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脣,不敢讓自己發出尖叫的聲音,因爲我感覺只要我一叫,我就絕對會被那手的主人一把掐住脖子的。文-人-書-屋免費提供閱讀,看小說就上文人書屋
漸漸的,我背後的那隻手完全的從我的肩膀上冒了出來,兩隻血淋淋的手分別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死死的瞪着眼睛看着那鏡子,很快一個黑色的腦袋也從我的身後冒了出來,我頭冒虛汗,明顯的感覺到了有重物掉在我的背後,很沉,差點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了一般。
那黑色的頭顱也完全的從我的脖子上探了出來,我頓時嚇得張大了嘴巴,那是一張血肉模糊的臉,臉皮外翻,眼眶凸顯,白色的腦漿還沾在他的臉頰上,他咧着嘴對我猙獰的笑了笑。
臥槽,這不就是剛剛跳樓的那個人嗎?他怎麼跟到這裡來了,我是被他死去的鬼魂纏上了?還是遇上幻覺了?我怎麼想都覺得是前者。
我木愣愣的看着鏡子半天沒有反應,知道我背後揹着的那男鬼伸出那張被摔得稀巴爛的臉湊道我的眼前的時候,我才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叫聲,還別說,這一叫,那男鬼瞬間被衝飛。
我猛地回頭一把貼在了門板上,瘋狂的砸門,一邊吼道,快開門啊,再不開門,我就要死在這裡了!
不過不管我怎麼喊,外面依舊沒有什麼動靜,完了,這下我不要指望他們來救我了,估計這幾個人就是故意來玩我的,不然怎麼會這樣。
我快速的回頭,看到那個男鬼就站在我的對面,而他的身後是一個八卦旗幟,可是這個男鬼居然毫不懼怕的樣子,不都是說鬼最怕這些東西了嗎?難道是因爲這東西是假冒僞劣產品不成?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個男鬼爬在地上,猙獰的對着我瞪了一眼。
結果就是這一眼,他眼眶裡面的眼珠子撲通一聲,就這樣掉了出來,那眼珠子掉就掉吧,特麼的居然滾落在了我的腳邊。文-人-書-屋我傻眼的看着那個男鬼迅速的靠近我,於是我咬了咬牙,擡起腳,毫不猶豫的一腳就踩在了那眼珠子上面。
我這一踩明顯的感覺到腳底下那黏糊糊的一灘東西,於是我飛快的收回腳,結果這地板上面只剩下了一灘血跡,哪裡還有什麼眼珠在!
那個男鬼似乎被我剛纔的舉動惹毛了,直接飛撲了過來,伸出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使勁的去扳他的手,可是毫無作用。
我不一會就被掐得滿臉通紅要是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我就得報銷在這裡了,不行必須得想個辦法,就在我的眼睛左右亂動的時候,突然瞥到了那牆上掛着的八卦旗幟腦袋瓜你閃過一道亮光。
對了,電視上不是經常演的只要噴點血給某種法器開一下光就能對付鬼魅了嗎?我看着自己剛纔被弄傷的手指,頓時計上心頭,我突然伸腳一踢,直接就用膝蓋招呼了這個男鬼的下巴,他果然被我擊中。
擰着我的脖子用力的將我甩了出去,而這一甩剛好讓我撞在了那八卦旗的下面,撲通一聲,我的腦袋撞在了牆壁上,我感覺自己的後腦勺在源源不斷的溜出鮮血,腦子裡面有些迷糊,好像是有什麼記憶飛快的從我的腦海裡面閃過,這些記憶就像是電影片段一樣,一段接着一段,不過短短的幾秒鐘我就想起了大半。
不過現在對付這個男鬼要緊,我捂着自己流血的腦袋,強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轉過身看着自己捂着腦袋的手滿手都是血,嘿嘿的笑了笑,直接一個血手印就蓋在了那個八卦旗的正中間。
於此同時我感覺後背閃過來了一絲勁風,我精確好了時間,身影恰恰好的閃開了,那個男鬼沒有想到我突然反應過來,身體頓時撞到了那八卦旗上。
這時八卦旗突然發出了一道耀眼的金光,我頓時被照得眯了眯眼睛,反觀那隻男鬼也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而那八卦旗居然開始左右的轉動,將那男鬼的身體給吞噬到了裡面去了,我緊張的後退幾步,搞不清楚那個男鬼還會不會跑出來。
這時房門卻被打開了,我回頭便看到季蘊童珂他們站在門外,我心裡不知道怎麼的有一種酸澀的感覺,我忍住了委屈的想要哭的衝動。
鎮定的推開他們走出了門外。
童珂大喊大叫道,許願你後腦勺流血了!
我冷冷的掃了他們倆個一眼,冷笑道,放心,還死不了。
話音剛落我就打了一個踉蹌,差點以一種分外狼狽的姿勢摔倒在地上了,不過還好一旁的季蘊將我撈了起來,但是我卻不領情的一把將他推開。
這兩個人剛剛獨自讓我關在屋子裡面自生自滅,他們究竟知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需要花費多大的力氣才能對付那隻男鬼,這次要不是那八卦旗恐怕我就要被害死在裡面了。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這三個人,童珂諾諾的伸出毛巾想來給我擦拭腦袋,我卻白了他一眼,直接的搶過毛巾按在傷口上,從頭到尾沒有再和他們說過一句話。
那文老先生就坐在我的對面,看着我也不答話,還是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們爲什麼要將我關在屋子裡面去,你們是不是找就知道剛纔那個鬼纏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眼神十分的平靜,平靜得有些嚇人,我也不生氣,反正就跟問晚上吃啥一樣簡單,至少難受的人不是我一個。
童珂伸出手,慌張的解釋道,你真的不要誤會,一開始我們只感覺到你的身上沾上了什麼東西,這種剛死的厲鬼只是魂魄摔到了你的身上,是生魂,我們根本就看不見的。他想要附體在你的身上,除非他自己出來,不然我們對他是沒有辦法的。迫不得已只好讓你一個人關進屋子,屋子裡面有八卦旗只要他一出來就會被八卦旗吞噬掉的。
我看着他們,繼續呵呵的冷笑,將按在自己後腦勺的毛巾一下子扔在了他們的身上。
指着自己受傷的腦袋上,樂道,你們還真夠高估我啊?看看我這腦袋破得,流了多少的血,那什麼破八卦旗根本就沒有用好不好,你們提前給我打過招呼,要用鮮血開啓那個什麼八卦旗了嗎?沒有!啥都沒有和我說,直接簡單粗暴的將我推到了屋子裡面,誰知道你們要幹什麼!
童珂還想解釋什麼,卻被季蘊伸手攔下了,他一臉淡定的對童珂說道,她這是在發脾氣,很快就好了。
說着就問文老先生家裡有沒有什麼急救醫療箱,在我反抗中給我上了藥,事實上我的後腦勺並沒有磕多大的傷口只不過血流得多而已,但是我心疼啊!這特麼的吃多少肉才能補充起來啊。
反觀季蘊卻一點不在意的樣子,甚至都沒有對我道歉,我恨得牙齒癢癢,但是表面卻不動聲色。
沒事,小樣,你和我忍,看誰忍得過誰。
文先生見我們都處理好了,纔開始說道,女娃娃你別生氣,剛纔我們沒有告訴你也是迫不得已,那男人的魂魄掉在你的身上,我們要是提前和你打了招呼,他肯定就不會出來了,只能做下剛纔的那個決定。
那屋子裡面的八卦旗是我爺爺輩傳下來的,是我沒有考慮周全,可能是那生魂的磁場太弱了,所以八卦旗感受不到,這是老爺子我的失誤,你就不要怪他們。
既然人家都解釋清楚了是爲我好,我要是還發脾氣不是顯得我太大脾氣了,於是我表面上勾出了一抹笑容,問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那羣黑衣人要來找他的麻煩,怎麼又是他們是什麼公司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