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站顯然是沒有想到會有人突然進來。
因此,手中的玉器並沒有放下,臉上神色顯得異常貪婪,而且,這個傢伙手中分明拿着兩隻玉碗,一模一樣。不過在我左眼能力之下,能夠輕易的分辨出來,蕭站打算放回去的那一塊是假的。
偷樑換柱。
這傢伙,頂着左漠的徒弟身份,還真的是太不客氣了。
“你怎麼進來的,給我滾出去。”
或許是因爲被我撞破了醜事,有些底氣不足,蕭站竟然罕見的只是對我呵斥而已,並沒有其他更爲過激的行爲。
我頓時就冷笑起來,說道:“不知道你之前是在幹什麼呢?擦碗?”
蕭站有些惱怒的看着我,說道:“我幹什麼關你屁事,趕緊給我滾出去。”
隨後這傢伙好像是終於抓住了事情的關鍵之處,看着我,說道:“你怎麼會有這棟屋子的鑰匙的?你是想要進來做賊?好哇,這一次被我抓個正着,給我滾進監獄裡面去好好享受吧。”
蕭站顯得很是得意。直接將自己準備掉包的碗也放下,看着我,帶着猙獰的笑容。
我倒是有些意外了,看樣子,蕭站竟然是對自己的身手頗爲自信,難道之前和我的短暫較量還沒有讓他認清現實?
我有點不可思議的想到。
“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偷樑換柱,不擔心左漠看出來的麼?想不到你號稱左漠的徒弟,原來不過是幹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
我看着蕭站開口問道。
“唔,這些東西在我們的眼中是絕對的真品,但是在左漠的眼中這根本算不上什麼,完全就是不屑一顧而已,你會注意到你家的飯碗會不會被人調換過麼?況且。這東西不是我偷的,是你。而我,正好將你給抓個現行,我是英雄,抓住小偷的英雄。”
聽到蕭站的話。我終於是明白了什麼叫做無恥了、
“你想要陷害我?還真是打的好算盤呢,不過,你覺得你這樣能夠成功?”
我冷笑着看着蕭站開口說道。
“爲什麼不能?”
蕭站得意的笑了起來,說道:“我是左漠的徒弟,你呢?是什麼東西,一個叫花子而已,求左漠給你雕刻玉器不成,懷恨在心,因此,想要直接動手偷拿左漠的雕刻作品,唐瀟,你這種傢伙的人品實在是太過讓人唾棄了。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垃圾。”
我笑着搖頭,說道:“你就不好奇我爲什麼會有這棟屋子的鑰匙麼?”
蕭站明顯的有些愣神,這個問題,的確是他一直都有點想不明白的。
“因爲,我是左漠的徒弟,這把鑰匙是他給我的。”
我淡定的說道。
當然,這樣的話,只能是換來蕭站瘋狂的大笑,有種抱着肚子流淚的意思,顯然,這傢伙覺得我所說的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了。
“對啊,所以,這個牛逼,你還是等着到監獄裡面去吹吧。”
蕭站笑了起來,隨後,直接朝着我衝了上來。一躍,而後,飛踹。
竟然在力量和速度還有角度上都相當之利害。
之前在外面這傢伙所表現出來的實力,顯然是有所保留。
我皺眉,迅速朝着後面退卻,一動,左眼跳動,暖流傳遍全身,原本,因爲太過意外,我的行動是有些倉促的,但是在這一陣暖流的加持之下,我朝着後面退卻,就顯得行雲流水,完全沒有拖泥帶水的感覺,顯得相當之自然。
被我躲開,蕭站倒是有些意外。
而我身邊的一張小板凳就成爲了犧牲品,被蕭站順勢而來的鞭腿給直接踢碎。
這傢伙,實力竟然如此彪悍。
“躲過了,我有點意外。”
蕭站冷笑,也不着急馬上朝着我攻擊過來,開口說道。
“小子,你最好是能打一點,能夠陪我多堅持幾分鐘,要不然,可就沒有太大的樂趣了。”
蕭站對於自己的身手顯然是自信到了極點。
完全沒有將我放在眼中。
“你到還真的是非常自信呢。”
我冷笑着開口說道:“吹牛本事不錯,不過,真本領就稀鬆平常了。”
我也是被激發了一股戰鬥的慾望,接二連三的奇遇,讓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肯定有所強化提升,但是具體到了什麼程度,我完全就是心中沒底,既然蕭站要對我下手,我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和他較量一番。
看到我竟然還敢主動向他攻擊,蕭站頓時就冷笑起來,說道:“不知死活。”
再次朝着我衝了上來。土農匠亡。
而且,又是兇猛的鞭腿。
很顯然,這傢伙在腳步力量上擁有相當強大的自信,應該在這方面下過苦工。
我沒有着急和他對撞,而是站在他的攻擊範圍之內,小心無比的躲閃。
很害怕。
感覺自己好像是被籠罩在了無數的腿影之中,畢竟這是我第一次面對如此係統而且套路的攻擊。
不過,最初的緊張之後,我就開始變得淡定起來。
因爲在我的眼神之中蕭站的腿法華而不實,充滿了太多的漏洞,想要將這個傢伙擊潰,其實並不用耗費太大的精力。
越是到了後面,我就越是從容。
根本就沒有多少害怕的心思,反而滿是興奮。
等到蕭站這傢伙的腿法攻擊不是那麼凌厲之後,我頓時就冷笑起來,說道:“原來,不過如此。”
蕭站臉色難看,充滿羞辱的感覺,顯然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在他的攻擊之中如此從容。
到了後面,我幾乎就是站在原地,沒有隨意動彈的意思,還揹着手,好像在戲耍小學生一樣,這顯然是讓蕭站相當的惱火,但是他卻也有點無可奈何。
“注意,我要打你的鼻子了。”
我自然不會理會蕭站這傢伙的情緒如何,突然,笑了起來,開口說道。
蕭站頓時就怒罵:“草泥馬,你以爲……”
這傢伙的怒罵還沒有說完呢,就看到一個拳頭在他的視線之中越來越大,隨後狠狠的印在了這傢伙的鼻子上面。
鮮血飛濺,一朵桃花紅豔豔。
蕭站被我一拳砸中了鼻樑骨,鮮血狂涌而出,顯得相當之狼狽,可憐兮兮的,讓人看了很是無語。
“爽麼?”
我笑着對蕭站說道。
這傢伙雙眼顫抖,不敢相信的身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確定的確是流血之後,蕭站頓時就火了,怒罵:我草你媽。
不顧一切的朝着我衝了上來。
看他的樣子,顯然是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一時間,哪裡能夠接受。
不過,不能接受也只有接受。
領悟了貝葉禪經的篆體字第二個字體之後,我的拳法套路變得更加的靈活起來,蕭站應該是學了幾年的跆拳道,下過苦工,不過,和我比較起來,相差太多。
畢竟我是開掛,這傢伙,不過是普通的人民幣玩家而已,哪裡會是我的對手。
每一次,我都會給蕭站說我要攻擊他的哪兒。
一開始蕭站還不相信,到了後面,這傢伙乾脆就專門防守我發話要攻擊的地方,但是依然是收效渺茫,被我欺負得不要不要的。
“我又要打你的鼻子了。”
我再次帶着戲謔的味道,開口說道。
蕭站已經快要被我打成豬頭模樣了,趕緊下意識的雙手狠狠的蒙着自己的鼻子,一邊說道:“老子看你怎麼打。”
這傻逼。
我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然後很是乾脆的一巴掌抽在了這傢伙的臉上。
耳光清脆。
蕭站明顯是被我給打得愣住了,隨後,很是委屈的樣子,都帶着一點哭腔了,說道:“你不講信用,這不是騙人麼?”
臥槽,這傢伙竟然這麼給力。
我有些愣神的看着蕭站,隨後,突然就笑了起來,說道:“對啊,我就是騙你了,逗你玩兒呢,你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