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的這骨架蛇,深吸了口氣息之後,我鼓起了許多的勇氣,然後對着這一個傢伙開了口,對於眼前我自己所需要去解決的問題,那麼我要是能夠盡得到自己的力量,那也就一定要去做得到。
既然如此,我也就只好是面向着這骨架蛇,用着僥倖的姿態,說出話語。
當我現在,所需要去面臨着的東西,也都已然是對於我自己,形成了一種強大的壓迫之時,那麼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我自己更加應該去努力的,那麼也就是,想要去尋找得到,一種真正而又完全,可能去解決這一切的可能!
在這般的事情當中,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實際上的我,自己心裡邊,也都還是有着許多許多的不安。
更也還是,有着太多太多的慌亂。
很多的事情要真正去形容,實際上來說,也就是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那也就是,一定要去將所有的認知,都是用着一種,最爲根本的方式,去做到最爲完全的答案。
現在這骨架蛇出現在了我自己的眼前,所以對於我自己來說,實際上來,也都還是有着許多許多的壓力。
總之來說,現在的事情,也就是一句話,我自己務必要去尋找得個清清楚楚,要去將所有的事情,給理一理。
現在我已然是將自己置之於死地而後生,所以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我自己也都還是一定要將自己內心當中所有的一切,也都是完全去掌控着。
不論我現在,有沒有逃脫的機會,我也都應該是將現在的一切,都是用着努力的方式,去得到一種解答。
要是真正能夠有着這樣的機會,那麼,我只要是可以全力脫險,就可以將現在所得知到的那一切,帶到今後去。
明家已然是給道門造成了絕對的傷害,我們所謂的道門四尊當中,現下可以存在的,除了已然完全與蛇族合作的明家之外,我的黎家以及月黎所有的月家,更也都已經是成爲了種,讓人感到不可想像的存在。
月家和黎家也都只是有着一個人的存在,那麼這也就是代表着,一旦是今後的我或是月黎身上出現了問題,一旦是我們發生了問題,那麼也就代表着,月家和黎家也就算是完了吧。
不過要真正去說的話,現在的月家和黎家,似乎也都已然是沒有什麼氣候,至少現在來說,我恐怕也都已經算是一個半死人了,至於月黎,在她身上所遭遇的那一切,要去輕易解決,也都不是什麼可能的事情了。
或者應該是說,這樣的事情當中,任何的事態,也都已然是發展到了一種最爲危險的關頭吧。
不過,也就正是因爲這樣的一種環境,正也是因爲我們現在,所處的那些個困境,這就代表着,我們也應該是必須要去採取一些個必要的手段,如果有着可能,那麼去直面那一切,去解決這一切,最終的結果,也纔是真正應該的啊!
所以現在,當我面對着這一個骨架蛇的時候,我自己的心頭,也纔會是有着這樣的一些個想法,也纔會是有着這樣的一些個念頭。
不管未來有着多少的麻煩事情,總之現在,我們所需要去直面的那些個東西,那些個問題,也都已經是擺在了這裡。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更也是應該要用着再加多的手段和方式,去直面以及解決這一切。
在心裡邊不斷地告誡着自己,與此同時,我也拼命地讓自己可以去冷靜下來,眼前是危險的,但那些個危險卻也是與機會並存着的。
正也是因爲如此,所以我自己也纔會是這般極力地小心翼翼,不論我自己的眼前,所需要去直面的那些個事情究竟是怎麼樣。
“蛇族,真的是很強大!”
我輕輕一嘆,開口說出了話來。
因爲我明白,自己眼前所面對着的這一個傢伙,正是蛇族當中,自認爲是強大的所在。
如若不然,居然能夠膽敢獨自一人出現,來對於我進行攻擊,並且在這番的時刻裡邊,居然都還是會說出這樣的一些個話來。
正也是因爲如此,在這樣的時刻當中,在這樣的一種前提之下,我故意地去擡高了他的存在,用着這般的方式,去打消其自己內心當中的一些個不安。
因爲我明白,正也是因爲如此,纔可以讓這眼前的事情,變得更加的順利,也纔可以,讓現在的一切,都可以進行着一種最爲完全的解決。
“蛇族當然是可以取代你們,成爲新一代的霸主,要不然我又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你自己也看一看,在這樣的時刻裡邊,你還有反抗的力量嗎?”
骨架蛇用着高傲之極的口吻對我說出了話來,而且也就在這骨架蛇開口說話間,其蛇尾骨又一次地高高揚了起來,就在這般的高揚之間,那蛇尾骨又一次地動了動,就這樣子,高懸於我的腦袋上方。
我看着這蛇尾骨,特別是那最後的一節,看上去顯得是有些尖利,我完全相信,只要是我有着什麼樣的舉動,那麼這一截尖利的蛇尾骨,就會隨之而動,一下子就刺向了我。
並且我也完全相信,那樣的時候,恐怕我所需要去直面的,也就只是死亡了吧!
也就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在這般的前提之下,也就在這樣的情形當中,我自己必須要去直面這些東西,要去解決這一切,那麼,可能做得到的,也就只有,去繼續裝蠢了。
“唉,你們又爲什麼非得要選明家呢?其實,我們黎家,也是可以的,如果你選擇了我們黎家,那麼月家也一定是會做出完全相同的選擇,你說說,是不是那樣,會有着更加容易的結果?”
我故意長長一聲嘆息,就這般說出話來。
而在這樣的一句話語當中,我自己卻也故意地去裝出一種完全臣服的模樣來,在這般的時刻裡邊,在我自己所需要去面對的那一切當中,最終的一切,又應該是怎麼樣的一種存在?
這樣的一個念頭,也就隨之而涌來,讓我感到一種不安。
因爲,我自己也要去擔心,這一個蛇族的傢伙,不會是那麼輕易就可以忽悠的,所以我不得不在這會兒,小心翼翼地關注着,注意着這一個傢伙的反應。
“呵呵……”
一聲冷冷的笑聲,由着骨架蛇的口中傳出,然後,我看到這骨架蛇的腦袋,一下子就湊到了我的身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