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里琴科衝着安娜豎了一下大拇指,然後用衝鋒槍開始點射衝鋒的傭兵。有了這隻衝鋒槍,加上斯托爾安娜的手槍配合,再次剋制住傭兵的進攻。
雪狐傭兵這次進攻,又犧牲了七八個人,而且兩個狙擊手都沒有了,對方居高臨下,而且還有一把衝鋒槍,確實很難打。帶隊的隊長只好命令隊伍再次退下來。
這時候,天色已經過了正午,山下槍聲依舊很激烈,秦霄帶領大隊人馬,還在圍殲躲在山洞的警察隊伍。而,後續警察部隊已經來到紅松關,並且投入戰鬥。
無極神君帶領一部分雪狐傭兵,鎮守在紅松關關口,遏制住咽喉要路,戰鬥打了一個多小時,現在呈犬牙交錯,不可開交。
“安娜,你還有多少子彈?”斯里琴科問。
安娜搖搖頭,把手槍往地上一扔,“已經打光了。”
斯里琴科一陣苦笑:“衝鋒槍子彈也打光了,敵人要是再來衝鋒,我們倆只有束手就擒了。”
斯托爾安娜慘淡一笑,“我不會讓他們抓俘虜的。他們衝上來,我寧可跳崖自盡。”
斯里琴科說:“安娜,你要是求死,我也陪你一起跳。”
斯托爾安娜說:“斯里琴科,你何必呢?”
斯里琴科說:“我已經被他們抓過一次俘虜,難道還要他們在抓一次,落到他們手中,我會生不如死。而且,他們還會報復我的家人。”
說到這裡,斯托爾安娜心裡一陣難受,想起科裡佐夫臨終前說的話,科裡佐夫因爲錢丟了,遷怒於老斯里琴科,結果誤殺了斯里琴科的父親,這件事,斯里琴科還不知道呢,我該不該告訴他?仔細思考了一下,斯托爾安娜決定,這件事暫時還不能告訴斯里琴科。
進攻的雪狐傭兵,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後,又開始進攻,這一次他們發現對方的武器啞火了,而且砸石塊的勢頭也沒有了。帶頭的隊長說:“哈哈,他們一定是沒子彈了。弟兄們,衝啊。山上還有一個小妞,誰抓到就是誰的。”
剩餘的十幾名傭兵,紛紛衝鋒,很快就衝上來。斯里琴科看到敵軍衝上來,把牙一咬從腰間抽出匕首,捅死一個賺一個,這種情況只能拼了。
斯托爾安娜也是如此,拔出匕首嚴陣以待。
雪狐傭兵看到對面兩人一男一女果然沒有了武器,拿着匕首想做無謂的掙扎,隊長哈哈笑着把槍收起來,“弟兄們,捉活的。”
斯里琴科認識這個隊長,這小子名叫古瑪德,平日跟自己關係不怎樣,想不到今天冤家對頭,竟然遇上他了。
古瑪德斜着眼睛看看斯里琴科,冷笑連連,“斯里琴科,你小子行啊。前些日子背叛了我們,被抓起來定了死刑。結果你們家來人,弄點錢把你買出去。結果你又投靠警方,想剿滅我們紅松關,我看你簡直就是白日做夢啊。現在,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來侵犯我們的警察,還活着多少?”
“哈哈,差不多全都被幹掉了。”後面的傭兵嘲笑着。
斯里琴科說:“古瑪德,雪狐傭兵再厲害,對抗不了政府。警察雖然失敗了,但是俄國陸軍馬上會大軍壓境,就憑你們這點人,是沒有辦法阻止強大的俄國陸軍的。”
古瑪德說:“你少給我上政治課,該何去何從我們都懂。秦霄大隊長早就做好了安排,我們已經做好了撤離紅松關的準備。等那些俄國大兵走了,我們再殺回來。這就是華夏的名言,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不過,你們幾個,*的幹掉我那麼多手下?不好好玩玩你身後那娘們,對不起犧牲的兄弟。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後面的傭兵紛紛附和:“對,抓住她。上了她。”
“弟兄們,上刺刀,抓住他們。”古瑪德一聲令下,十幾名雪狐傭兵如狼似虎撲上來。
斯里琴科和斯托爾安娜也不示弱,手提匕首衝上來,雙方就在山頂這一塊僅有一百多平米的空曠之地展開了激烈的肉搏戰,對方人數雖然多,但是功夫厲害的沒幾個。除了這個小隊長古瑪德,其餘的基本上都是普通傭兵。
不過,雪狐傭兵訓練有素,由其他們手中的武器是半自動步槍加刺刀,白刃戰的時候,三個人形成一個戰鬥小組,並着肩一起往上衝,三把刺刀排成一排,其威力讓斯里琴科和斯托爾安娜不敢輕視。
斯里琴科躲過一名雪狐傭兵的刺刀刺殺,身形一轉,抓住他的長槍,匕首朝着雪狐傭兵脖子抹過去,這個雪狐傭兵也不弱,腦瓜一扭躲開了。斯里琴科順勢,匕首往下一劃,噗地一聲,匕首插進他的胸膛。
就在斯里琴科幹掉一名雪狐傭兵的時候,另一名雪狐傭兵的刺刀,也刺中了斯里琴科的大腿,疼痛之下,斯里琴科摔倒在地上。
兩名雪狐傭兵撲上來,猛刺!
斯里琴科忍着痛,身子一滾,躲開對方的刺殺,擡腳將一名雪狐傭兵踢飛。突然,他發現旁邊的斯托爾安娜險象環生。古瑪德親自撲向了斯托爾安娜,可以要活抓。他來戰安娜。斯托爾安娜不是他的對手,被古瑪德逼得連連後退。
古瑪德看準機會,狠狠的一擊刺殺,雪亮的刺刀朝着斯托爾安娜兇狠的刺過去,斯托爾安娜甩頭躲閃,可是,古瑪德趁她不備,下面狠狠踢出一腳,正踢在斯托爾安娜的膝蓋上,斯托爾安娜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古瑪德掄起步槍,朝着斯托爾安娜再次狠狠刺過來!
“安娜,小心。”斯里琴科大聲喊後,竟然做出一個魚躍撲救的動作,他強壯的身軀,一下覆蓋在斯托爾安娜的身上。
噗!鋒利的刺刀穿透了斯里琴科的身體,又刺傷了斯托爾安娜,不過,因爲斯里琴科的掩護,斯托爾安娜只是受了槍傷。
“斯里琴科?”斯托爾安娜發現,斯里琴科身體已經發軟,他緊緊護住自己,咬着牙,大量的鮮血從他身上涌出來,染紅了身下的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