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漫不經心的一推,讓月牙瞬間消失。
再出現的時候,已經站在了醉無痕身旁半步之外。
頓時,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怎麼可能?”花舞擰眉,“怎麼可能!”
就連一向風輕雲淡的雪純,也稍稍錯愕的目光。
“我……我就是多吃了幾顆果子而已!”月牙顯然是沒有回過神來。
說起話,都有些結結巴巴。
反倒是醉無痕,一直面無表情。
那眼神,卻似洞悉了一切。
“風輕!”醉無痕喚道。
“是!”風輕擰眉。
像是呼吸了一口,這才突然旋轉着消失了。
之後,出現在醉無痕的另外一側。
和月牙,不分伯仲。
想來這風輕,當真是有點本事!
“呦,沒有想到這一輪大師姐和月牙能並列第一呢!”花舞的話中,透着嘲諷。
聽上去,像是嘲諷月牙。
可實際上,卻是在打風輕的臉。
不過風輕,倒是面不改色。
“小師妹,輪到你了!”風輕揚脣,“若是不行,可以棄權!”
聞言,我挑起眉頭。“聽大師姐的意思,控火那輪大師姐之所以棄權,完全是因爲不行咯?”
“你……”風輕擰眉,“嘴上逞能,根本無用!有沒有本事,靠事實說……”
風輕的話還沒有說完,臉色便瞬間鐵青。
而此刻的我坐在醉無痕的腿上,雙手正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
“大師姐,剛剛你想說什麼來着?”我故作無辜的眨巴眼睛。
“好了,你勝了!”醉無痕沉聲,“下去!”
“是,師傅!”我對這醉無痕燦爛的一笑,便從他的腿上跳了下去。
……
午夜,龍嘯。
我面無表情,心中卻早已翻江倒海。
也許真的要做了執法者,纔有機會接近邪龍。
“怎麼會這樣?”月牙眼淚汪汪的望着我,“巫靈不是巫靈,卻是血奴?”
“嗯!”我輕輕點頭。
“血奴把自己的皮還給了巫靈,自己卻孤孤單單的離開了?”月牙擦了擦眼淚,“那後來呢?”
“沒有後來!”我徑直躺下,“這個故事結束了!”
“傻子!”月牙一下子坐了起來,“這個血奴根本就是傻子!要是我死都不會放棄!”
“爲何這麼說?”我笑道。
“巫靈是喜歡炎烮是沒錯,可炎烮喜歡的到底是巫靈還是血奴呢?”月牙抿了抿嘴角,“血奴自以爲成全了,實際是在逃避現實!她該問問炎烮真實的想法!”
月牙這麼一番看似無心的話,卻突然讓我的心跳紊亂起來。
炎烮愛的,怎麼可能是我?
縱使他給予我的脊椎,也是誤以爲我是巫靈而已。
心頭,微微的抽痛了一下。
緩緩鬆開握緊的拳頭,我望向月牙。“月牙,師傅能曉來世?”
“嗯!”月牙重重的點頭,“師傅的那雙眼,能通曉未來!所以,他大概把我們幾個姐妹的今後看了個通通透透吧?不過這樣有什麼意思?未知的才充滿期待啊!”
說到這裡,月牙打了一個哈氣。“對了,子夜之後便幻顏!幻成天涯海閣裡面任意一個人的模樣!能瞞到最後的,就是勝出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