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此戰,誰輸誰贏?”
“這還用說麼,看聖院這架勢,絕對必勝無疑!”
“不錯,這些年聖院韜光養晦,其整體實力已經超過了書院!”
“胡說八道,九天書院源遠流長,乃九天玄女所建,其底蘊豈是荒古聖院能夠比的?”
“呵呵,過去輝煌,不代表如今,現在的書院真的一日不如一日了。”
“你們這些跳樑小醜懂個什麼,如果不是書院在幽月星頂着,七界早就殺進千大域了。”有修士嗤之以鼻,滿臉不屑之色道。
這些人過慣了安逸的生活,只會對別人指指點點,評頭論足,卻不清楚自己的能耐。
“先不說幽月星的事情,現在聖院的積分榜可是遙遙領先啊,已經快到十萬積分了。”一位小家族的傳承人指着積分榜,十分驕傲,因爲不久前他被聖院錄取了,這對於小地方來說絕對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書院的積分確實少了點,不過七萬,直接被聖院領先了三萬之多!”
“據說還是因爲書院院長出手的原由,不然積分會更加少。”一位身材矮小的修士小聲議論,他們可以說書院怎樣怎樣,但要是敢罵書院院長,就會很麻煩。
書院院長與一般強者不同,他不會因爲小人物罵他,他就不理會。
換種角度來說,書院院長沒有那種視衆生如螻蟻的霸者姿態。
他與孩童對話都是站在同等角度上的,甚至書院的學生曾經看見過書院院長與一個八歲的孩子拌嘴,硬生生吵的臉紅脖子粗。
小人難纏,而實力強勁的小人,就更加難纏了,因此得罪整個書院,也千萬別得罪書院院長一個人。
這一天,該來的人都來了,聖院更是人多勢衆,氣勢如虹。
比武擂臺高十米,長寬千米,且以陣紋加持,非常牢固,由此圍觀的修士異常之多,也不需要怕什麼被餘波傷及,甚至一些凡人也湊着熱鬧,早早佔好了能夠觀看的位置。
“呵呵,九天書院的人呢,怎麼沒看見幾個啊!”聖院之中,一名聖院學生打量這四周,看見了神族修士、魔族修士、仙域、紫山腳、山海家、仙族、太陽族等等……可偏偏沒有看見幾個書院的人。
“你眼睛瞎嗎,看不見大爺我就站在這裡?”薛小凡一股霸王之氣,前來替烏恆鎮場子,差點與對面聖院的人罵起來了。
很快,雪花、星雨、劉承、大黃狗、傾城雪都一一出現,書院的一些老師也來了。
但相比聖院的人多勢衆的架勢,書院頗顯得勢單力薄。
而且他們姍姍來遲,似乎遇到了一些問題。
“滅呢,滅在那裡,怎麼還不來,莫非是怕了?”聖院的人看向雪花一行人,完全找不到滅的身影。
相反,王衝站的位置很醒目,就立在聖院隊伍中的最前方,很沉穩,沒有流露出過多的鋒芒,卻顯得自信非凡。
“難不成滅真的怯戰了,眼看馬上就要開戰,怎麼這個時候還沒來。”
“是啊,聖院的人早早趕到,書院卻姍姍來遲,該不會是滅獨自跑掉了吧,書院想去尋找沒能找到?”
人羣開始騷動,人們四處張望,想搜尋到滅的蹤跡,可惜遲遲沒有消息。
“書院的老師,你們的學生滅究竟在何處?”一些修士忍不住好奇前來詢問。
書院老師現在也是焦頭爛額,只能應付回答滅正在趕來的路上。
現在誰都不清楚烏恆究竟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他所在的房間被女媧大帝符文書封鎖死了,沒人可以接觸到裡面。
“如果烏恆再不出來,聖院那幫龜孫子豈不是得更加囂張?”星羽緊握着拳頭,有些焦爐。
雪花黛眉微皺,她很清楚凝結時間的符文書代表這什麼,待在時間凝結的空間,很可能自己也會被隨之凝結,再也走不出來。
“烏恆,你快點來啊。”大黃狗、劉承都在等待。
菸斗老師已經連續抽了好幾十口煙,把附近不少修士薰的抱怨連天。
“這不像滅的風格吧,他不至於怯戰纔是。”山海牙、小妖王等人開口。
“畢竟是橫掃幽月星的無敵滅,他肯定會回來的。”一些人信誓旦旦說道,很崇拜滅之前的傳奇事蹟。
終於午時已到,隨着戰鼓被敲響,王衝率先走上了擂臺,站在擂臺的最中心處,他面無表情,沉穩大氣,看向前方,口吻淡淡道:“滅,出來一戰吧。”
沒有過多的挑釁,也沒有去刻意貶低對手,王衝只是簡簡單單的發出邀戰。
可四周修士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睛瞪小眼睛,根本無人迴應。
“難道?”
紫山教聖女柳洛曦明麗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疑惑,她也是書院的一份子,當然是希望滅能給書院爭光了,可別做出逃之夭夭這種丟人的事情。
畢竟已經答應了將會前來一戰,且是在天下羣雄的面前,這要是真的不出現,丟人的可不止滅一個人,而是整個書院,將被人詬病,說什麼書院的學生嘴皮子厲害,真正要真刀真槍的的時候就被嚇破膽了。
“不至於吧,光憑滅在幽月星的表現就足以說明他不是膽小怕事的人。”徐薇薇神色幻滅不定。
小妖王一臉傲氣,斜睨着比武擂臺上的王衝道:“既然滅不來,就由我與你一戰如何?”
王衝受到挑釁也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口吻無波瀾道:“今天我只與滅一戰。”
“滅呢,滅究竟在那裡,是不是害怕了?”聖院幾名學生大肆嘲諷,以此耀武揚威。
不過目前爲止,說話的都是一些小輩,真正的大人物都靜觀其變,不到最後一刻,事情都不能隨便下定論。
直到一個小時過去,人們的耐心開始被消磨殆盡。
“看來滅是不敢來了,大家都散了吧!”
“沒想到號稱幽月星的無敵滅居然會怯戰?”
“這樣子書院也太丟人了吧?”
四周議論紛起,都將矛頭指向了書院,而書院也不好反駁,因此許多學生臉色變得難看,坐如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