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著名的小資餐廳--藍調餐廳,這樣一個地標xing的小資場所,今天居然不對外開放了。理由是有重要的客人,居然把整個餐廳的都包了下來。
看來確實有重要的客人,因爲包下藍調餐廳不僅僅是錢的問題,還有一部分面子的問題,如果不是絕對的大人物,恐怕老闆也不會給這個面子的。
藍調餐廳的頂層,背山環海的美景之下,白淨瓷一個坐在餐桌前等待着那個人到來。
這裡應該是一個不錯的見面地點,景舒文的辦公室太過嚴肅,而白家則是景舒文萬萬不能去的地方。
這裡是以前她和景舒文很喜歡的地方,面山背海精緻的菜色、美妙的音樂、可愛的人兒,這些讓他們即使什麼話都不說,只是坐在這裡看日落都是很美的一件事。
白淨瓷悠悠的嘆了口氣,可是現在呢?一切都不一樣了,再也不會有那個心境了。
“淨瓷……”溫柔又熟悉的聲音,在白淨瓷的身後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白淨瓷的身子不由得一震,他還是來了,收起臉上的憂慮,白淨瓷微笑着擡起頭望着他。
“你來了啊。”白淨瓷望着眼前這個高大帥氣、舉止斯文儒雅的男子,心中不由得感慨萬千,這個男人他曾經那麼愛過,可是……
“淨瓷你的臉色不是很好,是不是有心事了。”說道這裡景舒文有些愧疚。
當初白淨瓷拿給他那跟有‘問題’的雪茄的時候,如果他能夠及時cha手的話,也許就不會弄成這個樣子了。不管現在白淨瓷變成什麼樣子,他都有很大責任。
“最近睡的不是很好,呵呵……”白淨瓷揉了揉滿是血絲的眼睛,這些日子她睡的並不是很好。“坐下吧,我點了幾道你喜歡的潮州菜,很清淡的,好久沒和你在這裡吃東西了。”
“是啊,好久來這裡了……”景舒文看了看四周,不由得想到那天第一次帶着葉天心來這裡吃飯的情況,心中不由得酸楚。天心,到底在哪裡啊?
景舒文
一直望着白淨瓷身後的大海,他的眼神似乎有意在逃避的她,是不想面對嗎?還是他另有心事呢。
“我看你氣色也不是很好,是一直在爲葉小姐擔心吧?”白淨瓷低聲溫柔的問道。
聽到白淨瓷這麼說,景舒文不由得苦笑:“還真是什麼逃不過你的眼睛,天心已經失蹤這麼久了,就一點消息都沒有,我和阿海都很擔心。”
“是呀,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那應該叫青梅竹馬吧。”白淨瓷說着就把那柄一直握在手中的白玉飛刀放在了餐桌上,“我真的好羨慕你們,這樣的感情是任何人也取代不了的,對嗎?”
景舒文看到那把精緻的白玉飛刀,整個人都驚住了,那是他送給葉天心的禮物。在他們很小的時候,這是小飛刀是他用送給他的玉璧,按在葉天心用飛刀找人雕刻的。
爲了這柄小飛刀,景舒文當時還被父親罵的很慘,因爲他的那塊玉璧可是戰國古玉,價值非比一般。
景舒文看到這把飛刀馬上一把抓在了懷裡,自從他把飛刀送給葉天心,就再也沒有看到她拿出來,他還以爲是她粗心把它弄丟了呢。
“這……這是我送給天心的,你在哪找到的?”景舒文的聲音都因爲激動而感覺到了顫抖。
白淨瓷看着景舒文的樣子,心裡由得一陣的嫉妒,如果是她失蹤的話,她會這麼在乎嗎?
白淨瓷表情麻木的看着景舒文說道:“這把小刀是我在黃嶽山那裡得到的,我猜應該是葉小姐的東西吧。”
“黃嶽山……”聽到這個名字,景舒文的手不由得顫抖了起來。“這麼說天心真的在他手上嗎?她人呢?黃嶽山有沒有把她怎麼樣?”
“你只關心她,難道就不在乎我怎麼樣嘛?我猜你一定已經知道了,那個住在我家的安秉善就是大名鼎鼎的黃嶽山了……”白淨瓷緊壓着牙關,目光帶着無限的悲傷的看着景舒文。
白淨瓷一直是安靜、美麗、識大體的奇女子,可是她又何嘗不過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呢?
“我……。”聽到白淨瓷這麼問,景舒文一時間啞口無言,他能怎麼回答呢?
難道要告訴白淨瓷,因爲他得到的情報是她已經和黃嶽山合作,她和黃嶽山是一夥的,她很安全。所以他根本不需要爲她擔心,而且要需要十分謹慎的提防她嗎?
“是因爲你也懷疑我,你也覺得我應該和我弟弟一樣,我是一個爲了金錢和勢力,可以做出任何事情的人對嗎?”白淨瓷的聲音驟然增大,在景舒文聽來就好像是在咆哮一般。
“不……。我只是……我只是還不知道要怎麼和你說而已。”景舒文身子向後退出,對於白淨瓷的質問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樣回答。
“所以你什麼也沒有說,你也從來沒有在乎過我的安全對嗎?反正你也不需要在乎我怎麼樣,我已經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白淨瓷突然又恢復了剛纔冷漠、麻木的神情,可是眼角的淚水還是流了出來。
他真的不愛她,她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淨瓷,在我看來你一直是一個聰明、堅強的女人,你的才華和智慧,可以讓你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夠化險爲夷,所以……”景舒文還是不知道要如何和白淨瓷解釋。
“所以……所以你就認爲我會和黃嶽山合作對嗎?”白淨瓷冷笑着看着他,聽到景舒文親口告訴他,她的心還是那麼的痛,雖然她已經做好聽到這些話的準備。
“我不是那個意思……淨瓷你不要誤會,我只是覺得你能夠保護自己,你會做出做正確的決定。”景舒文激動的站了起來,走到白淨瓷的身邊,看着她美麗、冷漠的眼睛,希望她能夠理解他。
“呵呵……在黃嶽山的威逼利誘下,在他的槍口和刀尖上,我憑什麼能保護自己。就因爲我是女人,就因爲我就算殘廢了,也還能男人心動嗎?”白淨瓷一把推開景舒文抓着她的,就好像瘋了一樣,拼命的敲打着景舒文的肩頭,不住的嘶喊着。
聽到白淨瓷的話,景舒文不由得愣住,也不顧白淨瓷的哭鬧,任由她在他胸口狂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