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不好就不會選你了,原來你這麼沒有自信,竟然自我否定。”
兩人你來我往的鬥嘴,氣氛倒沒有弄得很僵,反而別有一番趣味,這是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久而久之就習慣了。
許澤之前告訴過她具體在哪個位置,到達機場的時候,還沒有到三點鐘。她拉着司徒錦瑜直奔許澤候機的vip候機室。
看到司徒錦瑜的那一刻,許澤愣了一下,眼裡閃過一抹失落,即便是他昨天跟她說了那麼多,她還是願意跟他在一起,果然是她的個性。
“怎麼?看到本少爺很失望?”司徒錦瑜看着許澤的表情,忍不住戲謔的調侃。
“司徒少爺想多了。”許澤迅速的恢復了原本的溫文爾雅。
“欣欣,你能來送我,我很高興。”他的目光重新轉向溫欣,她爲什麼不明白,他的眼裡始終只有她一個人。
“我今天來送你不是說這些的,只想告訴你,回去要好好治病,沒有什麼比活着更重要。”溫欣嚴肅的看着他,認真的說着自己一路上想說的話。
“你還是那麼關心我。”許澤顯然沒有把司徒錦瑜放在眼裡。
“我只是不希望任何一個人有事,你不要誤會,還有,我現在很幸福,也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溫欣鄭重其事的說着。
許澤看着她,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你知不知道,我的幸福只有你能給,而你已經不屬於我,這句話,他並沒有說出來,而是在心裡默默的嘶吼着,表面上卻若無其事。
“那我再回來的時候,我們能成爲好朋友麼?”沉默了,許澤才提出這個有些無理的要求,他想關心她,卻沒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此時他眼裡帶着期望。
“不能,你這樣會對我們夫妻感情造成困擾。”沒等溫欣回答,一旁的司徒錦瑜已經果斷的拒絕。
他自然不會讓前任這樣危險的物種留在自家老婆身邊。
“我不是問你,跟你沒有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我是她丈夫。”司徒錦瑜理直氣壯的說着。
“呵……丈夫?司徒少爺先把自己那個爛攤子處理好再說這話比較好吧。”許澤一聲冷笑,或許別人會忌憚他的勢力,可是他不怕,除了溫欣,他毫無畏懼。
“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閒事。”司徒錦瑜的臉色頓時變得嚴肅,就是這個男人,在他家老婆面前胡說八道,讓她胡思亂想。
“欣欣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許澤的情緒突然有點激動。
一旁沉默的溫欣臉色也同樣不好,這是要爆發戰爭的節奏了麼?
“哼,一個劈腿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說這些。”司徒錦瑜一臉的鄙視。
許澤抿了抿脣,捶在腿邊的手忍不住握成了拳頭。他不會在這個傲慢的男人面前說自己那些苦衷,他只會取笑。
“好了,你們都給我閉嘴。”溫順的小綿羊終於發飆,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愣了一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