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用胳膊袖子抹了一把臉，然後去找能遮掩的衣服。
轉磨磨找到了一牀都發黴了的破爛被子，老二隨手丟到穆然身上，將她身體大半遮掩了起來。
隨後他就蹲下來，去扯穆然的頭髮。
“老大，哪個手提包是啊？”老三看了看三個手提包，有點想不起來哪個是初九拿着的了。
“白的，白色的。”
“哦。”老三把白色的手提包拿起來，剛走到穆然身邊，就看到剛把穆然頭髮扯亂的老二，突然撲上去在穆然臉上，脣上一頓狼吻。
就跟狗看到了肉骨頭一樣，瘋舔，口水滿天飛。
“老二！”噁心了一下，老三一腳把老二踢開，然後蹲在穆然的身邊。
他將手提包塞進穆然手裡，看了一眼穆然滿是口水的臉蛋，伸手扯了扯，將穆然凌亂的長髮撥弄下來，將她的臉蓋住了大半。
然後他站起來，走遠了幾步往回看。
“嗯，反正我是看不出來和照片裡的女人哪裡不一樣。”老三自言自語着，“到時候顧言來了，看到手提包，應該就會相信了。”
他正絮叨着，就聽到禿頂老大的吆喝。
急急忙忙跑過來，老三一眼看到席地而坐，在掏另外兩個手提包的禿頂老大：“老大，你喊我？”
“嗯，在顧言來之前，咱們先分贓。”禿頂老大招招手，先把兩個手提包裡翻出來的錢包擺在地上，“還是老規矩，我拿四成，你和老二一人三成。”
“快分吧，這規矩啥時候改過。”既貪財又好色的老二也跑了過來，雙眼冒綠光地盯着地上的兩個錢包。
“成，這就分。”禿頂老大把兩個錢包當着老二和老三的面打開。
“丫了個呸的，錢真少。不過卡真多！”禿頂老大罵罵咧咧了兩句，先將現金分了，然後看了看各種信用卡和銀行卡，按照老規矩分了。
“這年頭當綁匪也不容易，現金越來越少，都玩信用卡和手機支付寶了。”老三嘀咕了兩句，眼睛轉到禿頂老大的手裡。
禿頂老大看到老三的眼神，繼續將手伸進手提包裡。
湯圓圓和方清雅平時的手提包不會帶着什麼貴重物品，除了錢包，手機之外，都是一下化妝品。再有就是零零碎碎的小玩意，沒什麼值錢的。
“手機這玩意要不得，搞不好會出事。”分贓完畢後，禿頂老大把沒用的東西丟到手提包，然後把兩個手提包隨手丟到一邊的地上，“去看看，人該來了吧？”
“好咧。”老二屁顛屁顛跑到窗邊看了看，失望地跑回來，“老大，沒人。”
“沒人？”禿頂老大一撇嘴。
“不應該啊。這都過去多久了？”禿頂老大站起來繞圈走，有點着急，“老三啊，該不會是報警了吧？”
“那不能。”老二也想不明白，“老大，不會是逃走的正主，聯繫到了顧言吧。如果是這樣，那咱可鬧烏龍，雞飛蛋打什麼錢都拿不到了。”
“怎麼會呢。手機不是在咱們手上，她怎麼聯繫？僱主不是說會想盡一切辦法支走顧言？那應該不會聯繫上。”禿頂老大搖搖頭。
“也可能是在來的路上，咱再等等？”
“不等了。老子不等了，橫豎是假貨，還不如先過過癮。”老二吐了一口唾沫，就撲向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穆然。
禿頂老大和老三互相看了看，然後禿頂老大淫｜笑了兩聲：“你先守着，我和老三玩玩。一會兒還你！”
老三剛點頭，就聽到傳來呼喊的聲音。
他下意識看過去，就看到穆然不斷和老三拉扯，但是卻被老三一巴掌倒在地，順着嘴角往外流血。
“醒了？醒了纔好玩。”禿頂老大也加入戰鬥。
“撕拉”
衣服破碎的聲音不斷響起來，老三心急火燎地剛脫掉了褲子撲上去，就聽到穆然一聲聲嘶力竭的嘶吼：“你們三個蠢貨，我是僱主，敢碰我，一毛錢都別想得到，我還要讓你們通通去死！”
“啥，僱主？”禿頂老大襲胸的手停了下來，“你說你是僱主？那你說說，你答應給我們多少錢？”
“事成200w!”
“還真是！”禿頂老大犯愁，美色當前是吃掉，還是不吃掉。
“管你是不是呢，事成給我們錢，但是我們沒綁到人，還惹了一身騷。錢拿不到了，就用你來抵債吧！”老三聽到穆然的話，也圍了過來。
“我給錢，給你們！”穆然嚇得一哆嗦。
老三立刻看了老二一眼，老二心不甘情不願地從穆然身上爬下來，伸手提褲子。
“那啥，200w只能當壓驚費。”禿頂老大的老三的授意下，獅子大開口。
穆然蜷縮成一團，用骯髒破損的棉被勉強蓋住的身體頓時抖了抖：“……好，你說要多少。cad3;”
“500w，少一分錢你就陪我們哥三個好好樂樂。”老三看了一眼用眼神詢問他的禿頂老大，想了想才說。
“……太多了，我一次拿不出來。”穆然知道這些綁匪沒一個好東西，如果答應痛快了，就不是500w能解決的事情了。
搞不好到最後人財兩空，她的身體又要被糟蹋了。
“不能少，就500w。”禿頂老大看穆然面露爲難，知道這個數字很划算，壓榨壓榨肯定能壓出來。
但是再多，就未必了。
所以他一口要定五百萬，少一分都不行。
“可以分開支付嗎？我只準備了200w現金，就放在家裡。銀行裡還有250w，剩下的我要另湊。”穆然咬着牙，努力做出一副錢不夠的模樣。
“……行。先去你家裡拿現金。”禿頂老大站了起來。
“那顧言，不等了？”老三有點猶豫，心裡還存着僥倖。
“八成不能來了。老二，你在這裡等，我們去取錢。”禿頂老大又說。
“要去一起去。”老二眼珠亂轉。
“那就一起走吧。”禿頂老大拍板。
三個人不給穆然絲毫喘息的機會，推搡着她坐上車，然後按照穆然的指示，往穆然家裡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