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好了好了,現在我是變回來了,不過靈珠好像是被我給吞下去了……怎麼辦?”孤傾語萬分捉急地看着祁烷。
祁烷一臉驚奇:“Boss,那麼大的珠子你是如何吞下去的?”
“我不知道啊!”孤傾語快哭出來了,“就是吞下去了!現在關鍵是怎麼吐出來啊!”
祁烷一臉同情地看着孤傾語:“Boss,自求多福吧,說不準什麼時候你就吐出來了?”
“滾。”孤傾語翻了個白眼,“我現在去看看小琪他們,你帶我去。”
“好嘞!”祁烷立刻來了精神,踹開門,“走吧!”
孤傾語跟上了祁烷,七拐八繞,來到了一個地方。
“就是這裡。”祁烷指着一排房間,“大家就住在這裡哦。”
“嗯。”孤傾語走到一個房門前,伸出手,輕輕敲了敲門。
門被打開,是小琪的臉。
“小琪!”孤傾語立刻撲了上去,“你怎麼樣?”
“嗯,我很好。”小琪也是抱了抱孤傾語,看了看站在孤傾語身後的祁烷,退後一步一條通道,“都進來吧。”
“好的!”孤傾語走了進去,在桌子前坐下,因爲屋子裡只有小琪和祁烷所以也沒有那麼多的拘謹了,“對了,在我睡着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這是她一直都想要問的,因爲自從醒來以後,就發現了賈騏哲和大家之間的氣氛似乎怪怪的。
祁烷沒有說話,倒是小琪開口了:“有一羣人出來,把蛛娘給帶走了,他們稱賈英雄爲……王。然後,就來到了這裡。”
孤傾語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這幾天也就在這裡休整休整吧,倒是把你給嚇着了,對不起,小琪。”她充滿歉意地看向小琪。
小琪拉起了孤傾語的手:“纔沒有,我還要謝謝小語,如果不是小語救了我,那麼我恐怕就要被魔獸給拍死了。”
“嗯!”孤傾語也是捏了捏小琪的手,“真的沒有想到我是隻老虎誒,而且還是一隻白虎神獸?”她點了點頭,“嗯,一直以爲是病貓來着,沒想到老虎真的發威了啊!”
“是啊。”小琪看起來也很是感慨,“沒想到啊!”
祁烷在一旁抽着嘴角,但也不好說話。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凡事不能只看表面,要往長遠地看~說不定你今天得罪的人,明天就會狠狠整死你!”她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祁烷。
祁烷被這一眼瞧得是毛骨悚然:“Boss,有話好好說,我真的沒有惹你……”他突然想起被白虎按在爪下的那一刻,小臉瞬間變白了。
孤傾語笑了起來,拍了拍小琪的肩膀:“我先去隔壁幾間看看其他人。”
小琪點點頭。
孤傾語走了出去,不忘對小琪眨了眨眼,隨手關上了門。
她來到了左邊的一間房,敲了敲門。
“誰啊!”門被人不耐煩地打開,“知不知道小爺我正在……”
他的話語卡在了空中。
孤傾語看見了一位俊美飄逸的男子,凌亂着頭髮,正瞪大眼睛看着她。
“齊逸塵?”孤傾語疑惑地看着眼前的人,“你怎
麼啦?衣冠不正、披頭散髮的?”
他的領口微微散開,露出了光滑的肌膚。
孤傾語立刻捂住鼻子,看向屋裡,發現墨白正朝她走來。
“對不起我來早了!你們繼續!”說時遲那時快,孤傾語一把關上門背過身。
門裡面的齊逸塵捂住鼻子,因爲一下子被門撞到而涌出了鼻血:“竹弟,你……”
孤傾語一臉地激動,在門外喊着:“你們繼續繼續!趕緊的!”
雖然知道了齊逸塵是那啥,但是居然墨白也是還是很讓人吃驚的,雖然捨不得男神,但是這表現出齊逸塵已經走出了陰影不是?男神嘛,總是要走的!
(2)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門再度被人打開,出現的是墨白一臉着急的臉龐:“語兒你聽我解釋……”
“嘿嘿嘿不必了。”孤傾語一臉地諒解,“真的是我的不好……”
“語兒!”墨白忍無可忍,無奈地喊了一聲,“我在幫他換藥。”
“哦~原來是換藥啊~”孤傾語點了點頭,“行吧行吧你們繼續繼續別管我~”
“已經換好了。”墨白揉了揉眉心,“語兒,先把鼻血擦擦,然後再好好說話。”
“額?”孤傾語一怔,立刻用帕子捂住鼻子,擦了擦。
與此同時,齊逸塵也走了出來,他已經整理好了衣服和頭髮。
“唉,害我白高興了一場。”孤傾語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看向齊逸塵的眼神彷彿在看一位誤入歧途的少年。
齊逸塵抽了抽嘴角,選擇性無視了孤傾語。
“唉!”孤傾語再次嘆了口氣,“看着你如此生龍活虎的我也就放心了!”
其實她最之前擔心的一直是齊逸塵,他的傷還沒好,又是來了一場惡戰,所以孤傾語很擔心齊逸塵的身子能不能經受得住。
照他們剛剛那麼說,墨白幫齊逸塵換過藥了那麼就說明齊逸塵應該也是沒多大問題了吧。
“對了,話說你們知不知道蛛娘被關在哪裡了?”孤傾語突然問道。
墨白搖了搖頭:“這是夜燼的事情,若是語兒想知道的話,我可以陪你去找找看。”
“好。”孤傾語點了點頭,“謝謝了。……墨白你先等等,我去看看慕容兄就來。”
孤傾語敲開了最旁邊的一扇門,慕容佐羽依舊是冰冷着一張臉,打開門看見孤傾語時詫異了一下:“竹弟?”
“嗯!”孤傾語點了點頭。
雖然她如今恢復了女身,但是齊逸塵和慕容佐羽好像還是更偏向叫她“竹弟”來着,這點孤傾語也是沒有什麼反對。
“你沒事就好。”慕容佐羽像是鬆了一口氣。
孤傾語笑了笑:“沒事的,慕容兄,多虧了你才能抓到蛛娘!”
慕容佐羽搖頭:“何足掛齒,竹弟無礙便好。”
“我先去找蛛娘,看看能不能套出什麼線索。”孤傾語沉了沉眸子,“總是覺得這一次的被襲擊不是那麼簡單的。”
“嗯。”慕容佐羽點了點頭,“要我一起麼?”
“不了,謝謝慕容兄。”孤傾語揚了揚脣角,走了出去,“再見哦。”
慕容佐羽也
是頷首。
(3)
孤傾語和墨白剛剛走到樓梯,就看見三個人迎面走來。
中間的一個帶着黑色的笑面面具,一襲黑袍。
“鴉……鴉伯伯?”孤傾語一歪頭。
鴉咳了咳,有些不自然地點了點頭:“是我。”他的聲音依舊沙啞。
“鴉伯伯好!”孤傾語立刻進入尊老愛幼模式。
鴉後面的兩個人立刻噴笑了出來,他們沒有帶面具,只是穿着黑色的衣服,所以面容很容易被人看見。
那是兩個男子,大概三十幾歲的樣子。
“笑什麼?”鴉不滿地回頭看了一眼兩個人,二人立刻閉上了嘴巴,但是臉上還是不難看出他們在強忍着笑意。
“鴉伯伯,你們這是要去哪兒啊?”孤傾語好奇地看着鴉。
“我等奉閣主之名,前來聽候姑娘差遣。”鴉微微低了低頭。
孤傾語點點頭:“多謝了。你們閣主是說我想做什麼都可以,想去哪裡都讓你們帶我去嗎?”嗯,先打個預防針再說。
“額……是的。”雖然不知道孤傾語爲何會有此疑問,但是鴉還是點了點頭。
“那好,我想去看看蛛娘。”孤傾語笑了笑。
鴉似有遲疑:“孤姑娘,這……”
“剛剛不是說,想去哪裡都可以麼?”孤傾語挑了挑眉。
鴉最終還是點了頭:“孤姑娘,請和我來。”
孤傾語跟上鴉,墨白也擡起腳,隨着孤傾語一起走。
鴉卻是停下了腳步,看着墨白:“這位公子請留步。”
“我不能去麼?”墨白笑了笑,也是極其溫文爾雅。
但是鴉分明感受到了從眼前之人身上傳出的一種壓迫感。
鴉顯得不卑不亢:“閣主只吩咐過孤姑娘可以隨意出入本閣的各個角落,墨公子還請止步。”
“算了墨白,”孤傾語扯了扯墨白的袖子,“我一個人去就行了,謝謝你。”
墨白也只好點了點頭:“語兒,小心些。”
孤傾語點了點頭:“沒事的啦,反正都是賈騏哲的人啦……”
“您能如此信任閣主以及本閣,本閣感到不勝榮幸。”鴉微微欠了欠身。
閣主吩咐過,盡一切可能懟死那個姓墨的!
孤傾語聳聳肩:“走吧。”
墨白沉了沉眸子,不再說話。
孤傾語跟着鴉以及三個人走上了樓梯。
一路上,孤傾語一直好奇地看着鴉。
“咳咳,請問孤小姐有什麼事情嗎?”鴉不自然地咳了咳。
“鴉伯伯,你的面具真好看!”孤傾語讚歎着。
“額……”你在說什麼大實話!
“其實吧,把面具脫下來的你更好看!”孤傾語由衷地說道,但是立刻覺察到了不妥。
一般小說裡或者電視劇裡帶面具的人都有一段心酸過往來着什麼的?被毀容瞭然後有着無法磨滅的烙印?
她不禁愧疚起來,立刻說道:“當然,如果鴉伯伯習慣帶面具的話不必勉強!”
“這倒是無所謂……”鴉咳了咳,“只是閣主吩咐過,在下不能摘去面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