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難的。”
趙鋼鏰猥瑣的笑了笑,說道,“我去找個妹子然後爽一下,極端的爽,這不就可以了。”
冷冰面無表情的看着趙鋼鏰,說道,“不夠極端。”
“這原始的人性還不夠極端?”趙鋼鏰詫異的說道,“那要多極端?”
“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可以根據你的表現做出判斷,你相信我的判斷就可以了!”
冷冰說道。
“那按照你的意思,這次巴厘島開會,你也要跟我一起去咯?”趙鋼鏰問道。
“是的。”
“好吧。”
趙鋼鏰欣喜的點了點頭,以現在冷冰的藝術,有她跟着,自己這邊就相當於隨身帶了個強力奶媽,要是受傷啊什麼的,就不用跑醫院那種不安全的地方了。
在冷冰回到趙鋼鏰身邊之後,趙鋼鏰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安思昭的電話。
安思昭並沒有在電話裡跟趙鋼鏰多說什麼,而是約趙鋼鏰出來,說是要問一下關於他父親的事情。
趙鋼鏰打了個電話給黃毛詢問了一下尋找安思昭父親的進程,結果黃毛很無奈的告訴趙鋼鏰,找不到任何頭緒。
黃毛調查了整個福建省所有姓安的人,這是個非常龐大的工程,黃毛安排了很多人,對這些姓安的人進行層層的篩選,結果發現沒有任何一個人看上去像是安思昭的父親。
趙鋼鏰對此也沒什麼辦法,只能囑咐黃毛從其他方面再去查一下,然後就前往跟安思昭約好的地方。
在成功甩掉一些不知道是誰派來的尾巴之後,趙鋼鏰來到了一個普通的茶館。
趙鋼鏰隨便點了壺茶,然後拿起手機玩了起來。
不一會兒,一個面色圓潤的胖子走到趙鋼鏰的身旁坐了下來。
“怎麼把自己弄成這鬼樣?”趙鋼鏰詫異的看着安思昭,說道,“你以前不都喜歡把自己往帥了弄麼?”
“這樣比較不引人注目。”化裝成胖子的安思昭左右看了看,說道,“等會兒會有個老朋友來。”
“誰啊?”趙鋼鏰問道。
“等會兒就知道了。”
泡了一會兒茶之後。
一個乾瘦的年輕人走到兩人的座位旁,然後笑着跟趙鋼鏰安思昭打了個招呼,就好像是普通朋友見面一樣。
趙鋼鏰看着乾瘦男人,確定自己從沒有見過這個人。
“鋼鏰,好久不見,你還是老樣子啊。”
乾瘦男人笑着說道。
聽到聲音,趙鋼鏰眉角抖了一下,然後說道,“確實好久不見了,浩南哥。”
這乾瘦男人,赫然就是易容了的陳浩南!
此時的陳浩南,身上感覺不到一絲儒雅的氣息,就好像是一個跑業務的業務員。
“當初第一次見你,你還只是個毛頭小孩兒,而現在,你卻已經是黃毛的幕後老闆,第四組的組長,還是獠牙集團的董事長,而我,只不過是一個通緝犯,這世事真是無常啊。”陳浩南感慨道。
“我還是當初的我。”
趙鋼鏰笑着說道。
陳浩南愣了一下,隨後笑道,“那倒也是。”
“浩南哥,前幾天我接到了局裡發來的消息。”
趙鋼鏰說道,“你到底出了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
陳浩南面色凝重的說道,“一切都是莫名其妙,我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解除了公職,隨後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給下了通緝令追殺!”
“怎麼可能。”
趙鋼鏰搖頭道,“浩南哥,你好歹也是一個片區的區長,地位僅次於組長還有局裡的那幾個領導,怎麼可能說解除就解除,說追殺就追殺。”
“事實就是這樣。”
陳浩南說道,“就算到現在,我也完全不清楚爲什麼會這樣,我的幾個心腹,全部被殺,如果是針對我的,完全沒有必要對他們下死手啊!”
“就一點預警都沒有?”趙鋼鏰問道。
“一點都沒有。”
“那天之前,浩南哥你在幹什麼?”趙鋼鏰問道。
“我?我就跟以往一樣做事。”陳浩南說道,“當時正在查一起非正常死亡案件,不過案子很簡單,基本上都要結了。也沒有涉及到什麼勢力。”
“非正常死亡案件?”
趙鋼鏰挑了挑眉毛,說道,“說來聽聽。”
“一個D級獵人被發現死在一條巷弄裡,從現場的痕跡來看,這個D級獵人並不是被人所殺,而是從高空墜樓而死,當時因爲那人是個D級獵人,所以這個案子我就多關注了一下,然後我發現,這D級獵人很可能就是十足墜樓,現場並不存在有人逼迫的痕跡,按照流程,我讓我手下的人去給這個D級獵人做了屍檢,只要等屍檢報告出來,這個案子基本上就可以蓋棺定論了。”陳浩南說道。
“那屍檢報告出來了沒?”趙鋼鏰問道。
“出來了,不過我剛拿到手放起來,還沒有來得及看,局裡就對我下了拘捕令。”陳浩南說道。
“會不會你被局裡通緝,就是因爲這個案子?”趙鋼鏰皺眉問道。
“應該不至於,一個D級獵人而已,就算他真的涉及到上層人物的一些什麼事,我大可以讓調查就止步於自然墜樓,你也知道,我好歹也是在官場裡呆過的,我知道什麼事情能查什麼事情不能查,爲了一個D級獵人,至於把我往死裡趕麼?”陳浩南說道。
“那倒也是。”
趙鋼鏰點了點頭,說道,“不過我對你的那份屍檢報告挺好奇的,那份報告現在在你手上還是?”
“在我家裡。”
陳浩南說道,“我有一個專門放文件的地方,不知道有沒有被他們找到。”
聽了陳浩南的話,趙鋼鏰沉默了許久後,突然說道,“浩南哥,那個負責屍檢的人,是你的人麼?”
“不是,我們只是朋友。”
陳浩南點頭道,“他是一個十分老練的驗屍官,我們倆合作了很久。”
“那他現在在哪?”趙鋼鏰問道。
“應該是在家吧。”陳浩南說道,“我出來到現在,沒有跟以前認識的人接觸過,除了你們。”
“把他的號碼給我。”
“要幹嘛?”
“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