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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李元慶和白二孃有條不紊的回到了前廳內。
只不過~,在白二孃極力僞裝的格式化笑意之下,她的芳心裡,卻早已經是一片驚恐和嘈亂。
到了此時,她已經清晰的明瞭,她就像是一隻還算漂亮的小雞,被李元慶這種人物看上了,又怎的可能還有掙脫的機會?
便是範二公子、王公子那些貴公子們,在李元慶的手裡,也只能像是泥巴一般、被隨意揉捏,連大氣兒都不敢出,更不要提,是她這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弱女子了……
這都是命啊。
好在~,唯一讓白二孃慶幸的是~,李元慶雖然暴虐狠厲,完全不按規矩出牌,簡直心狠手辣,但~,李元慶的暴虐卻並非那種莽漢直白粗暴的暴虐,而是~,一直保持着深深剋制的冷靜。
哪怕是此時李元慶已經喝了這麼多的酒,若是換做尋常人,怕是早就要耍酒瘋了,但李元慶這邊,卻依然冷靜的簡直可怕。
他的每一個看似簡單的動作,看似簡單的話語,卻仿似~,都充滿着無窮無盡的深意。
這簡直就像是驟然涌到天空的一片連綿烏雲,她白二孃已經完全被李元慶包裹其中,根本就不能再有任何掙脫的機會了。
這邊,田宏遇剛纔應該又被顏夕姑娘灌了不少酒,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含含糊糊笑道:“元慶,你,你去了,這回,這回該我了。哈哈哈,今日,真是痛快啊……呃。”
田宏遇打了個飽嗝,掙扎着就要站起身來,卻一下子差點摔倒。
李元慶忙大步上前將田宏遇扶住,忙對這邊還有些發愣的白二孃道:“還傻愣着幹什麼?還不快讓人扶田爺去方便?”
“呃?是。”
白二孃這才反應過來,忙招呼門口邊侍女,小心將田宏遇架起來,但白二孃還是不放心,又多叫了四名侍女,她們一共七人,忙小心攙扶着田宏遇,走向後院的廁所。
顏夕姑娘此時還未出閣,又身份高貴,這種事情,她自是不用去做的。
等到白二孃和田宏遇諸人都出去,顏夕姑娘總算是有了跟李元慶獨處的機會,淡淡薄紗後面的俏臉上,微微泛起一絲紅暈,似是酒暈,又似是羞澀,小心端起一杯酒,施施然嫋嫋來到李元慶這邊,深深一個萬福道:“爺,奴家敬您一杯。”
李元慶淡淡一笑,端起酒杯,笑着與顏夕姑娘碰了一下杯,“顏夕姑娘,請。”
說着,李元慶一口乾掉了杯中酒。
顏夕姑娘俏臉不由更紅了,輕輕嬌笑一聲,“爺,您真是豪氣。”
說着,一隻小手忙小心掀起了面紗,將酒杯舉到誘人的紅脣邊,剛要喝下去,卻不防,李元慶大手忽然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猛的一下,一下子將她的嬌軀,拉到了自己懷裡。
顏夕姑娘登時被嚇了一大跳,本能的就想驚呼,卻不防,李元慶早有準備,大手早已經捂住了她的小嘴。
此時雖是深冬,馬上臨近年節,天氣已經極冷,但顏夕姑娘畢竟是頭牌花魁,她只穿着一件單薄的長裙,外面套了一層縹緲的薄紗。
李元慶幾乎沒有費半點力氣,大手已經準確的伸進了顏夕姑娘的胸前深處,握住了一團極爲嬌俏活波、有些陌生、卻又仿似極爲熟悉的飽滿,肆意妄爲。
顏夕姑娘的瞳孔不由猛然放大許多。
她簡直是做夢也沒有想到~,李元慶這廝,竟然……竟然膽敢如此膽大包天啊……
此時,廳內雖然
沒有人,但門口,至少還有不下四個侍女婆子,若萬一她們朝裡面看上一眼……
但李元慶卻絲毫沒有害怕的覺悟,仿似根本不知道害怕爲何物,不僅對她上下其手,更是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小嘴。
顏夕姑娘本來還想反抗,但她又怎的可能敵得過李元慶的力氣?
不多時,她只能認命了,有些說不出羞澀的閉上了眼睛。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李元慶這才笑着放開了顏夕姑娘,在她嬌俏的嬌臀上掐了一把,嘴上卻大聲道:“顏夕姑娘這杯酒,元慶真是受寵若驚啊。來,顏夕姑娘,元慶再敬您一杯。”
顏夕姑娘這時也反應過來,忙嬌笑着大聲道:“多謝爺厚愛。”
說着,忙起身來,來到李元慶身邊,小心爲李元慶倒了一杯酒,卻是忍不住轉過身,背對着門口,看向李元慶的眼睛,又羞又憤狠狠的低聲啐道:“李元慶,你真是個膽大包天的登徒子!本姑娘真是看錯了你!”
李元慶卻絲毫不生氣,而是順勢抓住了顏夕姑娘的端着酒杯的蔥蔥玉手,放在嘴邊,用力的嗅了一下,低聲笑道:“好香。”
說着,又順便喝掉了顏夕姑娘手中這杯酒。
顏夕姑娘雖是飽經風浪、見多了大場面~,但卻從未像是此時這般,簡直對李元慶毫無辦法。
片刻,她忙回身朝着門外看了一眼,低聲道:“李元慶,你,你就不怕我把這事情告訴田宏遇?呵呵。他若知道了,你竟然如此卑鄙,一定會很精彩吧?”
“呵呵。”
李元慶淡淡一笑,卻低聲道:“我這老哥哥已經不撐了,回來,你再敬他幾杯酒。我已經有些等不急了。”
“你……”
顏夕姑娘簡直羞憤欲死,剛要開口,這時,門外卻傳來了白二孃很大聲的說話聲:“田爺,這裡有臺階,您小心些。”
李元慶笑着看着顏夕姑娘的眼睛一眼,低聲笑道:“你還能跑的了麼?明日,我會把事情都安排妥當。”
顏夕姑娘的小手忙用力掙脫開了李元慶的大手,閃身退到另一邊,片刻,卻咬了咬紅脣低聲道:“李元慶,你~,你最好說話算話。若是你敢騙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李元慶低低一笑:“有美女不要,我李元慶還沒有那麼傻。你放心,你的結局,只會比你想的更好。”
顏夕姑娘正被李元慶說中了心事,俏臉兒不由更紅了,剛想開口,這時,白二孃諸女,卻是已經扶着田宏遇走進來。
雖是放了水,又被冷風吹過,但田宏遇這邊畢竟上了年紀,今日喝酒的強度又這麼高,他雖還強自保持着幾分清醒,但明顯已經撐不住了。
有些含含糊糊的笑道:“元慶,來,咱們,咱們再喝一杯。”
李元慶忙起身扶住田宏遇笑道:“老哥哥,今日,咱們的情誼已經到了。身體纔是第一位嘛。二孃,還不快扶田爺回去休息。對了,給田爺安排兩個清倌人。必須將田爺伺候妥當了。”
白二孃此時又怎能選擇?忙恭敬稱是,小心去安排。
看着白二孃諸女又扶着田宏遇離去,顏夕姑娘的俏臉不由更紅了,忍不住低聲啐道:“死人,你,你一定要今夜麼?”
李元慶笑着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了顏夕姑娘的小手,貼在她的耳邊低聲道:“生米若不做成熟飯,爺的米,又怎能放心吃到肚子裡?你最好趕快找個地方,要不然,爺可就要在這裡辣手摧花了。”
顏夕姑娘用力掐了李
元慶的手臂一把,俏臉已經一片羞紅,片刻,卻低聲道:“去……去紗幔裡面。那裡有個小隔間。”
李元慶微微一笑,一把拉住顏夕姑娘的小手,快步走進了紗幔裡面……
…………
也就是十分鐘之後,紗幔裡面的小隔間內,李元慶和顏夕姑娘都已經精疲力盡,死死抱住對方。
李元慶貼在顏夕姑娘的耳邊低聲笑道:“明日,我安排給你贖身。晚些時候,送你去田宏遇在城外的莊園,中途,我會將一切安排妥當。對了,在這邊,你的親信,可以帶走。不要有任何顧慮,明日上了馬車你只管睡覺便是,一覺醒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但這時,顏夕姑娘的臉頰兩邊,兩行清淚卻是止不住的涌落出來。
片刻,她忽然狠狠的在李元慶的胸口上咬了一口,兩隻小手死死的摟住李元慶的脖頸道:“李元慶,若是你敢負我,我保證,這是你最後一次見到我。我便是做鬼,也絕不會放過你!!!”
李元慶笑着親吻着顏夕姑娘俏臉上的淚痕,“說什麼傻話?今夜太急了,爺還沒有好好享受大名鼎鼎的顏夕姑娘的溫存呢。其實……今夜,你留在這邊,也未嘗不可。”
顏夕姑娘卻被嚇了一大跳,忙掙扎着從李元慶的身下起身來,低聲啐道:“若我今夜留在這邊,明日你還怎的爲我贖身?我知道你已經拿下了白二孃,但明月樓這邊,說話的可不是她。若他們就是要發難,不肯賣我,你又當如何?”
李元慶笑着點了點頭,慢斯條理的提上了褲子,“我是買你送給田宏遇。他們最好刁難你。”
“噯……”
顏夕姑娘不由一愣,登時也明白了李元慶的言下深意。
但片刻,她卻用力搖了搖頭,嬌笑着白了李元慶一眼,“我常聽人說,男人~,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我若事事依你,你又當如何待我?誰又不知道,你府上美女如雲。”
這時,兩人基本上都已經收拾立整,李元慶笑着將顏夕姑娘攬在懷裡,用力親吻着她的烏絲道:“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我李元慶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讓女人傷心的事情,我卻絕不屑於去做。如果我沒有能力給你更好的生活,我今夜便絕不會這麼貿然。呵呵。顏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李元慶一直有收拾花魁的癖好。”
“呸。”
顏夕姑娘忍不住嬌聲啐了一口,小手用力撐住了李元慶的胸膛,狠狠給了李元慶一個白眼:“你豈止不是正人君子,你簡直就是這世上最卑鄙無恥的小人。虧得民間,把你風傳的那麼高尚。我現在才明白,世人只知空穴來風。”
李元慶不由哈哈大笑:“人都是有兩面性的。對於百姓們,我李元慶願意做這個好人,爲他們撐起這片天!但~,對於權貴們……”
李元慶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才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顏夕姑娘嬌軀不由一顫。
她此時終於明白……爲何,爲何李元慶竟然膽敢如此膽大妄爲,簡直是冒天之大不韙了。
這人的心思,簡直是……
但此時,她已經上了李元慶的賊船,又能奈何呢?
只能希望李元慶能像是他保證的那般,像是民間傳言的那般,能好好待她,給她一個真正安穩的前程了。
片刻,顏夕姑娘抓着李元慶的大手的小手,不由握的更緊了些,卻忙轉移話題道:“白二孃應該快回來了,咱們不能再在裡面久留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