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沒有再露,前面也只是露出一點點溝壑,長長的裙襬一直拖到了地上,讓她看起來十分的高挑。
換好衣服後,顧傾心便走了出來,夜七這次也沒再耽誤時間,帶着她離開了總統套房。
夜七的房間就在宴會所在的樓層,只需要轉兩個彎便到了。
路上,顧傾心挽着夜七的手臂,問道,“那個先生到底是誰?你就是因爲他才離開北冥寒的?”
“這件事你就不要多問了,我不會說的。”夜七再次恢復了冷漠的模樣。
“那你總得告訴我,當年周姨是怎麼回事吧?”顧傾心繼續追問。
“她該死。”夜七淡淡的回了一句,便不再多說。
“什麼叫她該死?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釋!”顧傾心突然頓住了腳步。
“沒什麼好解釋的。”夜七不打算多說,繼續往前走。
“你……”顧傾心無奈只能提起裙襬去追他。
……
北冥爵已經回到了宴會廳,肩膀突然被人抓住,他回身便看到北冥寒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六弟,這是想做什麼?”
“她在哪?”北冥寒的眼神一點一點的變冷,那冷氣彷彿從地獄中滲出來的一般。
“她……回頭看。”北冥爵一臉的幸災樂禍。
北冥寒聽了他的話猛的回過身,便看到門口處,顧傾心和夜七一起走了進來,顧傾心還挽着夜七的手臂。
北冥寒的瞳孔劇烈的收縮,想走,被北冥爵叫住,“想不想知道剛剛他們兩個發生了什麼?”
“不管發生了什麼,也不需要你來告訴我!”北冥寒快步的走向顧傾心和夜七。
北冥寒走向夜七和顧傾心的時候,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皇甫夜只是去了一下洗手間,北冥寒便不知道去哪了,他再看到大哥這架式,迅速的追了過來。
白景擎和白淺淺也看到了進來的夜七和顧傾心,他們也站了起來,不約而同的向着二人走了過來。
北冥寒擋在了夜七和顧傾心的面前,他上下打量着顧傾心,在確定她身上有沒有傷。
確定顧傾心確實平安無事,他便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想要把她拉到自己的身邊。
“少爺,今晚她是我的女伴。”夜七將顧傾心拉向自己。
“夜七,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北冥寒幾乎是隱忍着怒氣。
他感覺的到,在他拉顧傾心的時候,她很明顯的在往回收自己的手臂,身體也向夜七那邊靠了靠。
“我已經不是你的保鏢下屬,你不用再這樣和我說話。”夜七沒有絲毫的退縮。
“夜七,忘恩負義的人我見的多的,但是像你這樣的還回頭咬一口主人的狗,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樣的人就該打死!”皇甫夜一把抓住夜七的領子。
“夜少,我勸你還是放手吧,這裡這麼多人看着呢,鬧起來對誰的臉上都不好看。”
“人才要臉,你這種判主的狗有這種東西嗎?”皇甫夜的眼神中全是鄙夷。
夜七的臉色微變,手也緊緊的握成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