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提醒:請牢記我們的網址:!“我……可是你也不想想剛纔那麼危機的時刻,如果不用這種方法,難不成真的叫你大開殺戒嗎?”花想容撅起嘴,似是委屈的說道:“我知道你會武功,而且武功很好,只是我想你的性子應該是那種不喜歡殺人的吧?如果剛剛那些人揭開被子看到果然是我躲在這裡,那你是讓他們抓我回去,還是殺了他們?”
公孫長卿面色微寒,緩緩轉過身,擰眉看着花想容那一張紅撲撲的臉和凌亂的頭髮,衣襟雖然繫上,但是由是剛剛一直憋在被子裡的關係,整張小臉佈滿了紅暈,看起來越發的迷人。他寒着臉,看着她那委屈的模樣,終於還是平復了剛剛沒有隱藏住的怒氣。
“而且……我只是露了肩膀而己……又沒有讓他們看到其他的地方……”花想容撇了撇嘴。
公孫長卿幾不可聞的輕嘆了一口氣,走了過來,坐到牀邊,擡起手輕輕的撩起花想頭頭上那凌亂的幾乎蓋住了她一半的臉的頭髮,然後又幫她將微敞的衣襟弄好。
花想容不解的擡起眼,看向他在幫自己扣衣服時那眼中的一抹不自然,她忽然一愣,像是明白了他爲什麼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你剛剛……呃……什麼也沒看到吧?”
公孫長卿眼神一頓,頓時表情有些尷尬,放下手無奈的嘆了口氣:“嗯。”他底氣不足的應了一聲。
花想容卻是一樂,忽然覺得眼前這位溫柔的公孫長卿原來也是有可以讓他萬分尷尬的時候。昨天她洗澡時他就很尷尬的站在房間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現在呢……和她在牀上演了一場戲,他彷彿突然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子一般,臉上佈滿了可疑的紅暈。
花想容賊兮兮的笑了一下,伸過頭去想要抓住他轉過臉想要躲藏的一絲尷尬:“說實話,你剛剛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什麼?”
“容兒。”公孫長卿忽然無奈的轉回頭,目光裡有着一絲不應該屬於他的窘迫。
花想容賊笑着看着他:“怎麼?”
公孫長卿嘆息,擡起手輕輕的將她散落開來的頭髮順到她的耳後,然後修長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臉頰旁,輕輕的撫摸,似乎是想說些什麼,卻在看到她眼中那抹很是燦爛的笑意時,無奈的嘆笑了一下,放下手,轉身又下了牀。
“換上衣服吧。”公孫長卿忽然轉身拿出一件他穿過的衣服放到花想容面前:“沒多久後他們應該就會懷疑起我們,一定會回來看看,你換上男裝,我們吃過早飯後儘快趕往其他地方。”
花想容好奇看着公孫長卿的衣服,又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穿着的白色長衫,忽然怪笑了一下:“你是想看着我換衣服?”
公孫長卿臉上一窘,轉身出了房。
“哈哈哈哈……”花想容笑倒在牀上翻滾了半天,發現原來把一個美男子給逗弄到臉紅了甚至把他弄得不好意思的時候竟然這麼有趣。
花想容和公孫長卿畢竟是長大了,她不再是那個跟在他身邊呀呀學語的小丫頭,他也不再是那個萌懂的小子,現在是一對年輕的男女在一起,確實是有很多的不方便。
半刻鐘後——
花想容身着了一身男裝,公孫長卿幫她將頭髮挽成了男子的樣式然後插了一根白玉簪子,因爲她的臉實在是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一個男子的模樣,所以花想容不得己,叫公孫長卿幫她找來了兩條小鬍子貼了上,這纔跟他一起下了樓吃飯。
“怎麼他們都在看我啊……?”花想容悄悄的擡起眼,發現四周的人都用着一種怪異的眼神瞅着她,看得她都快吃不下飯了。
公孫長卿微微側過臉,眼中閃過一絲無奈的淡笑,低語道:“蕭越寒手下的人果然都非同凡響。”
“什麼意思?”花想容手上一抖,驚愕的看向公孫長卿。
公孫長卿忽然用手指沾了些酒水,在桌上寫了幾個字:“我們被發現了。”
花想容一愣,連忙也沾了些酒水,寫了三個字:“怎麼辦?”
公孫長卿卻是彷彿不慌張一樣,嘆笑了一下,不再寫字,而是一邊幽雅的吃着菜一邊低語道:“之前那個侍衛定是將今日在我們房間裡的事情告知了蕭越寒,他已經懷疑了起來,但卻不想打草驚蛇,這些人都是錦王府的人,都是正在觀察我們。”
“那我們怎麼辦?”花想容皺起秀眉,轉眼看向四周傳來的詭異目光,心裡一抖。她可是真的不想回錦王府,更是再也不想見到蕭越寒。
公孫長卿垂下眼,似乎正在思考。
這可愁壞了花想容,她咬了咬脣:“要不我們現在就跑吧?”
“不行。”公孫長卿皺眉,忽然輕問:“容兒,現在四周這些正在看着你的人,有你見過的麼?或者對你的模樣很熟悉的人,可在這些人裡?”
花想容仔細的看了看,說沒有。
公孫長卿點了點頭,站起身,花想容一愣,見他站了起來,四周的那些人的視線也仔細的盯了過來。
“長……”花想容正要隨着他站起來,卻只見公孫長卿走到她身邊,在她的頭上輕輕拍了三下,然後轉身就走,走的卻是西邊的後門。
花想容正要站起來的身子瞬間停住,眼中一道微光閃過,看向公孫長卿已經從後門走出去的身影,沒有追上去,反而站起身,不緊不慢的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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