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淨賺10個億。”沈夢琪一臉皎潔的衝張恆舉了舉小拳頭。
看着財迷似的沈夢琪,張恆沒好氣的苦笑道:“那五個億是我的。”
“什麼你的?”沈夢琪反問。
靠,這妞不是想賴賬吧?居然想坑掉我的五個億,那可是五億鈔票呢,夠買好多好多個沈夢琪版充氣娃娃了。
於是,張恆像楊白勞面對黃世仁似的據理力爭:“那是我打賭贏來的。”
“你有10個億的賭資嗎?”沈夢琪再次反問。
張恆忽然噎住了。
沈夢琪再次問道:“你告訴我,在我們公司裡,操盤手是幹嘛的?”
張恆一愣,沒好氣的嘟囔道:“當然是操縱股票賺錢的啊。”
沈夢琪:“那麼他們拿誰的錢去進入股市呢?”
“公司的錢啊。”張恆悻悻的瞄着沈夢琪:“你自己最清楚,還問這個?”
“我當然清楚。”沈夢琪說着,將修長的美腿疊加,似笑非笑地哼道:“你拿我給的十個億去和馮唐打賭,就跟操盤手從公司拿錢進股市一樣,賠了,算我虧,贏了,自然是我賺,無非是按照本金抽給你提成。”
張恆立即無語的扭頭瞪向沈夢琪,瞪啊瞪的,他就感覺到自己不僅蛋疼,而且是全身上下哪兒都疼。
眼前這個比天女還漂亮的華東第一美女,她可不僅是美女那麼簡單,她還是個奸商,惡魔,萬惡的資本家,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剝削階級,專門壓榨勞動人民血汗錢的女吸血鬼。
看着張恆露出比哭還難看的表情,憋着笑的沈夢琪揚起俏臉:“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苦着臉,張恆委屈的問道:“那……那你打算給我多少提成?”
“按照10%提啊。”沈夢琪抿着紅脣,憋得很難受。
她真的好想笑,尤其是看到張恆這個守財奴一臉肉疼,卻又被迫認命的樣子,她就快憋不住了。
“那就只有5000萬啊?”張恆臉上的肌肉蠕動着,彷彿每一根神經都在顫抖,都在疼。
MD,十個億變五個億,本以爲自己成爲億萬富翁了,沒想到在可惡的沈美女剝削下,居然連億
萬富翁都做不成了。
沈夢琪忍俊不禁的說道:“回去以後,幫你打入這個月工資一起。”
張恆:“……”
看着兩個小年輕談話,坐在一旁的沈道涵一直沒插嘴,直到兩人談完了,他才笑着問道:“怎麼,你們額外贏了馮唐10個億?”
“是的。”沈夢琪點頭:“而且是靠着零錢贏的。”
“零錢?”沈道涵終於皺起眉頭:“什麼零錢?”
張恆露出狐狸般的微笑:“說出來您恐怕要後悔了。”
沈道涵一擺手,灑脫的笑道:“我做事,從來不談後悔。”
說到這裡,沈道涵又看向沈夢琪,見她絕美的臉色泛着不耐煩,又急忙補充:“當然,如果是做錯了事,那就不同了。”
撇了一眼沈夢琪,張恆賤兮兮的笑道:“那我告訴你,我們的競標底價,是528億。”
“528億?”沈道涵瞪圓了眼睛,再次朝沈夢琪望去。
“具體數字是528億零748塊。”沈夢琪說完,忽然噗嗤一聲笑了。
見女兒頭一次跟自己談話露出笑容,沈道涵也跟着開心的笑道:“這怎麼後面還有個748塊的零錢。”
“你別小看。”沈夢琪忍俊不禁的擡起頭:“就是靠着這748塊的零錢,我們纔拿到了最終的勝利。”
“噢?”沈道涵一聽,看張恆的眼神裡透着詫異。
他是何其精明的人,一聽這話,就立即明白,張恆這小子,一定是暗地裡抄了別人的底價。
於是,他又衝着沈夢琪笑道:“誰的競價第二?”
“馮家。”沈夢琪收斂笑容,沉聲說道:“他們今天算是虧大了。”
“馮家。”沈道涵桀桀笑道:“馮世寬,你也有失手的時候。”
“不僅輸了競價,還額外輸了十個億的賭資。”沈夢琪說着,扭頭朝張恆望去:“還被人打了個滿臉鮮血。”
聆聽這話,沈道涵立即臉色一沉:“誰幹的?”
然後,沈夢琪就用下巴指了指張恆,直接把這惹禍精給出賣了。
“你?”沈道涵震驚的看向張恆。
“額
……”張恆楞了楞,接着尷尬的笑道:“也不是我,主要是……”
“主要是人家有個好兄弟。”沈夢琪揶揄着接過話茬:“願意幫他頂下一切。”
“誰啊?”沈道涵好奇的問道。
沈夢琪:“秦振宇。”
這話一出,沈道涵是徹底震驚了,看張恆的眼神裡,除了震驚,又多了幾分複雜。
然後,在沈夢琪和沈道涵這對精明父女的逼問下,張恆就把怎麼跟秦振宇認識,怎麼結識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然了,其中一些關於特種部隊的保密事件,他故意略去了。
同時還將剛纔在市府大樓外發生的事情也如數說了一遍,省略了自己使用時空暫停功能幫秦振宇解圍,卻把自己吹噓得如何勇猛頑強,當機立斷,勇武果敢,神威蓋世,聽得沈道涵和沈夢琪都是一愣一愣的。
好一會兒,沈道涵才感慨的嘆道:“這秦家小子歷來狂妄,天馬行空卻又聰明睿智,從來不受任何人的制約,卻對你俯首帖耳,這不得不說是一種異數。”
“其實也是一種本事。”沈夢琪倒是滿心歡喜的說道:“秦瘋子那個人,表面上粗魯狂妄,實際上比馮唐聰明得多,明裡暗裡,他都能佔便宜,卻又讓人捉摸不定。”
聽着父女倆幾乎把秦振宇誇成了一朵花,張恆沒好氣的撇着嘴:“那你們怎麼不誇誇我?”
“你還用誇獎嗎?”沈道涵哈哈笑道:“如果你在乎這些虛名,你覺得我會讓你留在我女兒身邊嗎?”
聽了這話,沈夢琪和張恆一愣,然後兩人相視了一眼,又同時有些尷尬的移開目光。
“其實你們也不用太擔心秦家小子。”沈道涵抱着胸靠在沙發上,抿嘴笑道:“以我看,秦家小子不會有什麼問題。”
“理由呢?”張恆急忙問道。
沈道涵端起紅酒杯,抿嘴笑道:“第一,秦天嘯就這麼一個嫡孫,第二嘛,這秦家以武立家,素來最重忠孝節義,只要他把你們的事情一講,不僅不會受罰,甚至可能得到秦天嘯老爺子的擊節讚歎。”
聽了沈道涵的分析,沈夢琪和張恆相視了一眼,然後一顆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