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煥此時的表情也是震驚的，看着葉素，要葉素給一個答案。
承認嗎？
傻子纔會在成天煥面前承認。
幾秒的時間，葉素便把自己的情緒給調整過來。
她整理了下衣服，恢復到高高在上的貴婦人姿態，冷冷的說，“容湘，你不要污衊人污衊上癮了，你母親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
“是啊，當然沒關係。”容湘搖頭，苦笑了下，“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你只是聽背後的那個人的吩咐而已，哪裡跟你有什麼關係呢？”她搖頭，還在呢喃，“對，真跟你沒有關係。我要做的是，找背後的人，你只是幫兇。”
“容湘，你不要亂說話。我這樣的身份，還有誰可以命令我？”葉素冷着臉否認容湘的話。
從容湘說“背後的那個人”開始，葉素臉色就有些變了。
“別用你愚蠢的腦袋胡思亂想。我想要弄死你母親，我一個人就夠了。”葉素又追加了這麼一句。
容湘擡頭，“所以，你的意思是，殺害我母親的，只有你一個人嗎？”
葉素眯眼，直接回答，“對！”
一直沉默的成天煥，聽到她的回答，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你……”他指着葉素，半天說不出話來。
葉素顯然不想繼續隱瞞下去了，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她也不想去否認了。
更何況……
承認了又如何，誰也沒有辦法奈何她。
“所以，你終於是承認了，對嗎？”容湘看着她，眼眶裡有淚水。
“對，你母親是我殺害的。不僅如此，當年追着你哥哥的人也是我讓的。還有……強|暴夏夜的那些人，都是我！”
既然已經承認，葉素乾脆就承認的徹底！
她逼近容湘，故意在她耳邊說，“如果不是有人護着你，你以爲你有命到今天嗎？”
她冷笑，直起了身子，“不過沒有關係，反正我讓你身邊的人沒有一個好過的，這就好了。”
她雙手抱胸，完全是勝利者的姿態。
葉素就算定了，不管是容湘還是成天煥都沒有辦法拿她如何。
別說是容湘了，就算是沈擎睿又能如何？
只要她的父親還在，那麼她就永遠不會有事。
“所以這些事情，嗾使你葉素做的，都是你！”容湘繼續追問。
“是！”後者回答，乾脆利索。
容湘點頭，眼淚掉的更厲害。她伸手，用力的把眼淚擦掉。
一步步的後退，最後退到房間門口，然後拉開門離開。
等到門關上，辦公室裡就只剩下葉素跟成天煥。
成天煥沒有說話，只是看着葉素，那目光有痛心，也有仇恨的。
葉素既然在他面前承認了這一切，她就沒有任何退縮或者畏懼。
高傲的擡起下顎，“我知道你想要爲她報仇，可是你要想清楚，你有這個能力嗎？”
葉素冷笑，“你別忘記了，承天集團我有多少股份！如果你惱怒我，送隨便拉一個人，都能把你從這個位子上給拉下去！”
說起來，承天集團的股份，也是成天煥父親死之前遺囑給的。
當初就是給葉素的保護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