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諾特蘭蒂,好像一直都很乖的樣子,從出生以後,就沒亂放過魔法,當然,卻可以從他身上感應到強烈的冰系魔法元素。
燕脂笑呵呵的看着宮雪梅,“諾特蘭蒂會吵鬧嗎?好像一直都很乖,我就沒見過他吵鬧,也沒見過他哭呢!”
宮雪梅笑了笑,“是啊,這樣的孩子更省力,不哭不鬧的,挺好,如果又哭又鬧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呢,畢竟我也不會教孩子。”
這時,奇洛一臉苦相,撅着嘴看着宮雪梅懷中的諾特蘭蒂,說道:“兒子啊,今天晚上,你可就看不見我了,怎麼辦呢?”
宮雪梅看了奇洛一眼,撇嘴一笑,“別說的好像生離死別一樣。”奇洛嘟着嘴,“好啦,就讓他一個晚上!”
……
看見他們都回來了,並且也交代了剛纔去的時候,都說了什麼,當白蜀葵都詳細的告訴他們了以後,大家也就安心的回房了。
客房
這件客房是一個很大的單間房,不過白蜀葵曾經考慮到會有這麼一天,巴洛特·傑還有什麼事跟她們商量,但又沒有地方,或者還是會現弄房間,所以就提前這麼做了,當然,提前這麼做的時候,大家都表示很不理解。但如今這麼看來,白蜀葵還是有遠見的。
尤其是埃克斯,當初見到白蜀葵這麼做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不過也沒太在意,既然白蜀葵想要這麼做,那就讓她這麼做吧,反正也無關緊要,感情是爲了這一天啊!不過埃克斯想到的只是姐弟情深而已。
房間內,巴洛特·傑找了個牀,躺下說:“大姐,謝謝你肯相信我。說真的,我就是突然間有這麼一個念頭,所以纔要告訴你的。”
白蜀葵收拾了一下屬於自己的牀,笑着說:“我知道啊,雖然我不知道以後卡羅森究竟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小心的,不過我會小心就是了。”
閒談了幾句,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三人對視一眼,可能是巴洛特·傑覺得心裡不安,所以纔想要撒嬌跟她們三個人睡,也就沒在意什麼,都睡了。
……
三個小時後
“啊!”巴洛特·傑突然尖叫一聲,從牀上驚醒了。
頓時,三人都醒了,白蜀葵見狀急忙跑到巴洛特·傑的牀邊,把他摟在懷裡,邊擦他額角的汗水,邊問道:“小杰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巴洛特·傑也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氣喘吁吁的說:“不!在巴洛特家族的預言之血中,所有的夢,都不是偶然的夢!我們要麼就不做夢,要做夢的話,就是發生夢見了!”
白蜀葵一愣,急忙問:“那你夢見什麼了?”
巴洛特·傑喘口氣說:“我夢見,夢見大姐騎在雲虎的身上,手中拿着冰之劍,好像是在和人對打。又夢見大姐和三姐在某處給人發糧吃,還有二姐,騎在冰漣的身上,燃燒着手中的雙劍,好像也是在和什麼人對打。”
白蜀葵聞言不由得眉頭一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知道嗎?”
巴洛特·傑搖搖頭說:“按理說,夢見這個能力,很少有發生的時候,通常都是一年一兩次就夠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到了我這個年代,夢見的次數竟然這麼多,而且不同的場景。但又沒顯示是什麼時候,是不是因爲我纔剛剛成年呢?”
白蜀葵緊蹙眉頭,想了想後說:“小杰不用擔心,總有一天我們會明白的,至於這個夢,我想,可能是我們迫不得已要上戰場了吧。不過事情既然一天沒發生,就有一天的安樂。不要在意這些了,小杰,你快睡吧,反正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發生的,等你睡醒了,明天給我畫一個圖,好嗎?”
巴洛特·傑點點頭,反正他腦海中的圖也不會丟失。
當巴洛特·傑睡着的時候,燕脂緊蹙秀眉,小聲道:“難不成,帝國還是會用以前的手段來逼迫我們?”
白蜀葵想了想後說:“我想沒可能,因爲埃克斯和卡羅森的關係比較密切,所以埃克斯會傳達我們的心態,而卡羅森,也一定是因爲了解我們的實力,所以纔會要讓我們加入的。總之,他能當上國王,也不是偶然的,沒有一定的實力,他也坐不到那個位置上。威脅我們,他還沒那麼笨。”
在白蜀葵嚴重的卡羅森,是一個很聰明,很會耍心計的男孩,當然,白蜀葵不能斷定他的心計是對還是錯。總之,只要不強迫她,什麼都好說,不然的話,就算是與帝國爲敵,也無所謂,就是不想受你們的限制!
宮雪梅也贊成的點點頭說:“如果說,卡羅森真的就如同埃克斯說的那樣,秉性不壞的孩子,那還好說,小杰讓我們小心卡羅森,無非就是想要讓我們小心卡羅森的心計,免得我們落入什麼陷阱裡面。”
白蜀葵嗯了一聲,“大概說的就是這件事了吧,不過,小杰已經夢見了,估計不會錯了,我們遲早還是要上戰場戰鬥的。”
宮雪梅到不這麼想,而是說:“也不然吧?我們成爲應劫之人,爲的是什麼呢?不就是是變數嗎?小杰的夢見,也一定會有變數的,只要我們小心謹慎,那天未必會到來。”
白蜀葵長嘆一口氣,“如果是就好了,有一天我曾經跟小杰聊過他的能力,但是很可惜,夢見從來都沒有變數,只有預見纔有變數,也就是說,夢見是必須發生的事,不然,我們爲什麼要走兩個月,走遍帝國去收糧食呢?”
宮雪梅哦了一聲,“原來如此,那我們,就真的要上場嗎?”
燕脂搓了搓手,笑着說:“哎呀,小葵,其實說起來,我們能上戰場也是不錯的啦,畢竟可以和人對戰啊!這些日子,就一直在波波拉魔林裡打魔,也沒有機會和人對戰,尤其是這方面的技巧也要提升啊!不如,我們就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