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法國在最後一個皇帝路易十六被斬首後就沒有了王室,但並不代表王室家族的不存在,只是他們以另種身份被人所知,按照身份來說,拉爾森就是王子,也是將來的國王,即便王室已經不存在,但他股子裡依舊流淌着高貴的血液,所以,在被燕慕容出言頂撞後,拉爾森的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
“燕先生,你們華夏有句古話,說的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拉爾森看着燕慕容,說道,“可是你對我出言侮辱,這是什麼意思。”
“侮辱你。”燕慕容一臉不解,“我什麼時候侮辱你了,剛纔是你自己說的不喜歡握手禮,還說手什麼都摸,太髒,我可是什麼都沒說啊。”
“這——”
拉爾森一時無從反駁,的確,按照字面上的意思來理解,他說這話確實就是這個意思,可是,他想表達的意思明明就是不想跟你握手啊,
“哎呀,拉爾森先生,你肯定是誤會我了。”燕慕容一臉笑意的說道,“或許我也有錯,雖然我是華夏人,但我的朋友都知道我沒怎麼行過學,很小就出去學醫了,所以吧,有時候理解能力也有點問題,你別介意啊。”
我怎麼能不介意,
拉爾森心裡暗自鬱悶,嘴上又說不出來——這男人,已經不要臉的揭了他自己的短,他還能說什麼,
“是我誤會了。”拉爾森借坡下驢,臉上也露出笑容,主動伸出手,說道,“雖然我覺得握手很不衛生,但我突然想起一句話,叫做入鄉隨俗。”
“哈哈,對,入鄉隨俗。”燕慕容哈哈一笑,也伸出手,握住了拉爾森的手,
可是,當兩個男人的手握在一起後,卻沒有立即分開,兩個人倒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握着手開始寒暄,
“燕先生是醫生啊,真是讓人羨慕。”拉爾森的手開始發力,試圖給燕慕容之前對自己的侮辱先來一個下馬威,
“這有什麼好羨慕的,比不上你們做大生意的啊,每天喝喝咖啡看看報紙泡泡妞,大把大把的鈔票就往口袋裡飛了,多好。”燕慕容心裡冷笑,比力氣,他一拳能幹掉一頭成年黑熊,就拉爾森那細皮嫩肉的小白手,他還沒放在眼裡,
感覺到對方發力,拉爾森的力道也開始增加,“或許是國情不一樣吧,在我們國家,大人給小孩子灌輸的思想就是長大了當律師或是醫生——因爲這兩樣工作可以讓他們擺脫貧窮。”
“原來是這樣。”燕慕容一臉恍然的點了點頭,手上的力道突然增加,“我說,拉爾森先生,咱握握手就行了,何必抓着不放呢,聽說國外挺開放的,再這樣下去,恐怕別人會把咱們兩個當成是同性戀吧。”
“我,呃——”
拉爾森剛要說話,就感覺對方手上又是一陣大力傳來,但爲了面子,卻還是忍住疼痛沒有叫出聲,但臉色卻變的越來越紅,
“哎,拉爾森先生,你們法國不是浪漫之都麼,什麼時候變成熱情之都了。”燕慕容一臉疑惑,手上的力量卻越來越大,“快放手吧,這樣不好。”
“喂,適可而止啊,你不能這樣,我對男人沒興趣。”
“哎呀,你這人怎麼回事,放手。”
拉爾森都快哭了,無論他如何發力,都一點力氣也用不上,被握住的手骨也生疼,感覺都好像被捏變形了一樣——可是,這王八蛋居然還惡人先告狀的說自己拉着他的手不放,
“哎呀,你可太熱情了,受不了,真受不了。”燕慕容見差不多了,也就不再鬧下去,看似用力的抽回了手,拉起燕明華,對着莫嘉娜點了點頭,說道,“你這朋友實在是太熱情了,熱情的我都有點接受不了,我先去那邊找點吃的,一會聊啊。”
說完,看都不看拉爾森那張憋的通紅的臉和幾乎要吃人一般的眼神,拉着燕明華就直奔餐桌而去,
“要是疼就叫出來吧,不丟人。”莫嘉娜冷冷的看着拉爾森,丟下一句話,也轉身離開,只留下一臉陰沉的拉爾森站在原地,那隻剛剛跟燕慕容握過的手也藏在了身後,不聽使喚的顫抖着,
他承認,這次他是失算了,
他從小就開始練習跆拳道,到現在已經有二十多年的時間了,在法國跆拳道界也算是出了名的能打,手勁自然也差不到哪去,可是當燕慕容開始發力的時候,他卻感覺到對方的力氣就好像磅礴的大海一樣,永遠看不到邊,他想痛呼,怕丟面子,想抽手,可對方的手就像鐵鉗似的,任憑他怎麼用力,都抽不出來,只能眼睜睜的吃下這個悶虧,
要不怎麼說這傢伙是王室成員呢,吃了這麼大的虧,卻一句狠話都沒撂下,這涵養功夫果然了得,只是,那一雙原本英氣逼人的雙眼裡,卻多了幾分冷冽的殺意,——
“歐洲小白臉的手滑不滑。”燕明華從侍者的托盤裡端過兩杯酒,遞給燕慕容一杯,笑眯眯的問道,
“嗯,挺滑的。”燕慕容一臉認真的點頭,“這貨據說是王室成員呢,估計平時就拿牛奶洗手了。”
“你啊。”燕明華輕笑着點了點燕慕容的腦袋,“我就知道你安生不了,你看,這剛來,就惹上一個王室成員——怎麼,對那個莫嘉娜有意思,有意思就直接上,等下多喝幾杯,帶到樓上直接推倒就好,歐洲人很開放,不在乎這些事情,只有你的長度能填補她的深度就行。”
“——”
燕慕容一陣無語,心想,這女人就是一活脫脫的女流氓,而且還是那種有文化的女流氓,
正在這時,宴會廳的大門口就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尋聲望去,就看到在李建華的陪同下,一個梳着大背頭,戴着金絲眼鏡的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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