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雲鶴眯着眼,壞壞地笑着:“小東西,你不承認路上想爺上~你,那就罷了。爺現在知道了,你是上半夜和爺同~房的時候,裡面偷偷存了太多爺的精~子……這足以證明爺的精~子活動力,相當地高……”
納蘭馨兒:“……”
她能裝死麼?!嗷!
什麼叫她偷偷存的?
明明都是他強~行~塞~進去的好麼!
偏偏東方雲鶴不肯放過她的耳朵,還在她耳畔時不時地,說着蠱~惑的話:
“要深一點還是淺一點?”
“舒不舒服?嗯?舒服就叫出來,不要忍着!對,大聲點!”
“小東西,你現在知道了,爺的一根,抵得過別人十根了?你現在應該慶幸,上輩子一定做了拯救人類的事,這輩子纔有福氣讓爺這一根,來伺候你……”
納蘭馨兒被他弄得暈頭轉向,一會兒覺得自己像是踩在棉花上輕飄飄地要飛起來了,一會兒又覺得自己像是舂裡的米,被狠狠地搗來搗去,快要搗穿了,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被碾得痠疼。
聽到東方雲鶴這麼說,她連回~嘴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在心裡腹誹着:尼瑪,大叔,我看是上輩子我犯了什麼錯,這輩子纔要被你晚晚壓着,給你泄~火吧?
再說哪裡是你伺候人家,明明是人家被你欺負得要命!
正撇嘴鬱悶着,忽地,她意識到了大叔剛纔說的重點——他說他一根頂人家十根?
難道……說的是……那玩意兒?!
擦!
納蘭馨兒覺得自己要徹底石化了。
原來剛纔從皇甫老夫人房間出來的時候,東方雲鶴一本正經地和皇甫少宇探討什麼“幾根”和“腎虛”的問題,說得就是那玩意兒!
難道九尾狐有好幾個根?
難道邢芙老師也知道這事兒?
納蘭馨兒此時回想起自己在那一刻的蠢懵,真是覺得自己不要活了。嗚嗚,當時自己竟然還問大叔“一根是什麼”!
怪不得大叔當時的表情那麼奇怪,還說回家告訴她。
現在她可算是明白了!
以後凡是聽不懂這個男人說的話,一定沒什麼正經意思。
“想什麼呢?和爺在一起,專心點!”某男人不滿地咬了她的耳垂一下,似是嚐到了好滋味,又不停地咬了幾口,身下的力度也隨之增大。
“唔……”納蘭馨兒大腦一片空白,再也無法思考那些有的沒的,她的情緒和欲~~望,完全被他主導了去。
兩人徹夜不眠,恩愛不絕。
直到天邊亮起了魚肚白,東方雲鶴才放過她,將她摁在懷中小憩:“乖,睡會兒。”
納蘭馨兒虛~軟無力地反對:“大叔,天亮了,起牀了……”
“你起得來麼?”某男人欠揍地輕飄飄地甩來一句。
納蘭馨兒:“……”
東方雲鶴摁了摁客房服務的門鈴,吩咐侍應生:“把早餐送到房間來。”
納蘭馨兒瞪眼:“大叔,不可以!”
在房間吃早餐,何況還是在牀~上吃,傳出去,他倆縱~欲~過度的名聲可就人人皆知了。
東方雲鶴卻摟緊了她,強勢道:“反對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