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車,勞立海便與徐惠聊了起來。
“徐姐,今天讓你破費了,真是不好意思。”勞立海有些不好意思道。
“你幫了姐姐這麼大的忙,這點小錢算啥?不值一提。”
徐惠說着,幽幽地嘆了口氣道:“立海,今天幸虧你幫我看出那個感情騙子了。要不然,姐姐可就倒大黴了。到時還不知道要被這渣男騙多少錢呢!唉!也怪我自己賤。”
說到這,她轉過臉,認真地凝望着勞立海道:“在你的眼中,姐姐一定是那種很蕩很蕩的女人吧!”
這話聽得勞立海都有點兒想笑了。
他有意清了清嗓子,開玩笑道:“徐姐,每個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你包養小白臉,那也是你的權利,只要你喜歡,多養幾個也沒人說你。”
“去你的!”徐惠沒好氣地朝勞立海白了一眼道:“什麼叫包養啊!別說得那麼難聽好不好。姐姐承認以前的確談過幾個比較年輕一點的小鮮肉。那時正好無聊、空虛。結果被人一勾搭就上手了。女人嘛,總有空虛寂寞的時候。”
“理解,三十如狼嘛!現在你正好是如狼的年紀。哈哈!”勞立海開玩笑地答道。
“去去去,扯遠了。”
徐惠沒好氣地白了勞立海一眼,旋即又悠悠地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也想找一個正兒八經的。可每次遇到的男人,不是騙我的錢,就是騙我的色。”
“騙財我相信。”勞立海微笑着答道:“但騙色,我就不太認同了,貌似你比人家還急吧!”
“你……”徐惠紅着臉,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道:“算了,在你小子面前,一點隱私也沒了。好吧!我承認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可我也想改啊!就是改不掉,每當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那顆寂寞的心就像是一隻猛虎一樣,關都關不住,就想着要去酒吧裡,或通過一些聚會認識男人。”
“然後就蕩上了。”勞立海不經意地答了一句。
“你說什麼?”徐惠生氣地朝勞立海瞪了一眼。
“我說,你很坦蕩。”勞立海嚇得立馬改了口。
“這還差不多。”徐惠的目光中掠過一絲淡淡的憂傷,嘆氣道:“其實,我也不想遇上爛桃花。我想過安穩的日子。哪怕一個人過也成。可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內心裡就有一隻猛虎……”
“理解,所以說,你這年紀是一個如狼的年紀。”勞立海微笑着答道。
徐惠想對他發火,勞立海見狀,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他清了清嗓子,一臉認真道:“徐姐,你總遇上渣男,這和你的面相有一定的關係。因爲你長了一對桃花眼。”
“桃花眼,不好看嗎?”徐惠朝勞立海眨巴了一下眼睛道。
“漂亮!”勞立海笑了笑道:“但桃花眼的女子多情。如果用在正途,則是和自己的男人浪漫多情,倒也不是壞事。可你偏偏奸門上,長了一顆偷腥痣。如此一來,多情就變面濫情了。遇到爛桃花就成了必然。渣男遇多了,還會敗壞一個女人的好運。我建議你把眼角處的那一顆偷腥痣給點了。有空,我再去你家看看風水,看能不能改變你的桃花運。”
“太好了!”徐惠激動地加下了油門,加快了速度,朝勞立海道:“立海,先上我家,然後我帶你去黃龍山,給我家狗狗給看一塊風水寶地,將它給葬了。”
“嗯!”
勞立海點了點頭,心中開始在推算起今天的吉時來。他掐算了一下,下午五點的時辰是吉時,便朝徐惠喊了一句:“徐姐,我們趕在五點鐘之前,到黃龍山吧!到時看了地,五點鐘入葬。五點是今天的最佳時。”
“好!”
徐惠點了點頭,便提了速,直奔市裡頭的黃龍山。
最終車子在黃龍山的一棟別墅前,停了下來。
剛下車,便聽從一旁傳來了一陣喊叫聲。
“徐總,你好!你託我尋找的風水師,我給你找來了。這位是來自龍山的道士賈楠仁。不賈大師。他是一名資深風水師,你看要不要現在就帶賈大師去黃龍山看地呢?”
發聲者是徐惠的公司一名業務經理。他應徐惠的要求,找來的一位風水師。
徐惠想了想,現在都已經把勞立海請來了,便決定不再請此人看風水。
“賈大師,實在抱歉!我已經找到了合適的風水師,葬狗的事情,就不煩勞你了。來,這是我的一點小小的心意,五千塊錢,算是我給你的一點補償吧!”
說着,徐惠便從包裡,抽出了五千塊錢,遞給了眼前這位身着道袍賈大師。
道袍男見徐惠出手就是五千塊。便知道,這是一單大生意。
對於這種有錢,且大方的富婆。他知道,哄開心了,別說是五千,就算是五萬,乃至五十萬,都不是什麼難事。好不容易傍上這麼一個有錢的女人。肯定不能錯過這機會。
想到此,賈大師便朝徐惠微笑着問道:“徐總,不知道你請的這位風水師,可是你身旁的這年輕小夥?”
他鄙視的目光落在了勞立海的身上。
“沒錯!的確是他。”徐惠微笑着朝賈大師道:“他是一位十分厲害的風水師。”
聽了這話,賈大師忍不住狂笑起來:“徐總,我看你是被這小夥子的油腔滑調給騙了吧!我出道二十年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年輕的風水師。”
勞立海見這傢伙出言不遜,毫不客氣地朝賈大師瞟了一眼道:“兄弟,那你這二十年,我看是白混了。”
“哼!小子,你別得意。看風水,要的可是真材實學。光耍嘴皮子,沒用。”賈大師一臉高傲地揚起臉朝勞立海道:“我問你,你可知道什麼是羅盤,什麼是定向?什麼是龍脈?”
“知道這些又有什麼用?”勞立海一臉不屑道:“看了這麼多年的風水,你照樣是一個沒用的假大師。”
“奶奶的胸,竟然敢說我是假大師。”賈大師生氣地咬了咬牙,掐起了一個劍指,朝勞立海道:“信不信,我用一個五雷掌將你轟得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