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皇后娘娘?!”聞言,水芙心一沉。
在她的心裡,還是向着葉盛夏的。若是這般,葉盛夏未免太無辜。獨孤城爲了另一個女人,而把葉盛夏推向鋒尖浪口,何其不公?
“她有這個能耐,和雪兒還算合得來。本太子以爲,除了她,再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女人攪渾後宮的這趟渾水。”獨孤城淡笑點頭。
水芙沉吟片刻,而後笑道:“一切似乎盡在太子爺的掌控。不過奴婢要提醒太子爺一句話,當心玩火自焚。奴婢告退!”
說完,她不再看獨孤城複雜的神情,退出御書房。
不論是獨孤城裝傻或是自恃甚高,有一點不可否認,獨孤城對葉盛夏的寵讓,那出自於真心。
而這,就是一個有趣的開始。
若凡事皆在一個人的掌控,這齣戲,看起來也就沒有意思了。
回到東宮,水芙讓罰跪的人都起了身。
獨孤城那邊既然開了口,她自然要爲葉盛夏多積點人緣。畢竟這件事,本不能把錯推到葉盛夏身上。
葉盛夏回到鳳清宮後,沒有想太多。照吃照睡,凡事不上心頭。
到了晚上,她倒頭就睡。
正當她睡得昏天暗地之際,有人悄然入室,看着她不雅的睡姿發呆。
“三弟好有雅興。三更半夜不睡覺,潛入母后的寢宮看她睡覺。”一道鬼魅的聲音自男人身後響起。
男人,正是獨孤月。
他回頭看向來人,淡笑回道:“二哥同樣好興致,三更半夜追我的行蹤,不覺累麼?”
“依我看,不只是我在追你的行蹤,皇兄也對你虎視眈眈。你可知自己才入鳳清宮,便被人掌握了行蹤?”獨孤允走到鳳榻前,垂眸看着榻上的女人。
獨孤月上前一步,爲葉盛夏蓋好錦衾,沉聲道:“皇兄不知什麼叫非禮勿視麼?”
“這句話,同樣應贈予三弟纔是。”獨孤允回敬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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