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夜靈澈的問話,所有人的眸光都看向了漢克,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他。
漢克的脣角扯動了一下,“我沒有綁架芬妮。這句話我和卿妍說了一遍了,也不介意和你們再說一遍。”
“你沒綁架芬妮?沒綁架她,你和那些僱傭軍在一起?他們還聽令於你?你剛說那些人不是昨天的人?他們身上可都有着傷呢,那是新傷口,就是昨天他們挨的槍傷!”夜靈澈的怒氣衝了出來,就沒看見過怎麼恬不知恥的人,敢睜着眼睛說瞎話,已經認賬並獲了,漢克還敢抵賴,怎麼能讓他不發怒?
漢克冷哼了一聲,“我今天和卿妍在寵物醫院,狗主人來接狗,我要用擔架把狗給那女人送回去,然後再把擔架拿會寵物醫院。誰知道我把狗送回了家,就看見那些僱傭軍了,我篤定這些人就是昨天的人,因爲昨天我親眼看見他們要殺我,我記得幾個人的長相,而這裡面的人裡,有昨天的幾個人。
我和你們想的一樣,想着只要能抓到這些僱傭軍,就能找到芬妮,所以我就暗中跟上了他們。不過沒辦法,走出小區那地方太空曠,有沒有人,我就被他們發現了,他們朝着我圍過來,我還以爲他們要殺我,剛想跑,就看見又有人衝過來了。
這些人很奇怪,他們沒來殺我,反而都擋在我前面打那些人,然後有人扔我給一把槍,說不被打死就還擊。說實話我真的分不出那是你們的人,我以爲又是要來殺我的人,所以我就跟着那些人回擊了。
你們要我說,我都告訴你們,事情就是這樣,不管你們信不信,我能說的就這麼多!”
漢克的話音剛落,夜靈澈就不幹了,“你說不知道那些人爲什麼幫你打我們?他們都是僱傭軍,沒人給錢,他們能替你賣命?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了?你分明就是他們一夥的,昨天是你故意設計的,今天你是要和他們聯絡了,不小心被我們的發現,更不巧,你被我們抓住了,你纔會這麼說!”
除了這個解釋,真的沒別的解釋了,只有這麼說,才能把一切都說通了。
漢克的眸光看了一眼厲卿妍,便沒在說話,沉默的沒一個字的男人,反而更激怒了夜靈澈,因爲夜靈澈太擔心芬妮的狀況。
夜靈澈起身衝向漢克,一把將漢克的衣領抓了起來,把漢克整個人都提了起來,“說芬妮在哪?不說我弄死你!”
關心則亂,處在事情中的人,往往是最不清楚的一個,夜靈澈也不例外,他焦急的心情讓他失去了原本的睿智。
漢克的手被銬着,他沒辦法還手,不過似乎他也沒想還手,好像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你們用功夫在這裡審訊我,爲什麼不審訊一下那些僱傭兵,我相信他們比我清楚芬妮在哪,也能從他們的嘴裡敲出來,我剛纔到底有沒有說謊!”
夜靈澈的脣抿成了直線,“漢克,你的算盤打的夠響的,都是你安排的是不是?明知道我問不了,還要裝無辜的讓我去問!”
僱傭軍必定是得到自己主人的授意,被要求滅口,纔會自殺,不然哪有人沒事自殺玩?
漢克意外的聽着夜靈澈的話,陡然他的眸色一變,“問不了,你說什麼問不了?難道他們都死了?”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閃過,那些人都服毒自殺了。
“呵呵,你還在裝!被抓的時候他們還好好的沒服毒自殺,結果把你們一起運到這裡,他們就等不及的自殺了,在車上的時候,除了你,還有誰和他們呆在一起?”夜靈澈問着漢克。
漢克的臉生冷着,真心是死無對證的節奏,到現在,就算他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因爲沒有人會相信他!
“死無對證?真的好,我現在連洗脫我罪名的機會都沒了。你們卻還要以爲我在殺人滅口嗎?”
“這件事最合理東西解釋就是殺人滅口,難不成是那些人爲了保護你才把自己毒死的,你到底對他們有什麼恩情,讓他們可以爲你而死?除非,是你僱傭的他們。”夜靈澈咄咄的說出口。
漢克閉上了嘴巴,沒在說一個字。
夜靈澈問不出芬妮的下落,一拳搗在漢克的肚子上,那勾拳,帶着夜靈澈的憤怒和拳風,狠狠的搗在漢克的身上。
沒幾下漢克的脣角變逸出了血,厲卿妍的眸光打在漢克的臉上,不受控的站起身,“別打了,靈澈,會把他打死的!”
西博一把將厲卿妍拉着坐回原位,“難道他不該捱打嗎?我看他就該死!”
他的話生冷的飈出,絞着他的狠毒。
厲卿妍心口一窒,“西博,我知道他綁架了芬妮,你生氣,可是打人不是辦法啊?萬一打死了,芬妮不是一樣找不到?”
夜靈犀站起身,走向夜靈澈,“靈澈,你着急芬妮,但是這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畢竟不能把漢克打死。把漢克交給我吧,讓我來審問他!”
夜靈澈詫異的看向夜靈犀,“姐姐,你想審問他?”
“是,我要把他帶會我們夜門,我會親自審訊。”夜靈犀說道。
她的眸光盯着漢克嘴角上流出的鮮血,判斷着漢克現在的傷勢。
“我不同意!”西博起身反對,“要審理就要公開審理,況且我是芬妮的哥哥,要審訊漢克也應該由我審訊,我要把他帶走!”
夜靈澈眸光一狠,“西博,你是芬妮的哥哥又怎麼樣?她現在還掛名在我的名下,別忘了她還是我法律上的妻子。”
“法律上的妻子。說的真好聽,夜靈澈,你除了給了她一個名分,你到底還給了她什麼?你真的做到一個丈夫該做了嗎?你對得起我妹妹嗎?你現在和羽柔在夜家,天天在做什麼?你和羽柔親熱的時候,想過我妹妹嗎?”西博的怒氣衝出口,狠到他想把夜靈澈殺了!
夜靈澈鬆開抓着漢克的手,擡手去打西博,而西博揮手去擋,轉手攻擊想向夜靈澈。
夜靈犀手臂在兩個男人的中間一擋,“別打了,我不帶走漢克了,我會在這裡審訊他,但是他現在的情況不好,我要給他治病。靈澈,把漢克給我搭回他剛纔的房間。”
不能讓兩個人爲了漢克真打起來,她只能退一步,選擇把漢克留在這裡。
對於姐姐命令,夜靈澈還是會服從的,他拽起漢克,像揪沙袋一樣的把人揪了回去。
夜靈犀走進房間讓夜靈澈把房間裡的人都請出去,她要給漢克治病。夜靈澈揮開手臂推着某位不高興的男人走出房間,“看什麼看,我姐就是給人看病一下,你至於和抓姦似的盯着嗎?”
帝斯的嘴角抽了一下,“嗨,夜靈澈,有本事你別說嘴,羽柔要是跟西博進房間,你有種別看着!”
這次輪到夜靈澈急了,“帝斯,你能說點好的嗎?羽柔是我女人,我看誰敢碰!”
他的眸光威脅的看上西博,只是西博並沒有回看他什麼,他的威脅完全落空了,因爲西博看的人是厲卿妍。似乎厲卿妍在聽見羽柔的名字時,臉色僵硬了一下。
房間裡的夜靈犀,總算安靜了,她解開漢克的衣釦,按着他的肚子,“這裡疼嗎?”
漢克平躺在牀上,“何苦呢?你們不是認定我綁架的芬妮嗎?幹嘛還要救我?把我直接弄死給芬妮報仇不就好了?”
他的聲音清冷着,帶着他的不屑和不滿。
夜靈犀擡眸看向漢克,“要別人相信你,首先,你要說出讓別人相信你的理由,如果沒有理由,你讓我們怎麼相信?”
漢克詫異的看向和他說話的女人,女人的眸光波瀾不驚,安靜的讓你窺不出她的喜怒,他完全搞不懂女人現在的狀況。
“你不懷疑我綁架了芬妮嗎?”
“不管是你綁架了還是沒綁架,都需要證據,現在有你被人追殺的證據,也有你和那些殺手在一起的證據,說實話,所有的證據都不足,想要判定到底是不是你綁架的芬妮,還需要新的證據,如果你能提供給我們,你清白的證據,我們自然願意相信你。”夜靈犀不徐不疾的說道。
漢克驟然眉頭一蹙,因爲他在想事情沒防備,猛然肚子的疼痛,讓他根本撐不住,他失聲的叫了出來。
“傷了你的胃,我給你開點藥,你喝下去,應該會緩解你狀況,我會讓莫氏醫院的醫生在來給你詳細看一下。”夜靈犀說道,她從她的皮包裡取出了急救的可以緩解內臟出血的藥丸,給漢克服了下去。
漢克喝下了一口水,嚥下了藥丸,“夜總裁,我想起一件事情,也許能對找芬妮有幫助。”
“什麼事情?”夜靈犀的眸光一閃。
“晚上的時候,我聽見西博從他房間裡走出來。我想悄悄跟上他,可是走廊裡太靜了,我怕給他發現。所以沒跟上,但是後來我找遍了整個寵物醫院,都沒找到西博,而他卻在清晨又出現在寵物醫院裡,還出去給厲卿妍買了老婆餅。”漢克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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