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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看着身邊只穿着紅肚兜、就如同母親摟孩子一般、正將自己摟在她豐滿胸前的楊嬌~娘,李元慶的嘴角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溫柔而又溫馨的笑意。
昔年,他無心插下的一顆小柳枝,在今天,已經長成了一顆旺盛的參天大樹。
楊嬌~娘還沒有醒,或許,面對一身酒氣、煩悶又煩躁的李元慶,她並沒有睡好,此時正睡的香甜,嘴角邊還掛着幸福的淡淡笑意。
李元慶一笑,輕柔輕腳的起身,離開了楊嬌~孃的懷抱,但李元慶剛要起身翻下牀來,楊嬌~娘忽然又一把把李元慶抱住,還輕輕拍打着李元慶的頭,嘴中喃喃道:“三郎乖,孃親好累的,你陪孃親再睡一會兒……”
但片刻,楊嬌~娘也發現了手感不對,忙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卻正看到滿臉笑意的李元慶。
饒是楊嬌~娘已經久經風浪,但此時,俏臉上還是忍不住升騰起一片誘人的紅暈,“呀~~~。元慶,你,你醒了啊。”
李元慶一笑,用力在楊嬌~孃的紅脣上親了一口,“嬌~娘,辛苦你了。”
李元慶這雖是極爲簡單的一句話,但聽在楊嬌~孃的心裡,卻是比吃了蜜還甜,她忙一笑,小手用力握住了李元慶的大手,“元慶,昨天怎麼回事?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李元慶笑着把玩着楊嬌~孃的小手,“皇上要喝酒,我能不陪着他麼?說起來,皇上今年變化很大啊。對了,後宮方面,嬌~娘你有消息麼?”
楊嬌~娘也回過神來,“元慶,聽說皇后的位置現在還沒有定下來,鬧的很兇。不過,她們就算鬧應該也沒有,此事的決定權,應該依然在奉聖夫人的手裡。”
李元慶點了點頭。
天啓一朝的內宮,只有一個女主人,那便是客氏。
其他人想要做事情,並且做成事情,沒有客氏的支持,那是絕無可能的。
不過,這些事情,跟李元慶已經沒有了太大關係,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安心等待大朝的封賞。
雖只是鎮國將軍的虛銜,但卻也必須要走這個流程。
楊嬌~娘這時也想起來,忙道:“對了元慶,彩虹姑娘這事兒,皇上要怎麼處置?”
李元慶一笑,將皇上對彩虹姑娘的處置對楊嬌~娘低聲敘述了一遍。
楊嬌~娘不由一愣,片刻,忍不住低聲啐道:“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吃着碗裡的,還看着鍋裡的。可憐這個姑娘啊。”
李元慶有些無語,“嬌~娘,你這可是連我也捎帶着了啊。怎麼?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不堪麼?”
楊嬌~娘這時也反應過來,俏臉不由一片誘人的紅暈,忙道:“元慶,這當然不包括你。你喜歡什麼樣的姑娘,我都能給你弄來。”
室內的氣氛已經變了味道。
李元慶嘿嘿一笑,“我現在就要你。”說着,李元慶熟悉的將楊嬌~娘壓在身下。
楊嬌~娘一聲嬌呼,大眼睛裡卻快要滲出水來,室內的溫度很快便急劇升高了起來……
…………
‘晨練’結束,李元慶對牛根升交代了幾句,讓他們暫時先在三福客棧休養,順便去打聽一下毛文龍和陳忠落腳的地方。
他則是和楊嬌娘,順着地道,來到了後面的霧雨閣後院吃早餐。
三郎已經一
歲多,會跑了,看到楊嬌~娘和李元慶過來,他趕忙掙脫了奶孃的懷抱,歪歪扭扭的跑過來,奶聲奶氣的道:“娘,娘,抱抱,抱抱……”
楊嬌~娘趕忙將三郎抱起來,問旁邊的奶孃:“怎麼樣?昨晚沒淘氣吧?”
奶孃忙道:“回夫人,小公子昨夜睡的很香甜,剛剛纔吃過奶。”
楊嬌~娘又仔細檢查了三郎的全身一遍,這才放下心來,笑道:“快去給爺準備早飯,多弄點肉。”
“是。”有侍女趕忙去忙活。
李元慶則是和楊嬌~娘母子一起,來到了她院子裡的暖閣裡。
李元慶休息了一夜,精神頭已經好了不少,想跟三郎玩一會兒,可惜,這小子根本不買他老子的帳,一會兒就跑到了桌子底下跟侍女玩起了捉迷藏。
李元慶趕忙把他抱出來,這小子卻是哇哇大哭,李元慶只得把他抱給了奶孃,小傢伙這才歡笑起來。
看着李元慶對她的兒子很喜歡,楊嬌~孃的笑意再也遮掩不住,這不正是她做夢都想要的生活麼。
“你這小子。現在老子不打你屁股,等你長大些,還敢這麼不給你爹面子,看你爹不把你的小屁股揍成仨。”
放下了一句‘狠話’,李元慶也只能來楊嬌~娘這邊喝茶。
楊嬌~娘不由一笑,“元慶,三郎還這麼小,你又長時間不再他身邊,他不認識你才正常啊。小傢伙機靈着呢。熟悉幾天就會好的。”
李元慶卻道:“不行,老子現在不給他立下家規,長大了,他還不翻了天?”
看到李元慶還在嘴硬,楊嬌娘也有些無語,心中卻是好笑,忙道;“好了好了,都依你行了吧。”
李元慶的臉色這時纔好看了不少,嘴角邊也忍不住露出了輕鬆的笑意。
雖然華夏的士大夫階層講究的是‘抱孫不抱子’,但對李元慶而言,他就從未認爲他是所謂的‘士大夫’階層的一員,自然將這規矩當成是空氣。
霧雨閣這邊的廚子,就算比之御廚,也不多承讓。
很快,十幾個精緻的菜餚便端了上來,昨夜只顧喝酒了,也沒吃多少菜,今早又消耗了不少能量,李元慶着實也很餓了,很快便是一陣風捲殘雲,楊嬌~娘則是在一旁眯着眼睛直笑。
吃過了早飯,三郎被奶孃抱到一旁玩耍,李元慶則是和楊嬌~娘來到了她的書房。
在這男權社會,書房只是男人的特權,但此時,依照楊嬌~孃的身份、地位、財力,自然也不用顧忌這些講究。
說到底,不論做人還是做事兒,完全還是看自己的底氣。
正如同武曌,日月當空,說啥就是啥,誰人又敢說半個‘不’字?
這書房佔地很大,差不多得有個二三百平方,裝修的相當精緻,書卷氣極濃。
來到房中坐定,楊嬌~娘笑道:“元慶,這是我按照那些大戶人家的書房仿製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以後,在京師,你直接就在這裡辦公休息就行了。”
李元慶一笑,“那我可就受之不恭了。嬌~娘,你有心了。”
楊嬌~娘甜甜一笑,如同一個侍女一般,乖巧的坐在了李元慶身邊。
片刻,侍女奉上了香茗,楊嬌~孃親自去關上了房門,俏臉上臉色也鄭重了起來,“元慶,有個事情,我跟你說一下。你上次派人讓我查的言官的事情,已經有一些眉目了。”
“哦?”
李元慶的眼睛也
微微眯起來,“可有名單?”
楊嬌~娘道:“名單暫且沒有。不過,幾個主要人物,都已經查清了。此事,以都察院經歷周維,都事楊妙才爲首。兩人都在上次皇帝的責罰中捱了板子。周維捱了二十大板,楊妙才捱了十五大板。我昨天得到了消息,今日,他們要在前門不遠的暖香閣舉行酒宴,爲此事洗塵去晦氣。”
李元慶緩緩點了點頭。
都察院經歷是正六品,都事只是正七品。
不用想,李元慶也明白,這周維和楊妙才,只不過是‘當頭炮’,別人的槍桿子而已,絕不可能是此事的真正策劃者。
“嬌~娘,可有這周維和楊妙才的詳細資料?比如,這兩人是哪裡人?多大年紀?可曾婚配?”
楊嬌~娘一笑,從一旁的書櫃裡取出了一份資料,遞給李元慶,一邊解釋道:“這周維是南京蘇州人,今年三十二。這楊妙才是山西太原人,今年二十九,兩人都是天啓元年的恩科出身……”
翻閱着資料,聽着楊嬌~孃的解釋,李元慶的嘴角邊不由露出了一抹狠厲的笑意。
楊嬌~娘忙道:“元慶,此事你可千萬不要亂來啊。他們都是讀書人,又是什麼詩社的領頭人,牽一髮而動全身,咱們最好還是謀定而後動。”
李元慶一笑,“嬌~娘,放心吧。我又不是初哥兒,連女人都沒見過。此事,我已經有了計較。”
聽李元慶居然說的這麼粗俗,楊嬌~孃的俏臉上也忍不住泛起了一絲紅暈,不過,李元慶說已經有了計較,她當然不會反駁,乖巧的點了點頭。
…………
半個多時辰之後,差不多十點多一點,李元慶帶着幾十名親兵,提着大包小包的禮物,出現在了信王府的門口。
李元慶的名頭,此時在大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更不要提,信王殿下更是時時掛在嘴邊了。
得到了李元慶的名帖,門子哪敢怠慢?趕忙飛速跑到府內通報。
不多時,信王朱由檢帶着大太監王承恩,大笑着從府門裡迎了出來,朱由檢哈哈大笑道:“我說怎麼今早上喜鵲直叫呢?感情,是李將軍來了啊。”
王承恩也忙笑道:“李將軍,您可是貴客啊。請,快裡面請。”
李元慶一笑,也不客套,跟着朱由檢和王承恩來到了信王府內。
作爲天啓小皇帝最寵愛的兄弟,朱由檢的待遇之高,簡直有些令人咋舌。
信王府不僅佔地極大,氣勢恢宏,他也幾乎是唯一到了年齡,而沒有被分封出京的藩王。
幾人都是老熟人,一番寒暄之後,朱由檢笑道:“李將軍,此次鎮江之役,打的漂亮啊!今日中午,你可是不許走了。咱們必定要痛飲三百杯。你一定要好好將鎮江此役的經過,給孤詳細解釋一遍。”
李元慶忙笑道:“信王殿下的美意,卑職真是受寵若驚啊。不過,今天中午,卑職提前已經約好了人。就定在前門附近的暖香閣。”
“哦?”
朱由檢眉頭稍稍有些不悅,忙道:“不知李將軍約的是誰?”
李元慶忙一笑,“回信王殿下,也不是外人。正是毛帥和陳忠。信王殿下若不棄,一起去暖香閣共飲一杯水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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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