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燁剛剛處理好奏摺,鹿清風坐在一旁看書,時不時的偷偷瞧一眼白燁。白燁看他的時候,他又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一樣,繼續看自己的書。
白燁嘆了口氣,看着已經批完的奏摺。這個鹿鳴,封爲安國親王,這樣就可以牽制住壽康親王,不過現在還不清楚鹿鳴的底細,誰知道他那些死忠的黨羽,是不是就如她們所見的這些。想到這裡,白燁有點的忐忑,要不要再改一改?還是給太后娘娘過目之後,再改一改,再三思量之後。白燁還是決定讓太皇太后做定奪了,畢竟太皇太后只是叫她出出主意,並不是叫她全權處理。
“把奏摺送到佛瑞宮去吧!”
“那個…”
“什麼事情?”白燁看着他,眼睛裡是複雜的,這個是她的夫君。
鹿清風想說什麼來着,他看着白燁的美麗的面孔又忘記要說什麼了,就和他們說的一樣,她還真漂亮。
“什麼事情?”白燁耐着性子再問了一句,鹿清風眨着他那雙似小鹿一般天真無邪的眼睛看着白燁,心裡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道。
“姚太傅最近身子骨不好,他說明天就不來給我上課了,以後也不來了。”
“嗯。”白燁聽着鹿清風的說的話,只是嗯了一句,話說姚太傅是太后給鹿清風請的,他來不來怕是已經跟太皇太后說過了。
“那個?”
“我以後是不是就可以不用上課了啊?”鹿清風忐忑的看着白燁,其實姚太傅說的那些,他都記下了,只是還不怎麼明白意思。
“你是皇上,說話的時候要說朕,而不是我,姚太傅怎麼教你的?”白燁看着鹿清風,眼睛裡沒有什麼情緒,鹿清風見她這個樣子,悶悶的說道。
“我知道了。”
“嗯?”
“朕知道了。”鹿清風有點不滿的撅着嘴看自己的書,這個女人每次跟她說話都是這個樣子!真是氣死他了。
“娘娘,太皇太后娘娘請您到佛瑞宮一趟。”一個佛瑞宮的宮女,走上前來,朝着白燁行了一禮說道。
“我知道了。”
“去佛瑞宮!”白燁站起來,兩個頗爲年輕的嬤嬤,四個宮女,四個太監跟在她的身後。
鹿清風看着其中的一個嬤嬤,眼睛裡閃爍着什麼,那個嬤嬤給他投去了一抹笑意,鹿清風接到了消息才低着個頭看書。等白燁出了臥鳳殿好久,他才把手中的書放下,走到內殿換了身灰色不怎麼起眼的袍子,也跟着出了臥鳳殿。
一刻鐘之後,白燁來到了佛瑞宮,一個老太醫剛剛從裡面出來,看到白燁朝着她行了禮,白燁看着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免禮,也沒有問他什麼。
佛瑞宮裡散發着一股難聞的藥味,白燁聞着皺了皺眉,孝成太皇太后病了?今兒早上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下午就病了?
“到哀家身邊來。”剛剛把話說完,孝成太皇太后就咳了起來,白啓華在輕輕地拍打着她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