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麗微微一笑,“一切順利進行中,按照這個進度,下個月就可以研製出來,沒想到華夏人這麼愚蠢,一個當官的話也能相信?”
黑暗中一個體型健壯的男子走了出來,他不是別人,正是山本一龍。
山本一龍咧嘴一笑,“老闆,計劃一直都非常順利,這羣華夏狗真的是太愚蠢了。”
沈麗笑道:“現在高興還爲時過早,我們必須謹慎,病毒沒有投放之前絕對不能輕視這羣華夏人。”
山本一龍正色道:“老闆請放心,我們一定認真對待。”
沈麗點點頭道:“我先去尹飛那了,他已經被我們研製的神經病毒麻醉了,現在完全被我控制,沒想到原野博士這麼厲害。”
山本一龍神情變得非常恐懼,他的聲音變得顫抖。
“他就是一個瘋子!”
沈麗微笑道:“你還在怨恨他?那個實驗是一個意外,誰也沒有想到你妹妹會在那裡出現。”
山本一龍開始沉默了,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沈麗繼續說道:“如果沒有你妹妹的犧牲,也不會有現在的神經病毒出現,你妹妹是爲大和帝國犧牲的,她是帝國勇士,你應該感到驕傲。”
沈麗剛剛說完,拐角處的樓梯發出聲音。
山本一龍立刻消失在黑暗中,沈麗也收拾了情緒。
隨後一個男人出現在沈麗面前。
“原野雄你來了!”
“那個女孩子醒了,趕緊處理掉,不要影響我的實驗。”
……
急診科裡,今天非常繁忙,蕭震濤已經忙不過來了。
科裡的醫生太少了,現在還要參加人體臨牀用藥實驗,他已經幾天沒有回家了。
全身心投入這個項目當中,各個科室的主任也忙不過來。
陳幸從早到晚都在急診科忙碌,幫忙。
一時間陳幸給急診科減輕了太多的壓力。
此時陳幸剛剛清創縫合結束,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
這一批車禍的病人已經完全解決。
此時陳幸來到廁所,準備解決一下三急。
剛剛進去,沒多久進來一個男人。
“陳隊長,已經發現幾個可疑人了。”
這個稱呼是他們叫的,陳幸的厲害他們見識過了,正好胡貴讓他們聽指揮,他們紛紛叫陳幸爲陳隊長。
這是軍人對陳幸的一種尊敬,陳幸也沒有拒絕。
“在哪裡?”
“混進了車禍人羣裡,是一個女人,身材不高,穿着黑色高跟鞋。”
“看來又是她,上次失手了,這次是戴罪立功了。”
“陳隊長,要馬上抓捕嗎?”
“不要,這裡人多,我們把她引進監護室去,我想她應該在想辦法,不出所料,等會她會立馬裝病。”
“裝病?這個怎麼裝?”
“應該就是呼吸暫停,她會以爲我們送監護室。”
“我們直接送其他地方?”
“不,我們就送監護室。”
陳幸微微一笑,他彷彿已經掌控了整個節奏。
“隊長,我們不明白,爲什麼?”
“這個人察覺到不是重症監護室一定會反應過來,到時候就不好抓捕了,我們將計就計,直接送進去,她的警覺性就會降低,但是給她來一麻藥,呵呵呵……”
陳幸不自覺的笑出聲了,一旁的特種兵聽了豎起大拇指道:“隊長還是你陰險!”
陳幸:“……”
片刻後輸液室突然一個女人大聲叫喊,隨後她倒在地上。
護士立刻衝了過去,不停叫喊那個女人,女人沒有任何反應。
護士觸摸頸脖後大驚,“不好,心臟驟停!快叫醫生!”
此時陳幸早早趕來,立刻衝了上去,“快拿推車啦,送重症監護室。”
護士疑惑道:“不送搶救室嗎?”
陳幸回道:“來不及了,病人可能是藥物過敏,搶救室沒有場地,直接送重症監護室。”
護士雖然疑惑,但是她還是沒有質疑,直接推來平車,陳幸把女人抱上平車,隨後立刻推車衝向重症監護室。
“你去拿鹽水過來,先給她推地米,應該是藥物過敏性休克。”
女人進來後,立刻回覆了呼吸,她感覺到熟悉的味道後,知道她進來了。
女人這次就是戴罪立功,上次失敗已經讓上級不滿意了,這次只能成功,哪怕死也要殺了胡小斐。
陳幸轉身開始配藥,女人微微睜開眼睛,看到背過去的陳幸,開始鬆了一口氣。
她立刻掃視周圍,她發現旁邊正是胡小斐!
女人興奮不已,她準備動手的時候,陳幸轉過頭,女人立刻閉上了眼睛。
陳幸露出一絲微笑,他把注射器的氣泡推了出去。
桌上的安剖寫着:舒—芬—太尼。
舒—芬—太尼爲苯—哌—啶—衍生物,結構與作用類似芬—太尼。本品爲強效麻醉性鎮痛藥。其鎮痛作用強度約爲芬—太尼的5~10倍。當劑量達到8μg/kg,可產生深度麻醉。主要作用於μ受體。
與芬—太尼相比,舒—芬—太尼起效較快,麻醉和換氣抑制恢復亦較快。
陳幸將藥物靜推後,女人突然感覺頭一陣眩暈,她感覺意識漸漸模糊。
(不好,中計了!)
女人剛剛發出這個想法,隨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此時監護室走進一羣人。
而躺在一旁的胡小斐突然坐了起來。
她穿上鞋子後,一巴掌打在女人臉上。
“壞傢伙,居然敢殺我!哼!”
胡小斐打完後不解氣,拿起鞋子就砸了過去。
特種兵們嚇得立刻上前攔住。
“小姐,別打了,萬一醒了呢!”
胡小斐一臉不屑道:“你們這羣文盲,不知道這個麻藥的厲害吧,這個劑量足夠她睡一天了。”
特種兵們尷尬的摸摸頭,不在說話。
陳幸笑道:“好了,你也報仇了,接下來交給貴叔吧!他的審問還是很厲害的。”
胡小斐不滿道:“今天放過你,下次我打爆你的頭!”
隨後特種兵上前把女人雙手雙腳捆綁住。
他們依舊不放心,覺得綁住會安全點。
半小時後,女人已經被放在荒野郊區的一個電椅上。
一陣強烈的刺激把女人喚醒,她睜開了眼睛,看着周圍的一切,隨後她立即準備咬舌自盡。
然而她發現她的嘴巴已經發麻,她的牙齒帶上了牙套。
此時她只有力氣說話,卻無法咬斷舌頭。
“你叫什麼名字。”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