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贖臣妾不知,這天底下還有什麼事能比皇上還要重要!更何況……皇后的祖父遠在邊關,京中更無遠房親友!而沈妃的父親攜上下數十口家眷,早便去往百里外的州府任職!京中,更是無親無故!那麼有什麼理由,讓皇后和沈妃非出宮不可呢?”
揚起袖子,夏雨掩了掩嘴。“皇后娘娘,你可不可以解釋一下!您……爲什麼要出宮?”
漫不經心的捋了捋袖子,我緩緩的望向夏雨。
夏雨,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態。
仿若這一回,必定能讓我萬劫不復那般。
沒有說話,而是直勾勾的望着夏雨。
一揚手,重重的扇在了夏雨的臉上。
那聲音清脆入耳,而夏雨捂着臉直接扼住了。
似乎沒有料到,我敢在南宮少白的面前造次。
“皇上,她打臣妾!”等反應過來,夏雨跺腳。
我一把抓住夏雨的肩膀,將她拽到自己的面前。“於公,本宮爲後你爲妃!於私,本宮爲妻你爲妾!別說打你,只要本宮有興趣,殺了你又能如何?”
剛說完這話,夏雨一把甩開我的手。
隨後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南宮少白的跟前。
“皇上!她出去就是幹那人盡可夫的齷蹉之事!這一點,他可以證明!”說到這裡,夏雨將守門的太監拽了過去。“這個小太監,可以證明臣妾所言不假!”
狠聲說到這裡,夏雨咬牙切齒起來。“你這個奴才,快把看到的事情告訴皇上!有皇上和本宮爲你做主,你不需要害怕什麼!”
南宮少白眯了眯眼睛,將目光投向小太監。
而小太監低着頭,抱了抱拳。“奴才親眼看到皇后娘娘喬裝出宮!”
“我沒有說錯吧!”夏雨驕傲的揚起下巴。
可小太監接下來的話,卻讓夏雨直接愣住了。
“皇后娘娘喬裝出宮,是爲了方便採辦!”小太監擡起頭望向我,“替咱們後宮的侍女們,採辦一些胭脂水粉!”
說到這裡,小太監側了側臉。“你們幾個,還不快將馬車上的東西卸下來!”
“是!”幾個小太監,低着頭便小跑了過來。
從馬車裡面,抱了一大堆的木盒。
頓時,脂粉味四溢起來。
夏雨皺眉,趕緊跑了過來。
一把搶過其中一個,便打開了蓋子。
看了一眼,便將那盒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脂粉?真的是脂粉?”夏雨急促的起伏着胸口,“可你分明告訴本宮……”
“奴才不知道娘娘在說什麼!”小太監微微低頭,從袖管中拿出一個元寶。“只奴才知道在皇上來之前,夏妃娘娘給奴才塞了這麼大一個金錠子!”
說到這裡,小太監雙手捧着元寶伸向夏雨。“奴才得皇上皇后垂憐,在這宮中有吃有喝!這枚金錠子,怕是用不上!所以,還給夏妃娘娘!”
“什……什麼金錠子?”夏妃倒退一步,“本宮什麼時候給過你金錠子?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在皇上面前,奴才不敢胡說八道!”小太監微微擡起頭,“只會如實稟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