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讓我很躊躇,畢竟哥哥才離開我一天,我就如此大膽地進妓院tiao戲美女,他心裡一定是不平衡……
正當我被姑娘們簇擁地進門的時候,一個尖細的聲音在我身後響了起來:“喲喲喲!姑娘們,這是誰給哪位公子繡的荷包啊?”
我轉身一看,便看到江浸月慌亂的眼神。
好吧,江浸月雖被哥哥稱是養在深閨人未識的女子,但僅僅限於她被十七舍從家裡帶出去之前。
而之後,她便變成了江湖之中追逐公子十七舍衆多粉絲中的一個。
戀愛真是會讓人智商直線下降啊,連拿個她繡給十七舍的荷包,都在花滿樓剛進門時就掉下來。
我走過去打開摺扇,對着那個尖細聲音的主人,一個粉衣女子,調侃笑說:“那是一個小姑娘送給本公子的,家僕沒放好才讓姐姐撿着了。若姐姐喜歡,本公子送你十個八個都行,還請姐姐把這荷包還與我家僕。”
那粉衣女子哧笑一聲,那娟帕在手上對我來那麼一揮。我的鼻尖充斥着香粉的味道,忍了好久才抑制住打噴嚏的感覺。
粉衣女子說話的味道跟喝了醋似的:“公子如此在乎這個荷包還來逛我們花滿樓,可見公子真真是個多情之人。”
我呵呵一笑:“誒!姐姐這麼說真真是誤會我,我對那小姑娘倒是沒多大興趣,但是家僕……”我十分意味的一笑又道:“再者,若沒有我們多情又多金的公子來,你們哪來的生意。”我走過去,揉住粉衣女子的腰,合起扇子挑着粉衣女子的下巴。幸而我長得高些,這樣的動作倒也不困難。
我笑靨看着粉衣女子的眼,她一個揮手便打下了下巴的扇子把荷包塞到我手裡:“公子真是討厭,看你如此愛護你家僕,荷包還你了。”
我笑着把荷包遞給江浸月道:“可把人家的荷包放好了,一個不吃緊掉了你有的傷心的。”
江浸月急急接過後塞回懷裡,我被她忙亂的神情逗得發笑。
被一羣姑娘簇擁着進大廳,便看見大廳裡一羣姑娘圍着一個男子。
隱隱約約之間,看着那人似乎穿着穿着月牙色長衫,還打着個扇子。
感情扇子乃是風流佳人子的標配啊!
我覺得這人甚是眼熟,想上去看看,卻被擋住了去路。
我只得將幾錠銀子給旁邊的粉衣姑娘,讓她把周圍的女子都遣開。
那粉衣姑娘笑嘻嘻接下了,揮了揮她那香味的手帕應了一聲好咧。
等到我面前開出一條路,這才清楚看見那長衫之人的背影。
我緩步過去,看見長衫之人笑盈盈的勾着一個美女的肩膀道:“姑娘你竟不知我是誰!唉~!”
那長衫男子似長聲一嘆,似乎很遺憾?
他把扇子收了又打開,放在自己胸前輕扇:“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承認了!本公子便是…江湖人稱公子無憂,一支梨花壓斷海棠,兩樹白梅賽春雪的公子郎,洛笙華!!”
嘿,正好。
在這裡逮到你個逗比了!
洛笙華,我的左手早已經ji渴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