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提哪事兒?孕吐?”
穆皓辰無力的搖搖頭。
“蘇美人?”姚雪舞挑眉頭,“你都又親又‘摸’了,還不許人家提,是什麼‘毛’,病。”
姚雪舞看着又一陣嘔吐的穆皓辰,最終還是講出那個‘病’字。
“別說了。”穆皓辰覺得自己的膽汁都要被吐出來了。
“喂!”姚雪舞不服氣,“你能親能‘摸’,卻不讓提,憑……”
“嘔……”
姚雪舞詫異的嘟起‘脣’,這是,不能提‘又親又‘摸’’?不會吧。
不相信的姚雪舞忍不住又做了一次試驗,“又親又‘摸’~”
果然,剛停歇的穆皓辰又一陣反胃。
咦?姚雪舞詫異,爲‘毛’捏?
得病了?對親和‘摸’過敏?
姚雪舞拉起穆皓辰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豐盈,沒事啊,沒吐呢。
低身親了親穆皓辰的臉,也沒事啊!!
感受着姚雪舞不停的對着自己進行‘人身攻擊’,穆皓辰十分無奈,這個小東西到底在想什麼啊!!
“你‘摸’我,親我沒有什麼感覺嗎?”姚雪舞問。
“有啊。”穆皓辰將姚雪舞不老實的手拉向自己的火熱,“感覺很‘棒’。”
“去!”姚雪舞‘抽’回手,“我說的是嘔吐的感覺。”
穆皓辰無語,“你想讓我覺得,你的親‘吻’和觸‘摸’很噁心嗎?估計一輩子都做不到。”
“那怎麼我一說到你對蘇美人又親又‘摸’,你就……”
“嘔……”
對,姚雪舞無奈的點頭,一提到這個,他就吐。
“!!!!”姚雪舞突然想到,“你不會是覺得,她的身體和親‘吻’,讓你覺得很噁心吧!”
穆皓辰跪在馬桶邊,已經吐的渾身無力,額頭冒汗,結果那個反應遲鈍的小東西還在不停的提啊提。
他的胃裡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吐了。
姚雪舞見穆皓辰吐的渾身冒汗,又想起剛纔一進房間時,看到他身上沒衝乾淨的泡沫,“放水給你洗個澡吧,剛纔你的蘇病人都沒有給你洗乾淨。”
“我根本沒有讓給我洗澡好嗎?!”穆皓辰無力的說。
“那你們倆在裡面那麼久。”姚雪舞撇嘴,害她還以爲他真的讓她幫他了。
“我心裡很‘亂’,”穆皓辰乾脆坐在了地板上,“又有些氣你送張奕送那麼久。”
“而且,我想去找你的時候,不小心摔了。所以……”
“所以你生氣了?”姚雪舞問。
“你知道,我不喜歡跟陌生‘女’人待在一起,所以才特意把工作從書房挪到客廳。”
“也正因爲我的挪動,客廳的佈局變了,我,沒有熟悉好。”說着,穆皓辰低下了頭,對自己不能視物,感到很無力。
摔在地上也就算了,最該死的是居然摔在別人的身上。穆皓辰想着,拳頭不由握緊。
“我是來的晚了些,”姚雪舞不由的小聲道,“但你也不能讓她扶着你,帶你去洗澡啊。你又不是小朋友,什麼人都能看。”
穆皓辰黑線,“我當時叫的明明是你,是你這個笨東西居然不知道上前來扶我。”
“可是,她那麼快……而且她扶着你,你也沒說什麼嘛。”姚雪舞白了穆皓辰一眼,生氣的將目光瞥向別處。
穆皓辰無力,“我那時都被氣暈了,我以爲是你。我一直都以爲是你,直到走到你身邊,聞到你身上的清香,才讓我驚覺扶着我的是另有其人。”
“那你還不是當着我的面,讓人家扶你上樓,幫你洗澡。”其實姚雪舞這個時候已經不生氣,可是那酸酸的語氣,還是改不了。
穆皓辰深吸一口氣,重重嘆出。
“好吧我承認,”穆皓辰說,“最開始我想去找你,只是擔心你,也有些吃醋你爲了別的男人,將我丟下。”
“但摔了之後,不小心壓在了那個‘女’人身上,雙手撐在她那裡,”穆皓辰對着自己的‘胸’部比了比,“讓我很噁心。”
“我急着想起來,結果被她的‘腿’又絆了一跤,碰到了她的‘脣’,”穆皓辰說着,眉頭皺的死緊,“我,很噁心,手和嘴,都像被糊了厚厚一層,油膩到不行的豬油。”
“聽到你來,我以爲你會過來扶我,結果你都沒有動靜,所以,我有些生氣。加上碰觸她讓我很噁心,所以心情很糟糕。”
“後來,又聽到你說她扶着我‘挺’好,我才說出那些話的。但相信我,那些話,不是我的真心話。”
“人家也是看你跟她在一起不舒服,才那麼說的嘛。”姚雪舞不自在的撇撇‘脣’。
穆皓辰一聽,喜上眉梢,“你吃醋了。”很肯定的語氣。
“當然啦!”姚雪舞撅起嘴‘脣’道,“那時她滿臉通紅,手不由的撫‘摸’着她的‘脣’,一臉嬌羞不已的樣子,傻瓜都能看出,你們倆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
“還不許人家吃吃醋,生生氣麼!”
穆皓辰聽了心頭一軟,將姚雪舞摟進懷裡,“對不起我的寶貝,我當時沒有聽出來。我以爲……怪我,都怪我。”
“我不想讓她給你整理文件。”姚雪舞被穆皓辰摟的很緊,掙扎了一下沒有掙扎出來,但也由他抱着了。
“爲什麼呢?”穆皓辰心情很好的問。他明明都猜大概因爲什麼。卻偏要姚雪舞自己說出來。
“就是不喜歡。”姚雪舞道,“不行嗎?”
“行!”穆皓辰笑着道,“我老婆不喜歡的,就是我不喜歡的。明天就把她開了。”
“起來洗澡啦!”姚雪舞將穆皓辰從地上拉起來,“地板這麼涼,居然還坐那麼久。”
“有我老婆在,我一直都覺得,好熱~”穆皓辰故意在她耳邊吹氣,惹的姚雪舞一陣嬌呤。
不過穆皓辰說的沒錯,有姚雪舞在的時候,他確實覺得很熱,看看他那熱情的堅硬就知道了。
“大‘色’|狼,”姚雪舞戳了戳穆皓辰的‘胸’肌,“整天這樣立着,也不怕別人笑話。”
“沒有,”穆皓辰輕聲道,“只有見到你時,它才這麼立着。因爲,它好想嚐嚐你柔軟而溫暖的味道。”
姚雪舞被穆皓辰說的小臉一紅,“整天沒個正經。”
“嗯,”穆皓辰搖搖頭,“這是再正經不過的事情了。沒有這正經事,人類還怎麼繁衍下一代呢!”
看着穆皓辰漸漸靠過來的身體,姚雪舞一把擋住,“大|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