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她帶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回到家裡面,和這個陌生男人激情過後,這個男人開始打起這棟別墅的主意起來,很快他就從小三的嘴巴里面得出了這個富豪的信息,於是他想出一個主意,就是夥同這個小三想將富豪騙到別墅裡面將那富豪害死。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切早就被富豪在別墅裡面安裝的針眼攝像頭給記錄起來,富豪也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他在外面養小三的事情正好讓自己家裡的老婆知道了。
於是他一不做二不休,將計就計,等到小三和那給他下藥的時候,他裝昏迷,卻偷偷潛入了廚房將煤氣打開,自己一個人偷偷的溜了出去。
而那小三和那卻因爲被關在別墅裡面煤氣中毒而死,兩人死後,富豪覺得這棟別墅晦氣,於是找工人裝修一番就想把這棟別墅賣出去,可是來這裡幫工的工人做了一天就反應這棟別墅裡面半夜有男女嬉笑的聲音。
富豪心虛,專門還找懂行的人來看一看是不是這棟別墅裡面真的鬧鬼,可是那個被找來的道士第二天就被人發現瘋瘋癲癲的出現在別墅區的外面,許多人都說這棟別墅裡面有那個小三和她的鬼魂在裡面。
那富豪也因爲此事受到打擊,一病不起,過了一年就病死了,從此以後這棟別墅就空了起來,沒有人再敢買下這棟別墅,都說這棟別墅的風水不好,裡面有鬼魂居住。
華珊珊說完,當時就有幾個女生嚇得抱在一團,其中有一個男生卻不滿的站起來,道,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你們別自己嚇自己了,不就是在這別墅裡面待一晚而已,有什麼難的,姍姍,你就準備好這別墅的房產證吧!我志在必得。
有了這個男生帶頭,其他還有兩個男生也信心大增,傳言畢竟是傳言,這次來的男女都年少氣盛,被這樣一刺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似的。
我卻不由的縮了縮邊打起了退堂鼓,因爲就在剛剛我分明看到了一個白影從客廳的角落飄了過去,這棟別墅裡面確實有鬼!但是卻不是我能惹得起。
似乎看出了我的退縮之心,華珊珊卻拍了拍手,頓時別墅的唯一大門也被關上了,如果有誰害怕可以推門出去。
我打量了一下,發現季蘊穩穩的坐在沙發上無動於衷,我下定決心要單獨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只好咬咬牙留了下來。
衆人分配好樓層就散開,華珊珊還特別吩咐了,每一個地方必須只能有一個人,兩個人待在一起是不算數的。
我恨得牙癢癢,這個華珊珊分明就是針對我的,不過這樣也好,待會我就可以偷偷溜去找季蘊了,我一個人忌憚的躲到了別墅偏廳的一個角落縮着,因爲我剛剛看到季蘊好像就是往這個方向走了過去。
夜已經深了,我握着自己的手機,用微弱的屏幕光芒照亮我自己的一虛天地,警惕的看着空蕩陰森的別墅,因爲有陰陽眼的關係,我比一般人更容易發現鬼魂,只要我不去招惹他們就好了,我嚥了咽口水。
不知道過了多久,破碎的窗戶外面吹進來一股涼風,將大廳裡面本來還燃燒着的兩隻蠟燭吹滅了一隻,我嚇了一大跳,頓時覺得自己的尿意襲來,我四處看了看,不知道衛生間在什麼地方,況且讓我在一個鬧鬼的別墅裡上廁所,估計我也上不出來。
大概憋了幾分鐘我就實在是憋不住了,我許願可不能成爲第一個被尿憋死的人吧!於是我只好用手機照着光,摸索着來到了別墅第一層的衛生間。
這別墅的第一層一共有三個房間,廚房旁邊的一個臥室裡面就有一個衛生間,我大起膽子照着手機走了進去。
年久失修的木地板輕輕的踩在上面便發出了咯噔咯噔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十分的恐怖,好像是有人跟在我的後面,一步又一步的重複着我的步子。
我猛得轉頭看了看,卻發現背後空無一人,我放下心來,飛快的溜進了廁所裡面。
結果剛剛鑽進去,還沒有站穩,就被人從身後壓倒了衛生間的牆壁上,我下意識的嚇得驚聲尖叫,卻被身後那人一把捂住嘴巴。
他壓低的聲音傳來,說,別喊,是我,季蘊。
季蘊?我眼睛一下瞪大,這熟悉的聲音我不會認錯,於是閉上了嘴巴。他似乎見到我平靜下來,這才放開了自己的手,身體鬆開了我。
我卻迅速的轉過身,一巴掌就準確無誤的扇到了他的俊臉上!
清脆的響聲在寂靜壓抑的夜晚顯得十分的響亮,不過並沒有其他人發現。
季蘊摸着自己的臉,咬着牙,低聲道,你打我幹嘛?
我狠狠的瞪着他,捏起拳頭就往他的胸口用力的錘了一下,儘量把聲音控制到最小的罵道,你問我打你幹嘛?你白天不是不理我嗎?怎麼現在不怕你的‘女朋友’看見了?
我將女朋友三個字咬得極重,可是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嘴脣卻突然壓了下來,一下子吻住了我的嘴脣。
我睜大眼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只好用手推開他,他卻不管我怎麼打他都不放手,一雙鐵臂死死的控制住我的手,將我壓在了牆壁上,嘴脣很用力,可是他卻只是嘴脣貼着我的嘴脣,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半響他才放開我,在我耳邊喘着粗氣道,你先聽我解釋……
我被他剛纔的動作給嚇蒙了,傻愣愣的說,你要說就說,親我幹嘛!
他惱怒的瞪了我一眼,哪怕因爲天黑,我都能看清他臉色浮起的一抹紅暈,他道,我喜歡,我樂意!
我正想辯駁,他卻突然伸出中指放在了我的嘴脣上,輕輕的噓了一聲。
涼涼的體溫,瞬間從我的嘴脣傳遍了身體,我感覺到自己的臉頰頓時燒了起來,紅得發燙。
這時隔着牆壁,我突然聽到了隔壁的臥室裡面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這聲音中還伴隨着男女的呻嚀聲音,一下又一下,我疑惑的轉過頭,好奇的問,什麼聲音?
說着就想探出頭往隔壁臥室裡面看,可是我卻被季蘊一隻手按住了頭頂,他低着頭,聲音中帶着一絲尷尬道,你千萬不要看!
我奇怪的問,爲什麼不能看?是鬼嗎?
他不自在的轉了轉身子,將我拉到了懷裡,把我的腦袋死死的按在牆壁上,說道,反正是你看不得的東西!你就別問了,看了要長針眼的。
到底什麼東西,季蘊幹嘛這幅尷尬的表情,看了要長針眼?難道是……
這麼一說勾起我的好奇心,我更加想看了,我偷偷的發誓說絕對不會看,讓季蘊先放開我,他果然中了我計。他的手剛剛放開我的腦袋,我就從他的手臂底下一鑽,直接將自己的腦袋探了出去。
結果我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幕……窗外的月光正好照射在臥室裡邊的空地板上,此刻正糾纏着兩具白花花的身體,那聲音就是從哪兩個人中發出來的。
我猛地收回頭,身子僵硬的貼着牆,季蘊在黑暗中發出一聲嗤笑,戲謔道,我讓你不要看了,你自己非得看,這下要長針眼了吧。
我滿臉通紅的看着季蘊,呼吸都有點急促起來,尷尬的問,爲什麼……他們要那啥。
季蘊臉色瞬間嚴肅起來,他順手關上了衛生間的門,聲音中帶着一絲嚴肅,道,這應該是我要問你的纔對,你怎麼會和寧祁那小子來到這裡,你知不知道如果今天我沒有在這裡的話,你會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