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以柔含糊不清地點頭,根本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嗯……”
“不苦了就好!”安墨辰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極其溫柔滴安慰道,“吃了藥,好點了吧?好點就好好睡覺啊!”
不可能立竿見影的啊,柯以柔卻因爲心理作用覺得好多了,點頭:“嗯!”然後閉上眼睛,漸漸的,藥效發作了,的確好多了,柯以柔舒服多了,慢慢有了睡意。
不多會兒之後,柯以柔沉沉地睡去了。
然而,安墨辰則沒有休息一丁點,一直在牀邊坐着,守着這個女人,然後確定退燒了,才把降熱帖給拿掉,再三確認了,真的沒事了,他還是不放心,本來起身打算回去眯會兒的,結果還是不放心,於是,一不小心,安墨辰就在柯以柔的牀邊守候了一整個晚上。
等到柯以柔醒來的時候,真的一覺醒來了,舒服了,感冒什麼都好多了。不難受了,但是鼻子還是有些鼻音,說明昨晚的一切不是做夢。
不過……昨晚是安墨辰照顧了她麼?
柯以柔想起那個畫面還是模模糊糊的,好像做夢一樣。
可是安墨辰人呢?
不在這裡!?
柯以柔起身,迅速換了衣服,然後找出去了。
和往常一樣,安墨辰還在廚房奮鬥着,在燒着什麼,有香噴噴的味道飄來。
“安小受,你燒了什麼,好香啊!”柯以柔急忙湊近。
安墨辰急忙扭頭看過去,臉色好看多了,不像昨晚,要死要活的,臉色慘白了,他放心多了:“你醒了啊,小柔!”
“嗯!燒了白粥麼?”柯以柔不可思議極了,白粥而已,居然還這樣香噴噴的,叫人垂涎欲滴,這個安小受可真的太全能了,誰要是娶了他這個賢惠的大男人啊,那可真是太有福氣了!
安墨辰已經在收工了:“是的,白粥已經熬好了,我還煮了鴨蛋,你身體剛好,還是吃點清淡的吧!你去洗臉刷牙,待會吃早飯!”
“好!”柯以柔立刻去洗乾淨自己,然後回到餐桌上,大卸八塊那些美味。
只是鴨蛋和而已,卻也這麼好吃。
柯以柔香噴噴地喝了兩碗多的白粥,實在吃不下了:“唔,我好飽!”這才放下碗筷,不能再吃了。
安墨辰則滿足地看着這樣的柯以柔:“吃飽了是麼?”
“太飽了!”
“豬,誰讓你吃那麼多的,我叫你少吃點,你非要吃那麼撐,現在胃裡該不舒服了吧?”安墨辰寵溺地責備道。
柯以柔則點頭又搖頭:“有一點點,還好啦……”
安墨辰白了她一眼,最後還是關心她的:“那感冒呢?好點了麼?”
柯以柔點頭:“好多了!昨晚果然是你照顧的我啊!”
“不然呢?”安墨辰發問,“你以爲是誰那麼好,在你生病的時候那樣精心地照顧你啊?你以爲是顧一鳴還是顧黎麼?”
當然不是!
柯以柔撇嘴:“我可沒說……”
“那你還問。”
柯以柔撓撓頭,笑了:“我以爲做夢了呢!”
“白癡!”
柯以柔頓時撇嘴:“哪有我這麼聰明的白癡!”
“是啊,沒有你這麼笨的白癡,白癡界都是嫌棄你的!說你是白癡都是玷污了白癡這個詞彙!”安墨辰繼續開始毒舌柯以柔了。
好在柯以柔有了反抗的力氣了:“安墨辰,你這個混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麼?你造反了……”聲音很大,也有力氣了,居然和安墨辰嬉戲打鬧着。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柯以柔接到了一個電話。
柯以柔看了一眼手機,來電顯示顧一鳴。
知道安墨辰會生氣,柯以柔急忙揹着他:“我接個電話,你去洗碗吧,辛苦了,安小受大人!”
說完之後柯以柔則急忙接了電話,假裝自然地進入房間內:“喂?幹嘛?”
是顧一鳴的聲音傳來:“想你了唄,老婆大人,一日不見,不對,是一個晚上沒見而已,如隔三秋啊!我可想你了!”
“滾蛋!”柯以柔不客氣地罵了一句,“少噁心!說人話,你大早上打我電話又想幹嘛?又想怎麼禍害我?”
顧一鳴當即不樂意了:“我怎麼滴就禍害你了啊?老婆大人,冤枉啊,我比竇娥還要冤枉,我是愛你的,我幹嘛要禍害你!”
哭訴也沒用,撒嬌也麼用!
柯以柔強硬極了,直接說道:“昨晚你就禍害我了!”
“哪有?我昨晚不是請你吃飯,還兜風了麼?我是出去哈皮的,可不是禍害你的!”
“喲!那我是該謝謝你咯?”柯以柔酸溜溜地說道。
顧一鳴立刻點頭:“當然……”
“哦哦!”柯以柔故意點頭,然後接着說道,“那我是該謝謝你,謝謝你讓我也流行了一回!”最近流行感冒,於是,她也流行了一回。
流行?
什麼意思?
顧一鳴急忙追問:“我讓你流行什麼了?”難道是昨晚那些衣服麼?
當然不是!柯以柔急忙解釋道:“昨晚啊,我差點死了,你知道麼?”
“老婆,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柯以柔義正言辭地說道:“我可沒有嚇你!昨晚多虧了你啊,帶我去兜風,結果感冒了吧!還發燒什麼的,一整個晚上,我差一點點就掛了,難受死了。我是該好好謝謝你啊,顧一鳴!”柯以柔故意這樣說道,就是希望顧一鳴內疚的。
果然,顧一鳴立刻內疚極了:“你昨晚生病了?”他真的不知道,那是意外,昨晚大橋上的風的確很大,他也試圖給她外套的,她自己拒絕的,後來,他還是給了啊。只是,好像還是晚了一步了。
“對啊!”柯以柔點頭。
顧一鳴急忙道歉:“對不起,那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失誤了!老婆,大人,對不起……”
柯以柔卻調皮了:“對不起有用還要警察叔叔幹嘛?說句對不起就行了麼?”
“那你想幹嘛呢?老婆大人?”顧一鳴追問道。
柯以柔呵呵一笑:“當然是要你……好好地補償我什麼吧!”她是開玩笑的,哪知道把自己搭進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