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阮依姐姐和阿惠姐都會跟我搶了吧?”青兒醋醋地說道。
“沒有人和你搶,丫頭,只要你的精力跟得上,你不用擔心別人會和你搶,因爲無論什麼時候,我都能滿足你,就怕你自己吃不消!”
兩人起來把衣服穿上後,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旅,繼續趕路了。
關係到了這個份上了,青兒對唐文浩的依戀明顯更強了,一步不離地跟着他,手必須讓唐文浩牽着,完了不時地電他幾眼。
唐文浩知道,這是懷春少女的通病,永遠也不會知足的。
兩人在秀谷度過了一個激情夜晚後,第二天安全地經過了天溝,唐文浩和青兒還特意到阮玲跳崖的地方祭奠了一番,並再次面對天溝發誓,他一定會將阿布抓來祭奠她們的亡靈的,晚上又在虎頭澗住了一晚上,在那棚子裡再次深情地懷念了他心愛的阿菊。
唐文浩知道,這兩個傷心地,他一輩子也不會忘卻的,也無法忘卻。
難過歸難過,畢竟有初涉人事的少女陪伴,兩天後,一路幸福伴隨左右的兩人終於回到了諒山阮氏藥店,和阿惠姐說得一樣,警方和軍方確實都撤了,所有關卡都沒有人值班。
兩人跨進藥店,守在櫃檯前的阿惠驚喜地看着唐文浩和青兒,忙迎了出來,笑道,“寶貝,青兒,你們可回來了,想死阿惠姐了,來,快進來!”
兩人徑直到了阿惠姐的房間裡,唐文浩思念阮依心切,忙問道,“阿惠姐,阮依呢?怎麼沒有看到她呀?”
“回去了,剛纔打電話回來,說她老公不肯離婚,一定要她說出離婚的理由,你不在這裡,她也不好說,她想等你回來了帶你一起去見她老公,讓她老公徹底死心!”阿惠姐說道。
“哦,那你跟她打電話,讓她回來吧!大不了我跟她走一趟?”唐文浩笑道。
“這樣行嗎?寶貝,我是擔心出事,她老公也是個小夥子,又在花香不夜城做保安,我是擔心萬一你們打起來了,惹上花香不夜城對你不利,畢竟你現在還是偷渡客!”阿惠擔憂地看着唐文浩。
“沒關係的,我不會讓他和我有打架的可能,我只想讓他知難而退就夠了,阿惠姐,青兒,你們仨都是我的女人了,你們倆應該感覺出來,做了我的女人,她和她老公還有幸福可言嗎?她還會對她老公有興趣嗎?肯定不會的,所以,還不如直接就離婚踏踏實實地做我的女人!”
阿惠嗲嗲地,醋醋地撅嘴說道,“我們都知道,我來給你打電話吧!”一旁的青兒抿嘴笑了。
阮依一接到阿惠的電話就打車到了藥店裡,見到唐文浩後,摟着唐文浩就哭泣了起來,說她老公這些天沒睡到她,現在見她要離婚,大罵她是賤貨,氣得還打了她,讓唐文浩看她的小手,果然在手臂上有條印子,估計是什麼抽的。
唐文浩心疼地摟着她,親吻了一下她的玉臂,安慰了一番,然後憤怒地說道,“走,你現在帶我去找他算賬!”
“他現在上班去了,要不等他下班吧!我現在好想你!”阮依嗲嗲地說道。
唐文浩知道小丫頭這麼久沒有和自己在一起了,像她現在這種只要數量不要質量的年紀,時間長了肯定憋得夠嗆,剛要徵求阿惠的意見。
一旁的阿惠無奈地笑道,“丫頭,那你先來吧!”
“阿惠姐,還是你先來吧!我……隨便說的!”阮依羞澀地說道。
“行了,到地下室去吧!青兒,你趕緊回家,讓家裡人跟你把護照辦了,寶貝在店裡等你!”阿惠對青兒笑道。
阮依一聽,驚訝地看着青兒,問道,“青兒,你辦護照幹什麼?你要出國嗎?”
“嗯,我跟姑爺一起回中國!”青兒驕傲地笑道。
阿惠敲了敲她的腦袋,嗲嗲地罵道,“鬼丫頭,還叫姑爺呢!你得跟我們一起叫他寶貝,這是阿姐定下來的規矩!”
青兒回家後,阿惠立馬就把店門關了,上面掛上了暫不營業的牌子,阮依知道幸福時刻來臨了,阿惠姐這是要和她一起伺候唐文浩了,趕緊拉着唐文浩的手就往地下室鑽。
阿惠幸福得眼淚都下來了,“寶貝,就知道你會心疼我們姐倆,想都要想死了,我們姐倆沒事坐在櫃檯上整天就是談你,想你,念你!”
唐文浩花了兩個多小時把阿惠和阮依這倆美女滿足了,三人到外面的中餐館裡狠狠地補充了一下營養,阿惠讓飯店裡特意給唐文浩燉了一隻野山雞,好好給他滋補滋補。
吃飽喝足後,唐文浩和阮依上她家去等她老公下班談散夥的事情,阿惠則回藥店等着她們倆凱旋,臨走時,阿惠囑咐唐文浩不要動粗,免得惹出事情來不好處理,唐文浩說他會注意分寸的。
阮依的家其實就跟唐文浩在上海一樣,也是租住當地人的房子,她老公僅僅是個娛樂城的保安,工資很低,還沒有她的工資待遇好,所以,也買不起房子,諒山這幾年因爲和中國的經濟交往很頻繁,所以,經濟發展是很快的,比什麼高平之類的省份要發達得多,所以房價也不低,像她們這樣的平民子弟,不太可能在諒山買得起房子的。
她們租了一間一居室的舊房子,租金摺合成人民幣每月300左右,這在諒山不是很貴,但對於她們這種的普通階層的人來說,也不便宜。
兩人進了屋子後,阮依讓唐文浩坐了下來,她開始收拾東西,因爲和她老公攤牌後,她就要跟着唐文浩回藥店了,從此以後不再住在這裡,她也只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並把結婚時的戒指等首飾都摘下來了放在了桌子上,收拾好了後,兩人相依着坐在舊沙發上聊了起來。
聊了兩個多小時的家常,唐文浩對阮依的老公也有了一些瞭解了,她老公還是個軍人,在南海某小島當兵。
深夜,一陣重重的敲門聲讓倆人意識到了,這是真正面對現實的時候了。
阮依走到門口打開了門,唐文浩擡眼一看,一個穿着保安制服的小夥子驚愕地盯着他,又看看自己的新婚妻子,立馬明白過來了。
這傢伙火冒三尺,衝過去就要扇阮依的耳光,用越語罵道,“賤貨,原來真的揹着老子找了男人!”
不等他的手扇到阮依,唐文浩疾步過去,將他的手腕扣住了,這小子見狀,用力反扣唐文浩,但沒有成功,他驚訝於唐文浩的力氣竟然比他大,因此連忙騰出另一隻手想進攻唐文浩,還不等他出手,又被唐文浩按住了,他想動,卻動不了。
“兄弟,我不想跟你打架,是來跟你好好談談的!”唐文浩用中文說道。
這小子驚訝地打量着唐文浩,又用越語問阮依,“這小子是中國人?”
“對,信雄,對不起!我愛他,他也愛我,我們離婚吧!”阮依點頭愧疚地說道。
“不行,我不會跟你離婚的,阿伊,你是我的,我不會離開你的,你讓這小子放手,告訴他,除非我死了,否則,我絕不會同意你嫁給這個人,如果你愛上的是我們越南人,我二話不說就成全你了,可你要嫁給他,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另外,你轉告他,讓他儘早滾蛋,以後再讓我在諒山看到他,即使我打不過他,我也會讓我的兄弟幹掉他的!”說着,這小子的眼裡露出了兇光。
唐文浩儘管沒有聽懂他說什麼,可也從他兇狠的眼神裡感受到了一種威懾,這小子不是善茬。
阮依將她丈夫陳信雄的話原原本本地翻譯給了唐文浩,唐文浩一聽,知道這事確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了,這傢伙不是這麼好對付的,考慮到自己偷渡客身份,不應把事情搞僵,他還是先將陳信雄放了,然後友好地衝他笑了笑,對阮依說道,“阮依,你告訴他,既然你和他沒有感情了,你嫁給誰已經和他沒有關係了,讓他不要做無謂的糾纏,你說我會補償他一筆錢的!”
阮依點了點頭,於是把唐文浩的意思翻譯給了陳信雄聽,他冷笑了一聲,說道,“以爲有錢就可以爲所欲爲嗎?他們多少有錢的老男害了我們的年輕漂亮的女人?雖然這小子長得挺帥,可老子只要看到這男人就不舒服,竟然還搶老子的女人,誰稀罕他們的臭錢?你告訴他,這件事沒得談,讓他趕緊滾蛋,要不然,等老子把弟兄們都叫過來了,把警察叫過來了,他別想這麼舒服!”
阮依心裡一沉,爲難地看着唐文浩,又把老公的意思轉告給了唐文浩,唐文浩也有點火了,他強壓怒火,對阮依說道,“阮依,要不這樣,我把他制服再說,讓他好好睡一覺,我們倆先回去,明天再找他談,現在夜深人靜的,一旦吵起來了,讓左右鄰居知道了,對你對他都不好,你看呢?”唐文浩是想通過點他的穴道讓他知難而退,明天想通了就好了。
“啊?寶貝,那你可別傷害他,他對我還是不錯的,早上打我的事情也是因爲我對不起他,我不恨他!”阮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