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鸚鵡十分的通人性,在聽見劉鐵柱的話之後居然一動也不敢動了,好像真的怕劉鐵柱把它給燉了。
“你是怎麼抓住它的?”白俊逸好奇道,七號聖徒把這隻鸚鵡當成自己轉世的老爸並不是玩笑或者諷刺,而是真實存在的,據說這是他的神告訴他的,可以想象,身邊跟着這麼一隻吃喝拉撒都要要帶着形影不離的鸚鵡,劉鐵柱要把它抓出來是有多難。
劉鐵柱聞言一張連山頓時滿是得意的表情,說:“算這扁毛畜生運氣不好,我過去的時候七號聖徒正在跟一個女人做最原始的運動,嘿嘿嘿,想想也是,就算是自己轉世的爹,做這種事情也不能呆在身邊吧,於是我就把它抓來了。”
扁毛畜生?白俊逸樂得直笑,而旁邊的伊卡洛斯聞言卻冷哼一聲,沒好氣道:“噁心的男人。”
“噁心的男人!噁心的男人!”那不知死活的鸚鵡又張嘴跟着學道。
白俊逸和劉鐵柱對視一眼,兩人熟練無比地一個開始拔毛一個開始生火。
“你們做什麼?”伊卡洛斯皺眉驚訝道。
“烤了這個扁毛畜生。”白俊逸的臉上扯出一個邪惡的笑容,陰森森地說。
伊卡洛斯一陣錯愕,見到這兩個人真的打算動手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了,她沒好氣地說:“就算是要烤了也看看時間和地點啊,你們覺得現在合適?”
就這說話的功夫,槍聲和呼和聲已經越來越近了,小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麼一羣訓練有素的人鐵了心要找人肯定是不難的。
“沒事兒,就怕他不來,剛纔我大概地看了一下,這個島上他們的人也不過二十多個的樣子,就這麼點人還不夠我一個人熱身用的,沒必要藏頭露尾的。”白俊逸聳聳肩,輕鬆地說。
伊卡洛斯搖搖頭,感覺自己跟這個男人實在沒有共同語言,實力再強也會有陰溝裡翻船的時候,能用三分力氣解決的事情她就從來不會用第四分力。
第七聖徒很憤怒,他非常的憤怒,他覺得自己五十年的生命裡從來沒有一天像是今天這樣的憤怒。
他的父親,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偷走了!
第七聖徒完全無法忍受這種要被釘在恥辱柱上的事情發生,他雙目赤紅,表情猙獰地怒吼,“找!給我找!我就不相信這麼大一點的島他能夠給我飛了!要是找不到,你們全部要去見天神!”
被他這麼一吼,一羣東歐聖象的成員全部臉色鐵青,這樣的事情發生對於他們來說也是極大的恥辱。
“聖徒,我們在沙灘上發現五個華夏人,他們應該是從華夏那邊過來遊玩的。”一個聖象成員對暴怒中的聖徒說。
“抓過來!”七號聖徒黑着臉說,他的爹丟了,他現在就算是一隻螞蟻都不能放過,更何況是五個大活人。
周明鏡很得意,在出發之前抱佛腳找了很多關於海島露營燒烤的知識終於派上了用場,他侃侃而談,一副我對這些都很有經驗的樣子,那個花癡女孩子都恨不得扒光了衣服撲上來,但是唯獨他最在意的樑紅豆卻不斷地看時間,好像迫不及待想要走的樣子。
周明鏡皺起眉頭,自己先是展示了自己的財力,然後又表現出了自己的博學,但是樑紅豆怎麼就油鹽不進一副什麼都打動不了她的樣子?這可不好,周明鏡覺得有些棘手了。
花費了這麼多的心思,好不容易把樑紅豆約出來,這要是什麼成果都沒有那他就鬱悶大了,白準備好幾天。
“好像那邊有人過來了?”忽然,一個女孩子指着小島深處說。
周明鏡轉過頭去,卻見到兩個外國人朝着自己走過來,搞笑的是身上居然還揹着兩把槍,嘿,這裡還有真人cs?
周明鏡瞬間福至心靈,他覺得自己再表現一下自己的外語水平,和兩個外國人侃侃而談充分地發揮自己的社交天賦說不定會引起樑紅豆的主意,現在的女孩子不都這樣嘛,覺得外國的月亮都特別圓,那麼能跟外國人攀談,指不定能夠得到不低的印象分。
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周明鏡朝着兩個人迎了過去,用熟練的英語說道:“你們好,請問你們也是來到這裡玩的?看你們的槍很有意思,是真人cs嗎?”
周明鏡的自我感覺極度良好,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甚至都飄飄然地準備迎接身後那火辣辣的眼神了。
“哇塞,紅豆,他的英語都說的這麼好哎,落落大方,一看就知道是經常出入高級場所的,唉,這樣的男人我覺得我都配不上呢,紅豆,要不你去把他拿下了。”女孩子對樑紅豆說。
樑紅豆對自己這個花癡一樣的朋友實在是沒轍了,無語的說:“你不是喜歡他嗎?還讓我去呀。”
“我就是單相思,傻子都看出來他對你有意思,看都沒看我一眼呢。”女孩子有些憤憤不平的說。
樑紅豆輕輕地看了周明鏡的背影一眼,弱弱的說:“可我對他也沒有意思。”
“少來啦,紅豆,這麼好的男人是個人都不會錯過的,你是不是在欲擒故縱呀?哎呀,你的道行就是比我高,不過可別過猶不及了,要知道這麼好的男人身邊的女人不要太多,一個不小心就被別的野女人搶走了。”女孩子嘻嘻笑着對樑紅豆說。
而那一頭,聽見周明鏡嘮叨不已的話,兩個東歐聖象的成員對視一眼,同時咧嘴一笑,然後其中一個把自己後背上的槍解下來,遞到周明鏡面前說:“這個遊戲很好玩,你要不要試試?”
周明鏡看着眼前的槍眼睛一亮,說:“說實話,我真槍也玩過,不過像是這麼刺激的真人cs還是第一次,我想我們一定會玩的很愉快的。”
很愉快?兩個東歐聖象成員笑的更莫名了,把槍拿下來的說:“是的,會很愉快的。”
周明鏡伸手接過槍,這槍卻比他想象的更重,手上一沉的他差點把槍掉在了地上。
而就是周明鏡的身體這麼一晃,站在他面前的兩個外國男人卻猛地陰下了臉,其中一人提起了膝蓋,堅硬的膝蓋骨和周明鏡因爲彎腰拿槍的姿勢而下沉的臉親密地接觸在一起,啊的一聲慘叫,血花四濺,周明鏡整個人朝天后仰,鼻孔裡兩管獻血跟不要錢一樣噴出來。
這東歐聖象的人下手極其狠辣,完全不顧忌周明鏡這麼一個普通人是否能夠承受得了,左腳點在地面整個身體迴旋,右腳狠狠地踢在周明鏡的脖子上,周明鏡還在半空的身體被這麼一踢就像是玩壞了布娃娃一樣朝着橫側飛去。
噗通一聲,重重地摔在沙灘上,鮮血滲進沙子裡,周明鏡的身體隨之顫抖了幾下,再也沒有了聲息,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昏迷。
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所有人,大家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怎麼之前還說的好好的兩個國際友人就忽然動上了手,還一動手就這麼兇悍?簡直就是朝着人命去的。
這時候,他們才發覺自己現在身處在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孤島上,這要是真的發生點什麼,那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特別是樑紅豆幾個女孩子,這種時候,女人總是最弱勢的,她們緊張而害怕地看着兩個外國男人,這種時候她們除了祈禱之外完全沒有任何辦法。
“美麗的小姐,還有這位先生,接下去我們要開始一個很刺激的遊戲,我想你們會喜歡的,當然了,在此之前你們需要配合我們,要不然的話遊戲無法繼續,我們只能清除掉被淘汰的人,放心,我們是有理想有組織的人,不會隨便殺人的,前提是你們要合作。”一個東歐聖象成員裂開嘴笑着說,陽光下,那白森森的牙齒怎麼看都有些嚇人的陰森。
完了完了,這就是綁架?樑紅豆和另外兩個女孩子對視一眼,同時發現彼此眼中的無助,再看向剩餘的唯一一個男人,這個傢伙正兩眼無神地看着周明鏡還在流血的身體發抖,完全是指望不上了。
“聖徒大人,那五個人已經帶過來了。”一個東歐聖象成員對怒髮衝冠的七號聖徒說。
七號聖徒轉過頭去,只是還未看到人卻先在另一個方向看到了嫋嫋升起的炊煙。
“怎麼回事?”七號聖徒擰起了眉頭,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的臉色大變,朝着炊煙升起的方向狂奔而去。
見到七號聖徒大人忽然就跟狂犬病發作一樣狂奔,手下們全部都傻掉了,一時之間居然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跟上去。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咕噥了一句,“現在聖徒大人的心情很不好,還是不要過去找罵的好。”
這麼一句話,讓大家都深以爲然,於是全部都假裝沒看見,巡邏的繼續巡邏,挖坑尋寶的繼續挖坑尋寶。
劉鐵柱劉大帥哥很煩,真的很煩。
他想不明白,爲什麼明明有三個人,可是髒活累活爲啥偏偏每次都是自己幹?
按着樹枝,上頭串着一隻已經被燒烤的外焦裡嫩的鸚鵡,六大帥哥一直都在苦苦地思索這個問題的答案。
讓老大來?劉鐵柱嘶了一口冷氣,算了,還不如自己來比較乾脆,提出這樣的要求難免被打一頓最後還是自己幹,太不划算。
讓伊卡洛斯來?劉鐵柱嘴角抽了一下,這個念頭都不敢有,就算是伊卡洛斯答應了,她烤出來的東西自己也不敢吃,這個娘們是真的敢下毒的。
唉,果然還是任勞任怨的自己幹髒活累活,劉鐵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順便把那鸚鵡翻了個身,這火候,快能吃了,劉大帥哥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
而就在這不遠處的另一塊礁石上,伊卡洛斯豁然起身,那令人血脈噴張的妖嬈身體卻爆發出如同遠古巨獸一樣恐怖的氣息,她大怒道:“白俊逸你就不能有點男人風度?”
喝掉了好不容易打開的椰子裡頭最後一口椰子汁,白俊逸擡起頭很無辜地看着伊卡洛斯,特別是看到這娘們拿出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心窩子就捅過來的時候,白保安怪叫一聲把椰子丟開身體躥出去老遠,心有餘悸的他對着伊卡洛斯道:“你至於嘛?不就是一個椰子,犯得着跟我搶了你錢一樣找我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