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隻海棠手鐲與貴妃髮髻的海棠步搖有異曲同工之妙,極爲相配,貴妃欣然收下,看着祁蕙玫,臉也多了幾分真心的笑意:“玫兒倒是有心了。 ”
“這是兒臣應當做的。”祁蕙玫乖巧說道。
如此姿態,讓貴妃心舒坦。
祁蕙玫似隨口問道:“怎不見六皇弟?”
此言一出,貴妃臉笑容淡了一份,滿臉無奈:“本宮也不知到那小子跑去哪裡?一大早便出宮,直到如今,人影兒都不見一個。”
梅妃安慰道:“貴妃娘娘莫要生氣,孩子大了,自有他們自己的世界,咱們,還是多享享清福吧。”
“指不定,六皇弟是去追自己心儀的姑娘去了。”祁蕙玫開着玩笑說道,這語氣聽起來不過是玩笑話,但是,其的認真程度,怕是隻有祁蕙玫與梅妃二人知道。
貴妃臉色微變,“這話不能胡說。”
“是玫兒一時失言,還望貴妃娘娘不要介懷。”祁蕙玫連連道歉道。
如此,貴妃臉色才稍稍緩和。
“不知娘娘可還記得麒陽郡主?”梅妃忽然聞到。
“你怎如此問?”貴妃聲音微冷,麒陽郡主宮下誰人不知,一個默默無名的鄉下丫頭,一夜之間飛枝頭成鳳凰,擁有了常人可望不可即的高貴身份,還有皇宮三位正經主子的寵愛。
當真是被天眷顧的寵兒,惹人豔慕。
“今日玫兒回來與我說,說在寒月樓無意間遇到麒陽郡主,六皇子似乎與麒陽郡主甚是熟稔,二人聊得甚是不錯。”聽起來像是普通的家常話,卻讓貴妃臉色一下子便變了。
貴妃冷目問道:“此言當真?”
“是兒臣親眼所見,麒陽郡主如今深得父皇寵愛,六皇弟與麒陽郡主多加往來不也是幸事嗎?”祁蕙玫疑惑地問道,聽着祁蕙玫的話,似乎真不覺得有什麼。
幸事?聽到這兩個字,貴妃心冷哼一聲,他兒子是高貴的皇子,一個後來冊封的郡主又算得了什麼?說穿了,不還是貧賤丫頭一個?有什麼資格與他兒子交好?
還有,爲什麼她的兒子與一個鄉下丫頭交好,竟還成爲廷兒的幸事?這豈不是在說他兒子高攀了月宸那個丫頭?
貴妃冷眼看着梅妃母子:“這纔是你們今日來的目的吧?”
貴妃不傻,相反,貴妃聰明得很,梅妃帶着祁蕙玫忽然前來拜訪,本已令人起疑,還無端端給她送如此重禮,更是怪,原來,鋪墊了這麼多,卻是爲了這一個。
“貴妃娘娘說什麼?”祁蕙玫裝作一臉無辜與茫然。
貴妃將手的海棠手鐲放下,冷笑一聲:“送禮感謝是假,你們的目的,便是想要藉助本宮的手來打壓宮這位新貴吧?”
梅妃到底在宮浸染多年,面對這貴妃的質問,梅妃依舊一臉淡定,從容回道:“貴妃娘娘,嬪妾確實不明白娘娘您在說什麼?嬪妾今日來,確實只是爲了帶玫兒來感謝六皇子一直以來的照顧,並無他意,更無想要借娘娘之手打壓什麼人。”
夕泠一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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