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採月暗翻白眼,心想讓你們幫我?哼,不是我吹,做別的不行,開酒樓的話,我真把全部本事使出來,恐怕是人們要向我學纔對,還用得着你幫,再說看你這不靠譜的樣子,就算真找人幫,也不會找到你頭上,你這樣的人,以後還是別來往的好。
想着敷衍地說道:“嗯,那我先謝謝陸少爺了。”
陸俊祺上下打量着她,說道:“咦,姜姑娘,怎麼半個多月不見,你卻胖了許多。”
姜採月無奈地撇嘴,心想我胖不胖的關你什麼事,竟然在這裡多嘴。
可是臉上還是沒表現出來,眯着眼說道:“哦,是麼,有可能真是胖了,在這裡每天吃完就坐着,能不長肉麼,我這還是剛開始呢,我估計以後我得胖得和街南那個賣豬肉的大嬸似的,一張椅子都坐不下,眼睛都睜不開。”
陸俊祺被她噎住,尷尬地說道:“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隨口說說、隨口說說……哦,對了,我家的廚子要和你學幾道菜,現在學得怎麼樣了,我爹說讓我過來打聽一下,別想他學得慢,到回去的時候還做不精,那就砸招牌了。”
姜採月心想,你終於想到了,你家廚師在我這兒是學東西的,你家那麼了不起,他幹什麼在我這裡學。
“陸少爺放心好了,我回來之後就已經教他了,現在基本掌握,正熟練着呢,到他回去的時候,肯定會做得特別好了。”
陸俊祺點頭道:“好好,那就好。”
姜採月不願再理他,找藉口說道:“陸公子,不如你先坐着,我找個夥計陪你聊,村裡一個姐妹託我買點女人用的東西,我過午客少就要回村了,得早點去給她買回來。”
陸俊祺跟夥計有什麼好聊的,便站起身說道:“哦,那我也先走了,我父親還交代在鎮中辦些別的事情,有兩個兒時好友也讓我過去聚聚,真是忙得很呢。”
“好的,那你要不要見見陳大元了?只是他現在有點忙。”
“不了不了,我和他不太熟,你告訴他我來過就是了。”
說完向酒樓外走去,姜採月跟在後出把他送走,回到酒樓裡又繼續到櫃檯後守着。
柳翠香和週六紅看她和陸俊祺聊半天,抽空過來問她:“月兒,剛纔和你說話的那是什麼人,看你們挺能聊得來的樣子。”
姜採月說道:“那是陸大叔的兒子,現在幫陸大叔管酒樓呢,陸大叔在培養他接手,他回來辦事就過來看看。”
週六紅道:“聽你們說陸大叔人挺好,他的兒子想必人也不錯吧。”
姜採月道:“你們怎麼都這麼想,我可覺得,這個陸俊祺比陸大叔差遠了,性子沒隨他爹。”
週六紅玩笑道:“是麼,性子沒隨,那長相呢?”
畢竟這酒樓從前是陸家的,周圍的人都跟了陸永升好多年,姜採月可不敢亂說,嗔道:“六紅姐你別鬧了,這可不是村裡,什麼玩笑都開得。”
週六紅微吐了一下舌頭,說道:“是啊是啊,我不說就是了。”
說完又去幹活了。
陸俊祺大概以爲姜採月真的回村了,一直到晚上也沒再過來,晚上客人散後,姜採月等人又在酒樓吃過伙食飯,夥計們關閘板後或回家或到後院睡覺,東子把今天過午又做的“練習菜餚”帶上,到後院趕出馬車,載上姜採月三個女子,四人又回了五牛莊。
到了姜採月和柳翠香家門前,四人從車上下來,姜採月和東子又要到進院去看孔氏,柳翠香和週六紅也要進柳家院子。
可是這兩人剛剛走到門前,卻聽週六紅驚叫一聲:“啊,有人!”
姜採月和東子以爲她們遇到危險,兩人連忙回身,大聲道:“翠香,六紅姐,怎麼了?”
那邊傳來柳翠香的聲音,卻不是回答兩人,而是在怒斥:“潘景玉,你想幹什麼!”
姜採月和東子更驚,以爲潘景玉半夜躲在柳家門前,想要報復柳翠香,東子騰騰便跑了過去,姜採月也快步過來,站在柳翠香身邊,緊張地注視着柳家柵子邊上的潘景玉。
潘景玉已經在那裡坐了很久,總算把柳翠香等回來,看到三女一男都對他滿是敵意,生怕他們衝動起來揍自己,連忙擺手說道:“別別,你們別誤會,我是來找翠香有事說的,沒有惡意。”
姜採月等人怎麼可能信他,仍舊在柳翠香身邊站着。
柳翠香也不敢單獨上前和他說話,站在那裡說道:“潘景玉,你立刻滾遠點,別在我家門口,我和你已經沒關係了,我看到你就噁心,你快點離開!”
潘景玉可憐兮兮地說道:“翠香,你別這樣,好歹我們也是夫妻一場,人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百山夫妻似海深,我們一年多的夫妻,你怎麼忍心說走就走。”
柳翠香更氣,叫道:“滾!少跟我說這些,我不想聽!”
見到柳翠香對他如此反感,潘景玉竟然噗通一聲就跪下了,說道:“翠香,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今天來是專門給你道歉的,從前是我錯了,我不該和姜採豔胡扯!這些日子我想好了,真正能和我白頭到老的人只有你,別人的女人都不行,翠香,你別生氣好不好,回來吧,回來跟我繼續過日子,這次我會好好待你的,現示會像從前一樣!”
柳翠香見到他這樣,氣得哭起來,大聲叫道:“閉嘴,閉嘴!不準再說下去!”
姜採月也氣得眼紅,和週六紅攙住哭泣的柳翠香,朝潘景玉叫道:“潘景玉你夠了,你給自己留點尊嚴好不好!翠香之前被你傷成那樣子,你都沒有一點悔改之心,現在她不跟你過了,你卻又跑來求她,你覺得她會回心轉意麼?你簡直是做夢!”
跪地上朝她大叫:“姜採月,你才該閉嘴,你就那麼不想看我和翠香好!要不是你挑拔,翠香怎麼會知道我和姜採豔的事,就算知道了也不會那麼大脾氣,男人有幾個不偷腥的,在外面有幾個女人不很正常,就算納個妾也沒什麼大不了,她犯得着這麼得理不饒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