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個人，言下之意，之前的所有，都是虛無的？
還沒說話，杜堇宸已經笑着開口。
“怕是宴老眼神不太好，若若之前確實有個男朋友叫宴潤，而且正是宴老您的獨孫。”
“雖然和宴潤談過戀愛，可是若若潔身自好，從未有過任何出格舉動，如今若若和我在一起，我希望宴老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後不要再爲難若若！”
這話，是直接提起了之前宴家老爺子一次兩次爲難溫若筠的事情了。
宴老眼神閃了閃，謊言被戳破，沒有半點兒尷尬的神色，而且臉上神色不變，甚至還帶着慈愛的笑容。
“杜先生說哪裡話？要是知道溫小姐是杜先生的人，我哪裡還會擔心我們家小潤帶壞了溫小姐？”
“杜先生也知道，小潤之前有女朋友，而且一直在一起，六年前開始，現在已經訂婚！因爲之前看着溫小姐和杜欣欣長得很像，知道小潤有移情的想法，所以才找了溫小姐一次。”
“杜先生今天開了口，晏某自然不會不給杜先生這個面子！”
從頭至尾，溫若筠就知道，在杜堇宸和宴家老爺子的眼中，這會兒已經將她當成了一個擺設，一個透明人。
他們要的話題，是在她身上。
可是他們不會讓她開口表態，而是兩人已經默認了她現在的身份。
看宴家老爺子的態度，溫若筠也知道，宴家現在有問題，而且必須得順着杜家，至少，得順着杜堇宸。
等到宴家老爺子離開之後，溫若筠還坐在椅子上，沒有任何動靜。
杜堇宸看了她一眼，也不說話，只是拉了她的手，輕輕撫着，像是在安慰她此時此刻躁動的情緒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杜堇宸溫柔的聲音才響起。
“時間不早了，若若，我們該回去了！”
溫若筠沒說話，像是木頭似的，由着杜堇宸牽着她的手站起來。
就是後來並沒有回醫院那邊，而是回到金海灣別墅那邊，都沒有半句異議。
她心中已經格外清楚，除非杜堇宸放人，除非是杜堇宸認可，否則不管她有多少意見，有多不願意去見誰，都不重要。
這天晚上，不管杜堇宸怎麼折騰她，她都沒有叫出聲來。
哪怕杜堇宸不滿意，用盡了手段想要讓她受不住了求饒，她寧願咬着嘴脣，甚至嚐到血腥的味道，都不願意哼一聲。
“若若，只要你開口，我就停下來！”
杜堇宸一遍又一遍的逗弄着她，誘哄着她。
她只覺得身體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意識一點點模糊，卻又被杜堇宸折騰的清醒過來，再一次重複着無止盡的痛苦中。
等到稍稍清醒時，杜堇宸不知何時已經離開。
她睜着眼睛躺在靡亂不堪的大牀上，一直到外面陽光燦爛。
瞪得大大的眼睛，因爲淚水乾涸已經紅腫不堪。
眼底的血絲有些嚇人，靜靜地躺在牀上，像是沒有生氣的洋娃娃似的。
丁小萌進來時，被這樣的溫若筠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