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現在都一個個的成好人了?爭着搶着給白久久還債是嗎?”冷爵風邪魅一笑。“白久久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在哪裡?”
白久久躺在病牀上面,再也聽不下去了,她重新坐了起來,“冷爵風你一定要這樣子講話出口傷人嗎?”
“喲,維護得倒是挺厲害啊!”冷爵風看到白久久蒼白的臉龐,她額頭的傷處被包了紗布,因爲她正用力的皺着眉頭看着他,傷口在往外滲血,冷爵風微眯了眼睛,“你如果想留疤痕的話,就儘管拼命的皺眉。”
白久久聞言,只得重新躺回牀上,舒展了眉心。
而就在此時,祁天奕帶着祁思語走進了病房。
看着祁家的司機提着大包小包的禮物,祁思語手上還捧了一束鮮花,白世天的表情變得十分難看。“你們又來做什麼?這裡不歡迎你們!”
“我想我們已經把話講得很清楚了!”白雪炎看到祁思語就想拿刀子狠狠的戳她幾下,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究竟想怎麼樣?
“白兄,我們只是來看看久久怎麼樣了。”祁天奕示意司機將禮物放到了桌子上面,祁思語走過去將鮮花插到了花瓶裡面。“久久,你怎麼樣了?”
白久久瞟了一眼祁思語,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對於一個傷害自己的女人,她沒有任何話可對她講的。
祁思語有些尷尬,她一眼就看到了冷爵風,“風哥哥,你勸勸久久,讓她原諒我吧!”
有關祁家的動向,冷爵風都一清二楚,但是他並不想搭理祁思語,只是低頭看着手機上面的新聞。
看着冷爵風直接無視了自己,祁思語急得都要哭了,“風哥哥,你不要不說話。”
шωш ◆тTk an ◆C 〇 “聒噪!”冷爵風終於擡起頭來,瞧了祁思語一眼,“久久還需要休息,你們回去吧。”
“爵風.。”祁天奕沒有想到冷爵風翻臉如此不認人,一絲絲面子都不給他,好歹自己也是從小看着他長大的。
“乾爹,思語不是還在禁足中嗎?不在家裡反省,跑出來做什麼?”冷爵風指了指躺在病牀上面的白久久,“她輕微腦震盪,並且失血過多,醫生說她腦袋中還有血塊,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化掉,如果血塊一直不散,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乾爹,你說,現在這事情該怎麼辦?思語是我的乾妹妹,久久是我的員工。”
“當然是法辦!”白世天氣憤的說道,“我已經聯繫好了律師,祁思語你還是等着收到法庭的傳票吧!”
“久久的病歷就是最好的證明,祁思語,你的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白雪炎一直都在默默的觀察冷爵風。這個年僅二十多歲就掌管着整個風林集團商業王國的男人,處處都彰顯着一股不容人侵犯的霸氣。如同覆了一層冰霜的眸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情。也只有在面對白久久的時候,他纔會有人應該有的生氣,整個人都顯得生動了起來。
“乾爹,我無法干涉白家的決定。”冷爵風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