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甜仔細回想了那晚的事情。
先是讓人給她下藥,然後又找人毀她清白,會用這種齷齪手段的一般是女人。
大概同爲女人,知道清白的重要性。
但她一直都與人爲善,很少跟別人紅臉,唯一值得人嫉妒的大概就是歐陽澈了。
想通過毀她的清白,破壞她跟歐陽澈之間的關係。
畢竟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少看好戲和嫉妒心強的人。
如果那個人就在她身邊,看她不僅沒有消沉,還越來越開心,怕是會嫉妒得再次出來搞事情吧?
她跟歐陽澈爲餌,一點一點釣出藏在水底深處的那個人。
她想歐陽澈說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釣魚是一件很需要耐心的事情,她不能急,至少要比藏在背後那個人的心性更穩。
距離帝都大學開學還剩下一個星期的時間,剛發生了那件事情,背後的人肯定會消停一段時間。
皎潔的月光鍍在上官甜嬌美的臉蛋上,白色的蝴蝶面紗盪漾開溫柔的波紋,燦若星辰的眸中倒映着夜空中那抹彎月,亮得驚人。
貓捉老鼠的遊戲好像要開始了!
……
翌日
一輛限量版的跑車停在上官家門口,歐陽澈修長挺拔的身子從車裡走下來。
他今天穿了一身休閒裝,經典的黑白搭配,襯得他英俊精緻五官多了幾分這個年齡應該有的陽光。
“歐陽少爺。”
歐陽澈站在客廳,清雋的黑眸掃了一眼客廳,最後落在樓梯方向,“甜甜還沒起牀嗎?”
阿姨點頭,“起牀了,小姐不到六點就起牀了。”
歐陽澈輕挑了一下眉梢。
小丫頭起牀這麼早?
他知道她有賴牀的毛病,特意等到八點以後纔來找她。
今天似乎有點反常。
歐陽澈修長白皙的大手落在樓梯的扶手上,準備上樓,“她在樓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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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起牀之後喝了一瓶牛奶,就讓司機送她去魏家了。”
頓了頓,阿姨又補充了一句,“小姐是帶行李走的,好像是要去魏家小住。”
去魏家小住?
歐陽澈嘴巴里咀嚼着這幾個字眼,清雋的黑眸危險地眯了起來。
起牀那麼早,還帶走了行李,臭丫頭分明就是在躲他。
“我知道了。”
歐陽澈轉身就走,他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撥了上官甜的電話。
電話那端的人有意不想接電話,他打了兩三通,都沒有撥通。
……
而另外一邊
魏家的練琴房裡。
魏淑嫺脊背挺直地坐在三腳架鋼琴前,纖白的手指在琴鍵上彈出一串串動聽的音符。
上官甜坐在旁邊的地毯上,歪着小腦袋欣賞美女彈琴。
聽魏淑嫺彈琴是一種聽覺上的享受,看魏淑嫺彈琴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就這樣坐在這裡看她彈琴,煩悶的心心也變得很寧靜。
音符停止,魏淑嫺掃了一眼上官甜一直嗡嗡振動的手機。
“來電話了。”
上官甜知道,“我不想接。”
“爲什麼?”
上官甜雙腿曲起來,併攏在一起,小手拖着腮,“是歐陽澈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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