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婷熙還在休假,但遲晉延卻突然接到上面的命令,叫他去外地公出幾天。
文婷熙最近跟遲晉延一起住慣了,他突然走了,她還有些不適應,給餘婻打了一個電話,好在餘婻和簡悠現在都在峂城,所以文婷熙就帶着Bingo去了南國公府那邊的公寓。
上次遲晉延把文婷熙接走之後,曾交代Miko要照顧好餘婻和簡悠兩人,好在不久,外面的謠言就散掉了,餘婻和簡悠也都正常開工。
文婷熙這次過去之後,聽得餘婻爆料,才知道簡悠跟樑牧舟走到了一起。
她滿臉詫色的道,“什麼時候的事啊?你怎麼都沒告訴我呢?”
簡悠坐在沙發上,出聲回道,“就是前陣子,我跟阿婻被悶在公寓裡面,當時樑牧舟給我打電話,聊着聊着,就聊到一起去了,沒告訴你,不是沒心思能成嘛。”
文婷熙道,“那個樑牧舟一看就是個花花公子,一定是上次成沐源生日的時候就盯上你了,你怎麼能跟他在一起呢?”
餘婻道,“我都勸了她好多次了,她不聽啊。”
簡悠下意識的道,“索天澈不也給你打電話,約你出去吃飯了嘛。”
餘婻皺眉道,“我沒答應啊,再說你跟樑牧舟不都確定戀愛關係了嘛,我跟索天澈算什麼啊?”
簡悠聞言,別開視線,然後出聲回道,“反正現在都這樣了,我覺得樑牧舟挺好的,家裡面是做連鎖餐廳的,跟成沐源又是死黨,我跟他在一起,怎麼看都沒有壞處。”
餘婻朝着文婷熙看去,然後一臉無語的道,“看到了吧,這就是她的邏輯,我們還能說什麼?”
文婷熙仍舊不遺餘力的勸着簡悠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出名之後找個好歸宿嘛,樑牧舟這樣的花花公子不適合你的,他不是安分的人!”
簡悠道,“我不是你,天時地利人和都佔全了,還嫁了個這麼好的老公,當時遲晉延進來把你接走的那一刻,我就在想,幹嘛我身邊就沒有一個男人依靠着?憑什麼我就得孤零零的一個人扛起所有?樑牧舟是個不錯的任選,最起碼就目前看來,他還蠻適合我的,先處着看看吧。”
文婷熙剛要說什麼,餘婻就道,“甭勸她,她樂意一意孤行,等她以後哭的時候,我們兩個不借肩膀給她靠!”
簡悠瞥着眼睛道,“切,不需要。”
幾個人正說着話的功夫,文婷熙的手機響起,是遲晉延打過來的。
文婷熙拿起來一看,就不由得面露喜色,接通電話,她笑着道,“喂……”
手機中隱約的傳來遲晉延的聲音,“婷熙。”
文婷熙喜上眉梢的道,“你在哪裡啊?”
遲晉延道,“在慶州呢,你呢?跟餘婻和簡悠她們一起嗎?”
文婷熙道,“恩,她們在我身邊呢。”
餘婻和簡悠聞言,都大聲的喊道,“遲少,什麼時候回來啊?請吃飯啊!”
文婷熙將手機打開公放,遲晉延出聲道,“好,等我回來,我們幾個去吃飯。”
餘婻笑着道,“吃大餐,遲少請客。”
遲晉延輕笑着道,“好,沒問題,我這幾天節衣縮食一下,應該可以的。”
餘婻笑了開來,簡悠也出聲道,“遲少放心吧,婷熙有我們兩個看着呢,不會出去亂跑的,你回來給我們托兒費就好了。”
遲晉延道,“那你們可得把她照顧好了,要是瘦了,我可不給錢的。”
幾個人說笑了一會兒,文婷熙將手機重新調回到正常的話筒模式,然後跟遲晉延膩歪了幾句。
掛斷手機,簡悠長嘆了一聲,然後道,“光說不讓我們找,你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飢啊,不說了,我進去給牧舟打個電話。”
說罷,簡悠站起身,邁步往房間走去,餘婻朝着她的後背剜了好幾眼,恨得牙根癢癢。
客廳中,只剩下文婷熙和餘婻兩個人。
文婷熙側頭對餘婻道,“阿婻,索天澈也找你了?”
餘婻點點頭,然後道,“恩,我都懷疑索天澈跟樑牧舟是不是約好的,同一天給我和小悠打的電話。”
文婷熙聞言,不由得微微皺眉,然後道,“你沒跟小悠說嗎?”
餘婻一擡下巴,瞥了眼簡悠的房間,然後道,“你看她那個樣子,我說什麼她能聽得下去啊?”
文婷熙道,“照你這麼說,都不是我多想,索天澈和樑牧舟那麼愛玩的人,我真怕他們沒安好心。”
餘婻道,“嗐,你也別太在意了,那丫雞賊着呢,你以爲她是喜歡樑牧舟啊,她是看樑牧舟和成少關係好,等着被愛屋及烏呢。”
文婷熙道,“小悠一直這樣,真是沒轍了。”
正說着話,文婷熙的手機又響了,餘婻笑着道,“又是誰啊?你這一天,不開工都這麼忙?”
文婷熙低頭一看,上面顯示着‘成沐源’三個字。
遲疑了一下,文婷熙這才接通,然後喂了一聲。
手機中傳來成沐源的聲音道,“在哪兒啊?”
他一向都是自來熟的,問的這個理所當然,好在文婷熙對他早已免疫,紅脣開啓,文婷熙不答反問道,“幹嘛?”
成沐源道,“幹嘛?看你說的這個冷漠,當初有事求我的時候,怎麼不是這個口吻啊?”
餘婻坐在文婷熙身邊,她敏銳的聽出手機中的人是成沐源,所以微微挑眉看向文婷熙,文婷熙對餘婻皺了下眉頭,示意她猜對了。
“成少,您有何貴幹啊?”
文婷熙無奈的道。
成沐源道,“剛回峂城,想看你幹嘛呢,出來吃個飯啊?”
文婷熙立馬道,“不行啊,我現在不方便。”
成沐源道,“跟遲晉延在一起?”
文婷熙剛要說是,成沐源就道,“別以爲我不知道啊,遲晉延公出了。”
文婷熙下意識的道,“你怎麼知道?”
成沐源切了一聲,然後道,“你以爲就他一個人在軍區上班啊?我就不能有認識的人在軍區嗎?”
文婷熙聞言,只剩下抿脣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