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這時才發現捱得有點太近了,於是往後面挪了挪,笑呵呵的說道:“不帶個匕首不行,那幫人一個個跟餓狼似的!不過你放心,哥哥我的匕首材質不一樣,死不了人!”
“哦,那就好,”米小悅雖然天真單純,但是畢竟是已經畢業的女大學生,知道很多男女間的人事,不是還停留在男女睡在一起就會生寶寶的階段。
聽到寧海的話,米小悅的臉一直紅紅的,雖然知道寧海說的匕首是什麼,但是又不好說當面說破,當感覺到身後不再有東西頂着,也就沉默着繼續開車。
不一會的功夫,米小悅的車子停在一處已經被拆的只剩一半的院子跟前。
“寧海哥哥,這就是我家了,”米小悅停好車子,帶着寧海踩着碎磚頭塊,小心翼翼的朝屋子裡走去。
正走着,忽然腳底下一滑,米小悅整個人便仰面朝天的眼看就要摔倒。
聽到啊的一聲,寧海眼疾手快,腳底下急走幾步,那些碎裂的磚頭很不平,但是寧海走上去,卻如履平地一樣。
寧海來到米小悅身邊,急忙伸出手,將即將摔倒的米小悅來了一個熊抱。
米小悅因爲剛纔的小插曲,走的有些不穩,這才摔倒。本以爲要受傷了,沒想到突然間感覺被一個溫熱的軀體整個抱在懷裡。
一股子男人身上特有的雄渾氣息立刻鑽到鼻子裡!
米小悅一時間有點腦袋發暈,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麼抱過她!
最讓米小悅尷尬的要死的是,這個男人的手還碰觸到了自己那個地方!
這個最讓米小悅受不了!
“沒事了小悅,”寧海在米大校花的耳邊說道,“以後走路小心些,這要是摔壞了,多讓我心疼!”
米小悅聽到這句話,內心裡立刻小鹿亂撞,急忙手腳亂動,同時說道:“寧海哥哥,把我……放下來吧!”
寧海呵呵一笑,找了一個相對來說,畢竟平整的地方,將米小悅放下來。剛纔慌亂之中,寧海碰觸到了米小悅的那個部位,感覺相當的棒!
尤其是米小悅整個人還在自己的懷裡,像條美人魚一樣的猛烈抖動了一下!
米小悅紅着個臉,帶着寧海,緊走兩步,進了還沒來得及拆下來的一間屋子。
“爸爸,你怎麼樣了?”米小悅進到屋子裡,把窗簾稍稍的拉開了一些,坐在牀邊,關切的問道。
“哎,還是那個老樣子,”躺在牀上的老米頭哼哼唧唧的說道,“萬家那些天殺的,不得好死!”
“爸爸,你別老這麼說了,他們人多勢衆,咱們幾個老百姓鬥不過人家的,”米小悅這時嘆了一口氣說道,忽然指着身後的寧海說道,“你看誰來看你了?”
老米頭抖着身子朝米小悅的身後看去,當看清楚是寧海時,竟然驚喜的劇烈咳嗽起來。
米小悅趕緊給老米頭又是拍背,又是灌水,半天之後,老米頭終於情緒穩定下來。
“寧海,你來了,”老米頭儘管臉色還很難看,但是眼神卻開始放出精光,“讓你見笑了,破房子破院,也沒個讓你坐的地方!”
“沒事的,說這個就客氣了,”寧海呵呵一笑,說着捏着老米頭的手腕,繼續說道,“你們家的事情我聽小悅說了,那些開發商實在是太過分了!”
“嗯,就是,太過分!”老米頭一提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說好的給我一百八十萬,到頭來,只給了我五十萬就要拆房子,不讓拆就打人!讓我們去哪裡說理去?”
說着老米頭再次氣的吭哧吭哧的咳嗽起來,米小悅急忙上去拍背灌水往下壓,但是被寧海擡手製止下來。
米小悅睜大眼睛,狐疑的看着寧海,不知道他要幹嘛。
“米大叔,你是不是感覺胸前憋的難受?咳又咳不出來?”寧海這時放開老米頭的手腕,輕聲說道。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老米頭吃驚的問了一句。
“我年輕的時候,懂點醫術,剛纔摸了摸你的脈象,瞎猜的,”寧海呵呵一笑,不置可否的掩蓋了過去,“現在你這樣,你坐起來,我幫你疏通一下。”
米小悅將信將疑的樣子,都知道寧海在公司是保安,兼職董事長的司機,但是不知道這傢伙還會治病?
老米頭倒是無所謂,完全信任寧海的樣子,艱難的撐着牀坐起來,米小悅見狀,急忙走過去,扶着老爸。
寧海在老米頭的背上揉捏了一陣,然後忽然在背部中間的位置,使勁的拍了一下,老米頭被這一巴掌拍的夠嗆,整個人嗷嗚一陣喊叫,直直的挺了起來。
米小悅嚇壞了,尖叫一聲。
正在這時,老米頭的嘴裡咔的一聲吐出去一個黑乎乎的血塊,啪的一聲血塊從門口飛了出去,啪的一聲落在了一個碎磚頭上。
老米頭這時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直接把米小悅推到一邊,同時氣息順暢的說道:“哎,還真的舒服多了,感覺胸前壓着的大石頭瞬間不見了!”
米小悅驚奇的看着父親的變化,之後急忙看向老米頭身後的寧海。
“寧海哥哥,我爸他……真的好多了!”米小悅說話都快顫抖了。
沒想到,實在是沒想到!
寧海竟然還真的會醫術!
老米頭被打傷後,一直臥牀不起,不間斷的吃着藥,但是一直不見好轉,也就一直拖着。不敢住院,害怕人一走,房子立刻被人家夷爲平地。
但是寧海到來還沒半個小時的功夫,竟然就把老米頭壓在胸口的石頭去掉了,那個大血塊一直出不去的話,誰都知道後果會越來越嚴重!
“哎呀,真是舒服多了!”老米頭說這話的功夫,竟然從牀上站起來了,雖然還很困難,但是已經跟之前完全不一樣!
“寧海哥哥,謝謝你!”米大校花眼睛看到父親的變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於是滿懷感激的跟寧海說道。
“沒事,小事一樁,”寧海擺了擺手說道,“這麼點小事不足掛齒!”
“嗯,”米小悅的眼神一直粘在寧海身上,感激,崇拜,愛慕,都有一點。
正在這時,忽然不遠處傳來一陣踢裡踏拉的聲響,米小悅從窗戶的髒玻璃往外一看,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壞了,寧海哥哥,那些人又來了!”米小悅情不自禁的拉着寧海的胳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