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楓逸握着秦緋月的小手:“放心,你先在這裡跟你們家裡人用晚餐,相信我。等我……”說着張楓逸轉身離開了客廳。
在張楓逸離開後,客廳內一片交頭接耳。
而張楓逸出了秦爲民的別墅之後,嘆了一口氣,“看來得找別人幫忙了。”一邊想着一邊朝着秦緋月的別墅走去,之所以要去那,是張楓逸打算去那休息下,然後打電話找別人幫忙,而在秦爲民的別墅,人多眼雜,總是不好弄的。
張楓逸離開秦爲民的別墅剛走了沒二百米,就發現秦德竟然竟然也從別墅內走出來了,而在門口外等秦德的是一個黑西服的男子,秦德和這個男子模樣怪異,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
這一切都被張楓逸看在眼中,雖然離得有點遠,而且秦德也盡力的裝作坦然,但怎麼能瞞過張楓逸的眼睛,從秦德的一些動作中,張楓逸看到了一點不對勁。直覺告訴張楓逸,秦德有問題。
低頭稍微一想,張楓逸便決定跟上去,看看這個秦德到底在搞什麼鬼,當然了,如果方便的話,順便收拾一下這個傢伙,讓他知道知道拳頭厲害還是嘴巴厲害。
此時天色已經是傍晚,太陽落山了,光線本來就不怎麼充足,在加上張楓逸特地走一些陰暗的視覺死角,所以一些暗哨都沒有看到張楓逸跟蹤秦德。
就這樣張楓逸一路跟着秦德到了秦德所在的別墅。
這秦德的住處正好跟秦緋月是相對的,也就是說秦緋月住在最東邊,而秦德則住在這幾棟別墅最西邊,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爲之。
看到秦德與那黑衣男子進了別墅,張楓逸看了一下別墅的四周,沒有發現什麼暗哨,於是找了一個犄角,踩着一縱身便爬了上去,然後順着打開的窗戶,進了別墅二樓。
有句話說的好,叫做無巧不成書,張楓逸所翻進去的那個窗戶正好是秦德別墅的衛生間,這裡面並沒有其他人,所以也避免了張楓逸被發現。可就在張楓逸剛剛從衛生間露頭的時候,看到了秦德與那黑衣人進了走廊另一邊的一個書房。仔細查探了下四周,感覺這二樓並沒有其他人時候,張楓逸便跟了過去。
書房內,秦德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然後坐在椅子上,長吁了一口氣,這才問旁邊的人:“你這麼着急找我有什麼事情?我讓你打聽的事打聽了?”
那個身穿黑西服的人,長得尖嘴猴腮,一副貧賤模樣,不過說起話來卻底氣十足:“秦先生,這次來找你是我們老大想讓我問下你什麼時候能做到家主的位置。總不能讓我們老大等到老死吧?”
“又是這個事……”秦德話中有點不耐煩,但臉上卻沒表現出來,相反還有點恭維的樣子:“哎呀,你回去告訴洪老,這事着急不得。得慢慢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這個家裡除了老爺子外,還有秦楓、秦緋月,不過現在很快就能將秦緋月這個對手搞出局了,在給我點時間。相信我能幹掉秦楓,到時候秦家集團肯定掌握在我手裡。”
“那得需要多少時間,你總得給個明確時間。”黑衣男子絲毫沒有退步。
“兩年。最多兩年。”秦德伸出兩個手指頭。
黑衣男子點點頭:“你先前就說兩年,到現在還是沒成功,現在又說兩年,希望你別食言,否則我們老大怕是沒什麼耐心了。”
“放心吧,你回去後讓洪老放心,我一定做到,到時候絕對少不了洪老的好處。主要是很多事情我還要跟我哥秦昆好好商量下。”秦德說道:“對了,那會我發信息讓你查的事情查了嗎?”
黑衣男子皺了皺眉頭:“你讓查的人不太好查,除了查出這個張楓逸做了幾年牢之外,在就是最近一年的事情,其他的事情竟然沒有絲毫資料,似乎是有人故意給抹除的,這當中的巨大空擋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造成這種情況的只有兩種,第一是有更厲害的人,甚至是政府的人將這個張楓逸的資料給掩蓋了。”
“第二則是這個張楓逸那段時間真的跑到深山老林中去了,或者跑了大山的煤礦中去幹活了。雖然沒查到太具體的東西,但就現在查到其最近一年的資料來看,他不好惹,所有惹上他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這其中也包括政府官員。這個你得有心理準備。”
“他不是隻是一個保安嗎?”秦德不解問道。
尖嘴猴腮的男子搖搖頭:“根據我們的線索,他確實是保安,但實際手中還有數個公司。另外我們這裡還有一些不確定線索,他似乎跟政府的高管有來往。具體是誰這個查不清楚,但你還是要注意點最好。”
“竟然是這樣。看來那小子是玩扮豬吃老虎啊,不過……哼哼。”秦德打算着什麼,片刻後秦德問道:“回去告訴洪老,請他幫我除掉這個張楓逸,日後必有重謝。”
“唉,好吧。不過你還是先做正事要緊,既然你覺得這個張楓逸妨礙你了,我們自然能保證他活不過三天。”
秦德點點頭:“準備一下,最近要行動。對付的是秦楓所掌握的上市公司迅龍。”
“怎麼行動?”
秦德笑了笑,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就像當初我哥秦昆對付秦緋月公司一樣,先去給他搗搗亂,然後放把火把倉庫給燒了。當然了,這只是初步的,後面得讓秦楓受點傷才行,慢慢的把秦楓從老爺子的心目中去除。”
“你的意思我記住了,回去後我會跟老大彙報,具體的行動你可以隨時通知我。要是沒其他事情我走了。”
“嗯,那個張楓逸的事情別忘記了。”秦德提起張楓逸就咬牙切齒,自己從來都沒這麼丟臉過,今天卻被這樣欺負,秦德哪裡受得了。
“他活不過三天,你放心吧。”尖嘴猴腮的的男子非常淡然的說着,說完後轉身要往外走。
忽然在這個時候,書房的門被輕輕的打開了,張楓逸氣定神閒的走了進來。“我只聽說過閻王爺能宣判人的死刑,這還第一次聽你這個尖嘴猴腮的傢伙判人死刑。嘖嘖……了不起,最膽大的還是宣判我的死刑,哎,我活不過三天了,我好傷心哦……”張楓逸笑呵呵的說着。
“你……你怎麼進來的?”秦德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至於旁邊那個尖嘴猴腮的男子還算鎮定,只是看着張楓逸,然後問道:“你是張楓逸?”
張楓逸點點頭:“答對了,不過沒獎勵。”說這句話的時候張楓逸順手將書房的門給關上了。
“你現在最好出去,否則我叫保鏢……”秦德可是見識過張楓逸的身手,心裡有點懼怕。不過他話剛說到一半那尖嘴猴腮的男子便打斷了:“不必了,既然他是張楓逸我在這裡替你把他解決了。”說着手摸向懷裡。
就在尖嘴猴腮的男子身手向懷裡的時候,張楓逸動了。只見他身形一錯,一手鎖喉,另一首作擒拿式,直衝那尖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