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帝宇賭場的門口,便準備往裡面走去。
別看這些是貴公子什麼的,看上去一本正經的,但卻似乎都是這裡的常客,每個人手裡都有帝宇賭場的會員卡,當然,大多都是普通的卡。
畢竟,他們父親有錢,那也是他們父親的,不是他們的,是不可能拿太多錢出來讓他們玩的,畢竟,他們還沒有繼承家來,再都來說,就算他們繼承了家業,他們也不可能拿上億出來玩。
帝宇和賭場和別的地方不同,別的地方,如果是會員的話,是可以帶一個兩個人進來的,但這裡卻不一樣。
每一個會員,手持一張卡,只能自己進入,根本就不可以帶人進去,只能自己進去。
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的持白金卡的,可以帶人進去,畢竟,手持白金卡的人,也算是帝宇的超級貴賓了,想要帶個人進去,帝宇自然不會拂了他們的面子。
但是就算這樣,手持白金卡的人,也就只能帶一個人進去。
安然這一羣人,大部份都是擁有卡的,但是,黃朵朵卻是剛來b市,沒有來過帝宇,以前甚至聽都沒有聽過,她又怎麼可能會這裡的卡。
她家的錢,也不是現在辦不起這樣一張卡,只是她自己身上卻是沒有這麼多錢的,況且,她總也不可能現在開口向家裡人要吧。
而且,若是讓她的父親知道她花錢來這種地方,估計可能會比知道她懷孕了,還要生氣。
之前,說來這裡吃飯,黃朵朵也沒有多想,只以爲是一個飯,卻不想竟是這樣的地方,而且先前不知道要會員,現在此刻有點尷尬。
而衆人此刻也想起了黃朵朵來,見黃朵朵一臉尷尬的樣子,他們也想起來什麼來。
劉明嘴皮一動,想說點什麼,他想說不如就到別的地方去吃。
畢竟,黃朵朵沒卡,而看她這樣子,應該是無法辦卡的,他們總不能讓丟下她一個人吧,然後他們自己進去吧。
說請客的是他們,又哪有他們獨自進去的道理。
所以,他正想開口說話,而就在這時,卻同時響起了兩道聲音。
“我帶你進去吧!”
“朵朵,走吧,和我一起進去!”
開口的正是安然和花木景兩人,兩人說着的同時,已經拿出了自己的卡,正是兩張白金卡。
而白金卡是可以帶一個人進去的。
花木景本也就認識黃朵朵,雖然他的確不和誰來往,可也不是個心惡之人,見狀,便開口說道。
而安然本來是把這件給忘了的,也是見到黃朵朵的表情時纔想了起來,因爲也馬上所道。
到是沒有想到花木景竟也會開口說話,而且,還拿出了白金卡。
安然並不清夢花木景的背景,只知道他有一手不錯的古醫術,然後,家世應該和南宮月他們差不多吧。
畢竟,他們那幾個人一起長大,家裡長輩交情也不錯,而南宮月又因爲權勢而背叛了花木景,那麼想來,花木景家裡應該也是一般的豪門罷了。
但安然想,也許是她想錯了吧,能拿出白金卡來,那家裡應該也不一般吧!
搖了搖頭,不管怎麼樣都好,似乎這和自己並沒有什麼關係,畢竟,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牽扯,也沒有什麼利益關係。
而比安然更爲民主驚訝的是,和花木景他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李斯他們。
雖然在看到安然也拿出那白金卡之後,花木景便已經把他的卡給收了起來,但他們可都是看見了的,花木景手裡的確是白金卡不錯。
他們怎麼不知道,花木景竟然擁有帝宇白金卡的事。
說來,雖然他們和花木景一起長大,他們的父母也交好,但似乎,他們卻從來都不知道,花木景家裡是做什麼。
而問他們父母,他們的父母卻也是不知道,只知道好像也和他們一樣,家裡是開了個小公司,但似乎除此之外,背後還有什麼大背景,但具體的也不清楚。
而時間久了,李斯他們也沒聽過花木景家背後有什麼背景,只以爲,他們家也和他們一樣罷了。
但是,若真是這樣的話,花木景又怎麼會有帝宇的白金卡,要知道,要有這張卡,身上的流動資金,最少也要少億啊。
而李斯和南宮鈴和王芳卻是想起來,上次在英國上,王芳拿不出那十億,最後是向李斯和花木景借。
說向兩人借的,但李斯又怎麼可能拿得出多少錢來,似乎那錢大多都是花木景的。
而她的父親,也不可能真的就不管她,最後還是想辦法把錢還給了花木景和李斯了。
當時,他們都並沒有多想,但現在想一想,花木景又哪裡來的那麼多錢,又或着花木景的家裡又怎麼可能一下子便拿出那麼多錢。
再想想,其實以前也是,花木景雖然和他們在一起,可卻似乎又和他們有點不一樣啊,而且身上也總有一種神秘的氣息,以前沒多想。
現在想想,再加上他們父母說的,花家背後有大背景的事,再加上他有白金卡的手,衆人不禁對花木景的身份猜測起來。
看着花木景的目光,也漸漸不同起來。
而南宮鈴心裡卻是微微的興奮,她想,她那一向清冷高傲,不把誰放在眼裡的姐姐,若是知道了這個被她拋棄的男人,也許有着不一般的身份,她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南宮鈴嘲諷一笑,她是看不起她的這個姐姐,以前她也以爲,她這個姐姐是個聰明的,從小便長得比她好,學什麼東西也快,父母也看得她。
而且,她還有一個愛她的木景哥哥。
所以,南宮鈴從小是很崇拜這個姐姐,也很羨慕她,儘管她也喜歡花木景,可那時,她也從沒有有過別的心思,而且,對這個姐姐也只有羨慕沒有嫉妒。
但是,至從她放棄了花木景,當衆毀婚之後,她便看不起她的這個姐姐。
因爲,她自私,一個可以爲了權勢,而拋棄自己所愛的人,南宮鈴是從心底看不起的。
在她看來,只要能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就算她沒那麼有錢又如何,那也是幸福的,況且,花木景的家世也不錯了,爲何就一定要更好的。
而現在呢,南宮鈴不知道南宮月幸不幸福,但他知道,雷戰那個人,是絕對不愛南宮月的。
如果愛的話,也不會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身邊的女人卻還不斷,而且,雷戰雖然承認南宮月是他女朋友的身分,可是卻也並沒有否認那些女人的身份。
也就是說,南宮月也只是雷戰女人中的其中一個罷了,而且,對南宮月也是愛理不理的樣子。
可就是這樣,每次見到雷戰,南宮月還主動湊上去,明明知道,那個男人的身邊還有很多的女人,但南宮月卻還是假裝不知道。
甚至可以說,在那個男人的面前,南宮月是卑微的。
如果,南宮月是真的愛雷戰的話,那麼,南宮鈴無話可說,畢竟,愛情這種事,誰也說不清。
但是,南宮月明明不愛雷戰,愛的是花木景,卻是爲了雷戰的身份,雷家的權勢,那麼去作賤自己。
在南宮月看來,簡直就是在犯賤,賤得不行,所以,從那時起,她感覺自己的那個姐姐似乎並沒有自己以前認爲的那麼完美,甚至她看不上。
而在見到南宮月在背叛了花木景之後,對花木景的態度又是那樣之後,對南宮月,她就只有厭惡而已。
難道權力比一個愛自己的人還要重要,寧願和那麼多女人卻分享一個女人,也不願一個專情於自己的人?
況且,南宮鈴清楚的知道,雷戰不過是和南宮月玩玩而已,他們兩個是不會有結果的,而南宮月想要嫁給雷家當雷雷家的少奶奶是不可能的。
而這兩日,她見南宮月情緒低落,難不成,是因爲雷戰厭煩了她,而和她分手了?
她就沒有見過自私到那樣的女人,而現在看來,似乎是她這姐姐看走眼了吧,木景哥哥明明就不是什麼普通人,若是南宮月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悔不當初。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這一慕,卻是被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的南宮月給看見,此刻,南宮月正一臉震驚和驚喜地看着花木景。
南宮鈴想得不錯,雷戰的確是和南宮月分手了,而自己現在也一直聯繫不到雷戰,而今天,她好不容易打聽到消息,說雷戰今天會來帝宇,所以纔來這裡等着,準備見雷戰,求他不要分手的。
卻不想,剛來,卻看見花木景拿出一張白金卡來,頓時,南宮月也和李斯他們一樣,對花木要景真實的身分起了疑惑。
看着前方的花木景,南宮月眼裡閃過算計的光芒,若花木景家背後真的還有什麼勢力的話,那麼自己可就要想清楚了。
雷戰那個男人不愛她,她自己心裡也很清楚,自己也不愛他,只不過是爲了他家裡的權勢罷了。
她心裡愛的還是花木景,若花木景家裡也有大背景的話,自己和花木景在一起,那可就要划算多了。
她相信,花木景曾經那麼愛她,只要她回頭,他一定會原諒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