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她更凌厲、更邪惡的動作!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動我的臉,你依然是第一個!”
北冥墨冰冷的臉上,是深沉的陰霾。
瞬即,他的手拂過她的肌膚。
一寸一寸往下游移……
當來到她的下面時——
顧歡反射性地夾緊腿。
“不要……求求你……”
顫着的嗓音,一如當年。
他的手指倏然停頓了一下!
揚起湛黑的眸子,似是想要從她白皙的臉蛋上,找出一絲什麼。
卻終究找不出什麼來。
“現在知道怕了麼?嗯?”
他猛然撕扯掉她腰間稀薄的布料。
分開她的腿。
就這麼赤果果的。
毫無預兆的。
似是帶着某種變*態的報復。
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耀武揚威。
沒有人敢挑釁他北冥墨。
更何況,她在他眼裡,並不是個乾淨的女子。
可她卻觸碰了他的底線!
冷眸一緊。
他手指挑入。
“唔……”
顧歡只覺得頭部的眩暈感越來越重。
咬着脣強迫自己要忍住。
她不過是才捏了一下他的臉啊……
他犯的着捏着她最脆弱的柔軟不放麼?
幡然領悟——
她竟是得罪瞭如此可怕的一個男人!
他看似冷靜自若。
看似波瀾不驚。
卻會在你最無防備之際,並且是以燎原之勢,給予你最狠的反擊!
“住手……唔……”
顧歡很想反抗,可是腦袋卻越來越昏沉。
身子也越來越無力……
她甚至會因爲他的手指,而倍覺興奮!
老天,她是怎麼了?
“嗯……”
那個軟弱似骨的聲音,是她麼?
北冥墨望着懷裡眼神泛出迷離的女人。
“果然是低濺的女人,一試便知!”
手指猛然滑了出來!
他嫌棄地鬆開她的身子。
然後,恢復一如往昔的冷靜。
顧歡身子不禁一顫。
一股涼意侵襲而來,她清醒了不少。
雙頰卻還漾着不同尋常的紅潤。
他的話無疑狠狠刺傷了她。
她勉強一笑,頂着強烈的眩暈感,無力反駁。
北冥墨姿態優雅地走到旁邊的洗手池,打開水龍頭。
洗手。
彷彿要將撫摸過她身體每一寸的手,洗得一塵不染那般。
他有某種程度的潔癖。
對女人更是如此!
洗完手後,他對着鏡子,再慢條斯理地整理衣裝,動作優雅得彷彿另外一個人。
整裝完畢。
他不再看顧歡一眼,徑直離開。
就在他拉門把手的那一刻,
“衣服……”顧歡喚了一聲。
他瞥了一眼已是皺污的白色西裝,冷冷撩下一句:“髒了的東西,我是不會要的!”
便揚長而去……
*
顧歡足足愣了一分鐘。
才明白他話裡的譏諷。
其實她本想說,衣服洗乾淨後,她會快遞還給他。
苦笑一聲,今晚,算她自作自受。
惹了不該惹的人物。
掙扎起無力的身軀,將他拋棄的名貴外套緊緊裹住幾近赤果的自己。
跳下洗手檯的那一刻,她眼前忽然天旋地暗。
終於抵擋不住,昏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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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黑暗的子夜。
夜魔帝國酒店。
專用電梯‘叮’的一聲,在酒店頂樓開啓。
北冥墨快速踏出電梯。
應酬一場晚宴下來,他精緻俊美的臉部輪廓上,隱隱透着一絲酒後的倦容。
但他掩飾得極好。
畢恭畢敬跟在男子身後的,是個粗獷的壯漢。
“主子,今天的晚宴,有幾家公司塞了建築圖紙給我,說是希望您親自過目……”
刑火揣着口袋裡厚厚的圖紙薄,小心翼翼地看着北冥墨。
誰知,主子卻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刑火趕忙又卑躬道,“對不起主子,屬下自知這麼做犯規,畢竟‘映’工程對您來說很重要……”
“既然知道,又何必多此一舉?”
北冥墨低淳的嗓音這才慵懶傳來。
冷冷打斷刑火的話語。
“可是,現在太多行家爲了能取得主子手上的‘映’工程,爭得頭破血流、互相殘殺,老爺似乎不太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