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見此,很是詫異的睜大了雙眸,腦海中閃現過一個大膽的猜測,然後搖搖頭自言自語道:
“世風日下,怎麼會有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呢?”
說罷,搖搖頭向前走了去。
坐在休息椅上的凌越聽到這話,詫異的朝着醫生離去的背影蹩了蹩眉,但是當望向此時依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陸白時,瞬然便明白起來。
凌越來不及多想,猛然從休息椅上站起身,然後開始嫌棄的拍打着剛纔陸白沾染的地方---
陸白被凌越這一動作,慣性的趴到椅子上,怒火的朝着凌越喊道:
“二哥,你幹嘛啊?”
凌越皺了皺眉頭,正欲說些什麼,但正在這時,一道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
陸白猛然一顫,然後一臉驚恐的望向凌越。
凌越冷冷的扔給了陸白一個“慫樣”的眼神,然後順着手機鈴聲開始尋找起手機來---
待轉過一圈後,凌越把目光定在放在休息椅上的灰色方格單肩包內,彎身把包包拿了起來,凌越把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從包裡拿了出來。
陸白看到手機鈴聲是從這裡發出來的,立馬對着凌越說道:
‘“這應該是三嫂的包吧!”
凌越凝視着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接通電話----
電話另一邊,傅朵朵坐在串串店內,一隻手拿着手機,守着鍋裡煮着的滿滿一鍋串串,另一隻手不時的翻動着竹籤---
待另一邊通話後,傅朵朵便迫不及待的說道:
“七寶,姐姐我終於從魔爪下逃脫出來了,我現在在賴小花這兒呢,串串也都上了哦,你現在在哪呢?”
“她在醫院!”
一道深沉的聲音傳到傅朵朵耳畔。
“什麼?”
傅朵朵砰然從椅子上站起身,手中握着的幾根竹籤也隨之掉落在地上---
。。。。。
病房外
凌越和陸白一人一邊依靠在房門兩邊,彷彿兩尊門神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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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白雙手交叉於身前,透過房門上的玻璃望向此時躺在病牀上洛七七,對着凌越說道:
“二哥,你說三哥是什麼時候和人家小姑娘勾搭上的啊,你說他是生撲呢還是生撲呢?”
凌越不贊同的反駁道:
“我覺得應該是小姑娘主動的,畢竟按照老三的身份來說,想要生撲他的至少得站滿一條街,但是老三想生撲的人,除了之前的那位,我還真想不出來!”
“這話我可不贊同!”
陸白直視着凌越說道,然後從掛在肩膀上的包包裡掏出一個錢包,接着把錢包裡的身份證拿了出來:
“二哥,人家小姑娘才二十歲,三哥如今可是三十一歲高齡了,兩人可是有着十一歲的年齡差呢,再怎麼看,我也覺得是三哥把人家小姑娘給生撲了!”
說罷,陸白憤憤然的把身份證放到錢包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