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阿姨讓去領財產。%&*";;”
“多少錢?”婁小緣連忙問道。
“十億。”
“什麼,十億?這麼多?”
婁小緣頓時睜大了眼睛,拍手說道:“哥哥,你很快就要成爲大富翁了。”
婁西成不以爲然地說道:“我壓根沒打算去領,我們還是趕緊坐飛機回瑞士吧。”
“什麼?十億你都不領,你是不是傻了?”
婁小緣邊說着,邊伸出手來在婁西成的面前晃一晃。
見到婁西成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婁小緣這纔跟他說道:“我們平常做個小生意怎麼樣都掙不到很多錢,哥哥,既然這筆錢是你的,爲什麼不去領呢?你去律師樓籤個字又不用很麻煩的。”
“不行,我都說了我一定要跟你一起去機場離開這裡。”
“這有什麼關係呢,你去律師樓簽字,我自己乖乖地讓司機大哥把我送到機場去就是了,現在離着飛機起飛還有四個小時,肯定來得及。”
婁小緣笑嘻嘻地跟他說道。
婁西成想了想,他現在雖然是在瑞士的華人街經營服裝生意,可是生意做得並不是很好。
而他也只是玩票性質。
他的確是需要一筆錢和婁小緣生活的,如果哪天出了什麼事情該怎麼辦。
他看了看錶,婁小緣說得沒錯,也的確來得及。
他點點頭說:“好吧,那我讓司機把車停在一邊,我下車打車去鴻謙律師樓,而你就繼續讓司機送你去機場,哪裡都不準去,要徑自去機場,明白嗎?”
“明白。”婁小緣連忙高聲地喊道,一邊說着一邊不停地吐舌頭。
她的樣子又古怪又可愛,使人看了就覺得很是喜歡。
車子停在一旁後,婁西成從車上下來,準備打車去鴻謙律師樓。
可是他一連攔了好幾輛的士,都沒有一輛車子肯停下來,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而婁小緣對那司機說道:“你把我放下,然後你把車子開到我哥哥的身旁,我多給你一點錢。”
司機也聽到他們在討論十億的問題,認爲他們是很有錢的人,司機當然很願意爲他們效勞。
於是他連忙開着車子就到了一旁。
車子開到一旁之後,婁小緣從車下來對她哥哥說道:“哥哥,你讓這的士司機送你去律師樓簽字。”
“那你怎麼去機場?”
“你放心吧,我再找一輛車去機場,反正從這去機場花不了多長時間,我很快就可以打上一輛車了,而你卻很着急。我們一起到機場匯合怎麼樣,隨時電話聯繫。”
她說着,就把手中的電話給揚了揚。
婁西成看看錶,婁小緣去機場時間的確很寬裕。
他想想就說:“好吧,你答應我馬上打車去機場,哪裡都不準再去,明白嗎?”
“哥哥,不要這麼羅嗦好不好,你都說了多少遍了,你不煩呀我都聽煩了,我知道了。”
她連忙說着,就把婁西成給推到了的士上。
婁西成吩咐司機說:“去鴻謙律師樓。”
司機連忙開車將他往鴻謙律師樓送。
打發走了婁西成後,婁小緣別提有多開心了。
她對着那車子做了一個鬼臉,就一個人漫無目的地在馬路上走着,一邊走,一邊欣賞着這美麗的風景。
她簡直是太開心了,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
就好像是出籠的小鳥一樣,這裡的一切都給她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那種熟悉的感染油然而生,但她卻不知道那是爲什麼。
她買了一隻冰激淋,一邊走一邊吃着冰激淋。
就這樣走走停停磨磨蹭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麼地方。
她看了一下手錶,發現離着飛機起飛只有兩個小時了,如果不趕緊趕到機場的話恐怕就來不及了,因爲還要辦很多煩瑣的手續。
她連忙去打車,可是這個時候打車根本就不容易打。
她想打一輛的士,在街邊站了組有十五分鐘,一輛的士也沒打到,她越發的焦急起來。
正好這個時候他看到一輛車正開了過來。
那輛車她見過的,就是昨天差點撞了她的那輛車。
而這時候天空中已經下起了雨,沈小雙被淋得渾身都溼了。
她連忙衝出了馬路,像離弦的箭一樣衝到車子的面前,她用力地張開了雙臂。
成浩然正親自開着車在路上走,他準備去參加一個並不是特別重要的會議。
最近四處打聽沈小雙的下落,打聽了很久都沒打聽到,他也感覺到了深深的壓力,心情也很差。
冷不防有人又衝到了自己車的面前,他的車子幾乎到了那個人的面前才停了下來。
他不禁很生氣地看了那個人一眼,這個時候就看到了昨天那個女孩的那張清純的臉。
婁小緣抱住他的車身,不讓他開車,他很生氣。
他猶豫了很久纔打開車門,拿了一把傘走了下來,對婁小緣說道:“喂,你瘋了。”
“我當然沒瘋,我還好端端的呢。”
婁小緣笑嘻嘻地跟他說道:“喂,帥哥,你打算去什麼地方?”
“關你什麼事?”成浩然聲音冰冷地問道。
“我也是隨便問問嘛,你剛纔差點撞了我,你小心我打電話找警察來哦。”她很不講道理地說道。
成浩然不禁皺起眉頭,這個女孩子簡直是太過分了。
“你有沒有別的事?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走了。”
“你到底要去哪裡嘛,你告訴我,告訴我我就不擋着你的路。”她連忙笑嘻嘻地對成浩然說道。
“去千安國際。”
成浩然一點都不想搭理她,也不想告訴她,但不知道爲什麼竟然沒有辦法抗拒,脫口而出。
聽到他這麼後說後,婁小緣連忙笑嘻嘻地說道:“哦,原來我們要去差不多的地方,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後她猛地一推成浩然,就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了他車子的面前,一把將他車子的車門打開,就衝到了副駕駛座上坐了下來。
成浩然坐回到車子上,冷冷地跟她說道:“下車。”
他的眉毛軒起,人帶着一種淡淡的冷漠,那種冷漠就好像散發着萬古的寒意,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可是顯然婁小緣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婁小緣用手捋了一把溼漉漉的頭髮,這纔跟他說道:“我也沒辦法,你看現在外面下起了雨,想要打輛車根本也打不到。我一個女孩子在外面淋雨,你不覺得我很可憐嗎?”
第一百八十一章 :死皮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