“好啊!等你有時間再說吧!”柯以柔這樣敷衍地回答顧一鳴。
哪知道顧一鳴直接說道:“我現在就有時間,你去麼?”
“額……”柯以柔頓住了,也不知道顧一鳴說真的還是開玩笑。
而這個時候顧一鳴居然很懂柯以柔的心,當即補充說道:“我是認真的哦!只要你準備好了,我隨時整裝待發,我們去旅行……”
額……玩真的?
顧一鳴的口氣很認真,不是開玩笑的。
柯以柔頓了一下:“我想想吧!”
然後急忙轉移話題道:“我到學校了,不和你說了啊!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我掛了啊!”
“嗯,好!”掛電話之前,顧一鳴突然撒嬌道,“老婆,親親!”
柯以柔羞澀極了:“我不要!”
“親一個嘛!說老公我想你,然後親一下……”顧一鳴這樣要求着。
哪知道,柯以柔這樣的女漢子完全做不到啊,她害羞極了:“我不要!噁心死了,顧一鳴……”
“不噁心!習慣了就好!以後不準叫我顧一鳴,請叫我——老公!親愛的老公……”
“顧一鳴,你真噁心!”柯以柔惱羞成怒了,直接掛了電話,“我掛了,不鳥你了!”
真的掛了電話!
額……這個小女人,居然害羞了!哈哈,顧一鳴看着電話笑了笑,還是很沾沾自喜的。
沒事,現在不習慣,以後會慢慢習慣的。其實,顧一鳴也不是老手,之前也沒這麼肉麻過,也不知道怎麼就想到的,可能……有的時候,遇到對的人比較重要,感覺來了,有些話自然而然就說出口了,有些事情也是的,之前覺得肉麻,現在信手拈來了!
而柯以柔這邊,剛剛從剛纔的肉麻風波中稍微緩過神來,結果,她這邊剛剛進了校門沒多遠突然就遇到了一個人!
來者不善!
這個人是從柯以柔身後追上來的,她遠遠看到了柯以柔,快馬加鞭趕了上來,叫了一聲:“柯老師!”
柯以柔扭頭,看到了來人的臉。
是紀小樊!
她叫自己幹嘛?
這是經歷了上次的事情之後,第一次見到紀小樊,一時間,有些尷尬,柯以柔都不知道怎麼和紀小樊說了。
因爲柯以柔也沒想到紀小樊居然是那樣的人,顧一鳴在解釋了那件事情之後還告訴了柯以柔一些事情,顧一鳴這樣說道:“老婆,以後……紀小樊那個女人,你少招惹,離她有多遠就多遠,知道沒有?”
“怎麼了麼?”柯以柔無辜地詢問。
哪知道,顧一鳴居然這樣說道:“那個女人不簡單!我怕……你和小黎有危險!你相信我,就遠離她把!”
有危險?
紀小樊?
一個大學生而已啊!
柯以柔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追問到底:“顧一鳴,你什麼意思?紀小樊到底怎麼了啊?”要是不說清楚了,柯以柔肯定要睡不着覺了。
於是,權衡了之後,顧一鳴還是和盤托出了,告訴了柯以柔:“是這樣的……小柔,我一開始只是覺得那個女人有點心機,於是,我叫李秘書調查了一下!誰知道那個紀小樊真的不簡單呢!”
“怎麼個不簡單?”
柯以柔洗耳恭聽着。
顧一鳴則開口了:“她家庭環境不好就算了,人品也不好,從小到大一直是劣跡斑斑,她不但多次盜竊,據說還有躁鬱症,不但打人罵人,還甚至用兇器傷人,差一點點就殺了人了……”
這樣嚴重!?
聽到這裡,柯以柔整個震驚了:“真的假的?顧一鳴,你開玩笑的吧?”
“我可沒有開玩笑!”顧一鳴認真地說道,“我是認真告訴你的!是真的……所以,你聽我的,遠離紀小樊把!”
柯以柔是相信顧一鳴的,點頭:“好!”那就遠離吧!
此刻柯以柔看到紀小樊的時候,心裡也不是滋味,她是吃了不少苦吧,不然怎麼性格變成這樣?
或者可以這麼說……紀小樊和顧黎有幾分相似,但是因爲家庭環境不一樣,一個有錢,經過引導最終走上了正道,變成了現在這樣單純善良的顧黎;一個則是窮人家的孩子,沒錢接受治療,父母估計也沒有文化,他們不知道怎麼幫助紀小樊,於是,則有了今天這樣的悲劇,導致紀小樊的性格很是扭曲!
要不是顧一鳴說,柯以柔完全不敢相信,紀小樊隱藏得太深了吧?
“怎麼了?”柯以柔看向紀小樊,她盯着自己看着呢。
以前真的看不出來,柯以柔覺得紀小樊是個不錯的孩子,一直到現在,知道真面目了,好像看着表情也是,變得很奸詐了!此刻的紀小樊就是壞笑着,咬牙切齒地瞪着柯以柔的,口氣也是極其囂張的:“當然找你有話要說了!”那樣拽拽的,鼻孔都朝天了。
柯以柔不想惹事來着,口氣還是緩和:“什麼事?”
“你跟我來一下……”紀小樊對柯以柔招手說道,“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這裡人太多了,不適合她行動。
柯以柔則懷疑地看向紀小樊,她還是很聰明的:“有什麼話可以直接這裡說吧,我待會還要去監考呢,沒有那麼多時間的……”其實不趕時間,只是藉口而已,柯以柔不想和紀小樊獨處,尤其是去偏僻的地方,感覺很危險的樣子。
紀小樊則咬牙:該死的老女人,居然不上當!
“不會耽誤你多少時間的!就來一下,又不會怎麼樣的!”紀小樊耐着性子這樣說道。
可是,柯以柔就是不識相,繼續搖頭:“那個……我真的改時間,要不……以後再說吧!”說完就要走人了。
哪知道,紀小樊就是來挑事的,她哪能放着柯以柔這樣溜走呢?她直接衝了上去,從身後一把抓住了柯以柔的頭髮,力氣很大,大力地拉扯着:“走什麼啊?柯老師,我都說了……我有話要對你說!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要去哪裡啊?”
啊……痛死了!
柯以柔感覺頭皮都麻木了,掙扎着:“你放手!你要說什麼說就是了,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