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秦芳芳憤怒的聲音飄蕩到很遠,很遠。
那聲音,直到走廊盡頭的大股東室的紅木門扉前,才漸漸消散。
奢華而厚重的紅木門扉,將外面的聲音悉數隔絕,裡面鋪着又軟又暖的羊絨地毯,一桌一椅,都盡顯華貴。
東方雲鶴抱着納蘭馨兒,瞬間移動到了大股東室,打開內室的門,將她扔在了牀~上。
大股東辦公室,當然與一般教師的辦公室不同。
外面是辦公室,裡面還有套間,可以休息;甚至還有浴室,可以洗漱。
堪稱一間超五星的總統套房。
納蘭馨兒酒勁兒還沒有醒,迷迷糊糊中,只覺得上一刻身後還是鐵架子,下一刻身後怎麼就變成了軟褥子。
她沒心沒肺地,往牀褥中舒舒服服地一滾……
“唔……”
那滿足的小模樣,讓東方雲鶴看了,簡直口乾舌燥,登時就想上了她。
扯開領帶,扯掉外套,他站在牀邊。
一隻大長腿,跨了上去。
微微俯身,貼近納蘭馨兒的耳畔:“小東西,我是誰?”
他可不想在她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辦了她。
那也太沒趣了。
他不好***那一口。
他要她知道,在她身上的人,是誰。
“唔……大鳥,你是壞壞噠大鳥!”納蘭馨兒咕噥着,“你是偷偷出去幹壞事的大鳥!”
東方雲鶴莞而,這暈乎乎的小東西,還吃着乾醋呢。
他無奈地親了親她的耳珠,輕聲道:“我沒有在外面幹壞事,你看錯了。”
“胡說……我都看到了。”納蘭馨兒迷迷瞪瞪的,只聽得有人說東方雲鶴沒幹壞事,她本能地立刻反駁,“大鳥和女人相約喝咖啡吃飯!哼,都不陪我吃午飯,卻陪別的女人吃!”
這麼一傾訴,她的委屈全來了,嗚嗚嗚地說個不停了:“他還半夜偷偷溜出去,和別的女人開包房,一開就是一小時,都不知道幹了什麼!也不和我說一聲,以爲我不知道嗎?那個大混蛋!”
東方雲鶴一愕,轉而失笑。
果然,小東西是知道他那晚去亞歷山大會所的事了。
這小東西,真要命,既然知道了,爲何不來問他?
自己在那裡胡思亂想,自己吃乾醋。
東方雲鶴忍不住加重了力度,狠狠啃了幾口那嫩白細膩的小耳珠,直到啃得粉紅粉紅的,才住手。
“傻丫頭,爺心裡只有你一個。想要的,也只有你一個。”東方雲鶴低沉的嗓音,如大提琴的呢喃,優雅又動聽,響在納蘭馨兒的耳畔。
也許是耳珠被親得敏~感,也許是那一句“爺”,讓納蘭馨兒陡然有了幾分清醒。
迷濛的醉眼,也終於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大叔……?”
天啦,這是大叔?!
她怎麼躺在大叔身下?
她剛纔說了什麼?
她是不是罵大叔是個大混蛋,出去勾三搭四了?
好像還打了人——是打了大叔嗎?
這麼一驚嚇,她的酒又醒了一兩分。
這回,更加看清男人的俊臉,就在他眼前幾公分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而那句動人的情話,就像是雷鳴一般,不斷在她腦海迴響,迴響,盤恆不去——
“傻丫頭,爺心裡只有你一個。想要的,也只有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