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飛鷹幫的掌門莫海。”怪人用力一挑,把張平山手中的砍刀挑落,“現在依附於安藤大輔。”
“你這個走狗。”張平山向來積惡如仇,對那些投靠島國的出賣祖國利益的人更是痛恨,張口就罵道:“我現在就殺了你,爲民除害。”
“你話太多了。”莫海絲毫不以爲忤,冷冷地說道:“這年頭想當英雄,就得付出代價。”說罷,長劍一揮。
也幸虧張平山饒是怒火中燒,也沒有被仇恨矇蔽雙眼,眼見着長劍朝已言揮了過來,趕緊一躲,往後退好幾步以後,才堪堪躲了開來,但身上的衣服卻被劃出長長的一道劍痕。
“好小子,果然還算有兩下子,但不知道能不能躲過這招。”莫海握着長劍朝張平山直刺過去,絲毫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這一次張平山沒了剛纔的好運,側身閃躲,卻沒想到莫海的長劍刺中他的腿部,鮮血從他腿部流了出來。
張平山的腿被刺中,行動沒了先前的靈巧,莫海的長劍卻又再次的刺了過來,無奈,只能就地一滾,顯得很是狼狽。
莫海見勝利再望,卻不急於殺了眼前這個人,頗爲玩味的打量着張平山,像貓抓老鼠,並不急於吃,而是放在手下把玩起來。
驅動長劍,不緊不慢,每次刺出總讓張平山身上平添一處新傷,卻不致命,張平山渾身流着鮮血,行動越來越慢,受得傷也越來重。
一次次倒下,一次的爬起來,張平山身上的鮮血淋漓,仇恨的雙眼望着莫海,喘着粗氣,雙眼噴火,想一口把莫海吃到肚子裡。
“我很欽佩你的勇氣,但你不是我的對手,希望你能夠放棄。”莫海眼中透出欣賞的目光,緩緩地說道:“我可以保證不殺你。”
“我呸!”張平山唾了口血水,再一次的艱難的爬了起來,說道:“別臭美了!我是不會向漢奸走狗低頭的。”
“桀桀,那就怪不得我了。”莫海面部抽搐幾下後,目露兇光道:“是你找死,我就送你一程了。”
張平山這
時再也沒了抵抗的力氣,這次莫海的致使攻擊,他知道自己再也沒辦法躲開,緊閉着雙眼,嘴裡念念前詞。
對於死,張平山軍人出身,早就看得很淡,但他就是不甘心,覺得自己沒有完成殷世平和林浩的託付,保護好殷大小姐她們,他在不停的自責,請求他們的原諒。
“你去死吧!”莫海朝張平山直刺過去,以他劍的長度,即便把張平山刺得透心涼,也是相當的富餘,而張平山自知活不下去,引頸受戮,表情堅毅鎮定,有股子寧可站着身,不可跪着死的氣概。
也該張平山命不該絕,這時警察終於趕了過來。
“去死吧!”莫海心知警察攪局,但一心想着要送張平山上路,只想直刺過去,卻被人一把拉了下來,只聽那人急急忙忙說道:“趕快走,不然走不掉了。”
張平山這才得以僥倖逃脫,但身負重傷,再加失血過多,就出現意識模糊,體力不支的現象,這也是爲什麼警察會打電話給林浩的原因。
警察的介入,讓整個事件複雜起來,殷萱羽她們也是事後聽賓館裡目睹整個事件發生的人說的,他們被張平山的悲壯所感動,流下了感動的眼淚。
殷萱羽說着說着,眼睛泛起了淚花,安琦兒沒了剛纔的脾氣,也靜靜地坐一旁,擦拭着眼淚。
林浩虎目圓睜,默默地站在張平山病牀旁邊。
“兄弟,你要答應我,一定不要死!”林浩對着躺在病牀上的張平山說道:“我們以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你一定不要死,明白嗎?”
“你們都出去吧,醫生要替病人檢查。”醫院的護士對着他們說道。
林浩他們沒再說什麼,從病房走了出來,這時,林浩的手機響了。
“你是誰?”林浩並沒有聊天的心情,想讓對方不要囉嗦,直接自報家門。
“是我,孔飛。”孔飛對林浩的語氣,客氣中帶着些謙卑,讓認識他的人都感到十分意外。
林浩對於孔飛卻一點兒也不意外,不耐煩的問道:“有什麼
事嗎?”
“你的事情我都聽說,要幫忙嗎?”孔飛也繞彎,開門見山的問道。
“嗯,不用,我自己的事情,我想自己來辦。”林浩謝絕了孔飛的好意,他只想自己解決麻煩。
“好吧,有什麼需要,隨時打電話給我。”孔飛見林浩拒絕了自己,也不生氣。
剛準備掛電話,林浩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對孔飛說道:“有件事情還真要麻煩你。”
“哦,真的嗎?”孔飛語氣中帶着幾分欣喜,他很高興:“說說看,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你跟警察局打個招呼,讓他們別插手這件事情,或者,別讓他們別打擾了我。”
“讓他們不去打擾你,這個好辦,但是,不讓他們插手,恐怕……”孔飛知道雖說在燕京這塊地兒上,誰都買孔家幾分面子,但是,凡事也不能做得太過,好歹做什麼事,也要顧及別人的感受。
“嗯,那好,那就讓警察別來打擾我。”林浩語氣很堅決,沒有半分商量的意思,聽上去,更像是命令。
“我明白了。”孔飛一品答應了下來:“有什麼事情,以後千萬別忘找我。”
“嗯,好的。”林浩說罷掛掉了電話。
孔府。
“那小子,同意讓咱們幫他了嗎?”說話的是一位長者,只見他靠在太師椅上,搖晃着,對孔飛問道。
“嗯,也算也不算。”孔飛想了想,對於爺爺問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怎麼講?”孔老爺子孔易山問道。
“他讓我替他給警察局打個招呼,別讓他們找他麻煩。”孔飛據實相告道。
“這小子,果然行事夠囂張。”孔易山眼中透出讚賞的光芒。
“我們要出面嗎?”孔飛知道爺爺想幫林浩,向他問道。
“不用,我們只要按着那小子話做就可以了。”孔易山輕聲道。
“爺爺,我有件事不明白。”
“講!”
“你爲什麼要這麼幫這小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