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翰估計在想我說的人是他吧,心想自己竄通職院的事情,被我給知道了,認爲我要處理他。
於是他慌忙的說着:“強哥,我沒有竄通職院啊,你不會懷疑是我吧?”
哈哈!
這傢伙居然不打自招了,我看着真jb想笑,但我沒有笑。而是裝着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突然變的溫暖起來了。
“哎呀,慌什麼啊?我又沒說是你,看你這樣!”我只是在演戲,張翰也是明白人,會知道我的意圖的。
“哦,哦!”張翰長舒一口氣,點點頭。“那,那這人是誰啊?我怎麼不知道呢?”他問了起來。
“你怎麼不知道?你他媽還好意思問我?你當的什麼老大?”我又嚴厲起來,就如同在進行談判一樣。
張翰被我這一來一往,整的已經是暈頭轉向的了,哪裡還敢造次啊,只能說:“強哥,失職了,我失職了!我的錯,我的錯。”
我冷冷一笑,說:“算你小子還懂事兒,知道自己失職了,那該怎麼辦呢?”
“該,該我去處理,我會調解好的。”
“調解?調解什麼?這種情況,老子一旦發現,直接弄死。”我很是高調!“這樣的人,估計是認爲我剛坐上二中龍頭,認爲我手腕不夠,想聯合職院反撲我。但是他們就沒想過,我王強和南山,和楚天浩是什麼關係,想反撲我,可能嗎?”我冷眼看着張翰,話說的再明確不錯了。“呵呵,你他媽還想着調解,你當我在二中是吃屎的嗎?”
我這樣的話語,完全是在說他和魏晨的事情,張翰心裡估計也在嘀咕,被我嚇的不是一點半點的害怕。
“嗯,嗯!”張翰傻不拉幾的點點頭。“那這人是誰呢?”他問了起來。
“是誰?呵呵,我當然知道,但是你不知道,那我給你半天時間,你去幫我查一查,晚上我們收拾這人。”
我故意這麼做,就是留給張翰半天的思考時間。
這半天裡,他只能做出兩個決定,要麼公然反撲我,要麼還是聽我的話,乖乖的好人。
但我想,經過我剛纔這一番施壓,這小子絕對不敢對我做什麼的。於此同時,我擔心這傢伙狗急跳牆,於是就叫楊朗派了一個人,假裝暗地裡告訴他,竄通職院的人是吳楠。
這樣一來,對張翰魏晨的心裡造成了極大的衝擊,讓他們感受到了我的威脅,同時又不敢對我做什麼,只能先我怎麼處理吳楠,通過吳楠的事情,來判斷是否反撲我。
所以,在處置吳楠的問題上,我只會毫不手軟,只會採取鐵血的態度,就是要殺雞儆猴。
下午第一節課下課,張翰就和魏晨主動來找我,跟我說這個‘反賊’他們已經找到了,說就是吳楠,問我準備怎麼處理。
我叼着煙,反問着說:“怎麼處理?你們說說看呢?”
兩人支支吾吾的,都不曉得說什麼好。而這吳楠,跟他兩也沒什麼關係,只是高三一個小角色而已。
我走上前去,趴在二人的肩膀上,說着:“以前樑波怎麼處理叛徒的,我們就怎麼處理,你懂得。”
說完,我還輕拍了他肩膀三下,意思是:想繼續更着樑波混,那麼下場就會和樑波一樣。
兩人聽着不禁皺起了眉頭,那是相當的害怕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強哥!”張翰點點頭,手心估計都在冒汗。
說完,我就讓兩人回去,叫他們放學幫我着急高三的兄弟,我要當衆處置這吳楠。
這樣的對策,這樣的手腕,這樣的鐵血,只有我王強纔想的出來。這不是魯莽,而是智慧和拳頭的結合。
當年的達賴就如同張翰他們一樣,但周總理只是施壓,沒有動真格,最後害的達賴叛變了。面對同樣問題的我呢?老子要動真格兒,要吸取歷史的教訓。
就這樣,事情很快早二中混子圈中傳開了,都知道我今下午要處理人。那感覺,就如同在新聞聯播裡審判某某高官似得。
放學後,我帶着寢室三鷹和邱楓他們,直接堵在了吳楠的教室外面!張翰和魏晨兩個雜種,也陰嗖嗖的跟了過來。
一場鐵與血的審判,即將在二中的上空,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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