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乎意料的尊敬讓柳生有些不適應,不過還是跟着克勞奇的腳步往裡走去。
“先生不要驚訝,這裡崇尚自由與實力,在這裡如果你表露在外的實力足夠強大,那麼你將會獲得應有的尊敬!當然就算實力弱小,在這裡也能得到應有的庇護,變種人聚集地是不會對同伴過多的羞辱和欺凌的。”
聽此柳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而且門口那兩位都是半獸化,屬於那種基因突變不完整的變種人,實力在變種人之中屬於偏弱的存在。而先生和我的則不同,都屬於突變完善,不會影響日常生活而且還具備很強的作戰能力。這一點在整個變種人基數裡不算很多但也不少。”
克勞奇說着,一邊和柳生走過略有些漆黑的走道。進入內部才感覺視野開闊不少。
印入眼簾的不是那種裝潢很大氣很奢華的酒吧,而是沒什麼多餘的裝飾品,只有一些朋克形式的裝飾還有一些桌椅,以及最盡頭很顯眼的吧檯。周圍已經坐着站着很多人,看起來有一些都是那種街頭混混的模樣,有些染着顏色各異的頭髮,打着鼻洞耳洞,塗抹了深黑眼線。
當然除了這一羣特立獨行的人,其餘的人都比較正常,穿着都比較日常,當然他們有些身上或者臉上有一些異於常人的事物,比如有些耳尖很長,有些長着一副貓科動物的眼睛,有些膚色甚至都與常人不一樣,長着深藍色的膚色等等....
如果不仔細看,一眼看過去還以爲是走到了什麼主題酒吧,當然普通人也不可能進入到這間酒吧。
柳生跟着克勞奇默不作聲的環視四周,而周遭的變種人看到突然走進來的兩人也十分好奇也是紛紛投過好奇的視線。克勞奇是熟客大家都只是在他身上掃過一眼就紛紛將視線焦距在柳生身上。
柳生本以爲他們只是看一會就會移開視線,不曾想這羣人看到自己之後像是定住了一眼,一些正在喝酒的人杯中的酒流滿胸前的衣服上都渾然不知。
怎麼回事?
柳生心中有些警惕起來,難道這是克勞奇設下的圈套?這些要對我動手?
警惕之下,柳生的身體有些繃緊起來,肌肉在蓄力,只要他們膽敢輕舉妄動,他不介意立馬殺幾個人立威。
“噢,天吶!快看是誰!”
而就在這時,一些人回過神來,沒有柳生意料中的舉動,而是滿臉興奮和驚喜的朝着柳生指指點點起來。
“是他!!”
“英雄!!”
聽到周圍雜亂的議論聲,柳生心裡有些納悶起來,他們認識我?
“真的是他!我們的英雄!”
“英雄!英雄!”
不知道是誰開了這麼一個頭,其餘原本雜亂的議論聲開始逐漸變得整齊起來,全都匯聚成一個詞彙‘英雄!’
“怎麼回事克勞奇?你讓我來的時候可沒有說過這裡還會經常辦Prty!”見此柳生有些難看道。
克勞奇嘴含笑意,一屁股坐在吧檯旁的高腳凳上:“來兩杯威士忌...唔對了,給這位先生來一杯大份的!”
“或許柳先生坐下來喝一杯好一點。”克勞奇回過頭來朝柳生笑道。
暫時安耐住疑惑,柳生坐在克勞奇旁邊,而這時酒保則已經端來兩杯盛滿威士忌的大酒杯放在了柳生和克勞奇面前,柳生一把將眼前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說清楚一點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最好皆解釋清楚!”柳生冷聲凝望着旁邊的克勞奇。
克勞奇笑了笑,倒也不急着說同樣也喝完了杯子裡的威士忌。
“酒保把這兩杯都裝滿,錢在我放在你這裡的錢裡面扣。”克勞奇很是熟輕熟路道。
“難道柳先生現在自己還沒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怎麼難道我就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柳生納悶道,自己貌似一次都沒有在這裡待過吧。
“看樣子柳先生是真的忘了。”克勞奇回頭環顧四周又看向柳生笑道:“他們都是變種人,這你知道的。”
“嗯,”柳生不明所以又瞥向克勞奇。
“你忘了你在拉夫特監獄做過的豐功偉績嗎?”克勞奇輕笑道。
“這個政府不是封鎖了嗎?你是怎麼知道的!”柳生冷聲道。
這起事件明明已經被政府嚴格封鎖了,柳生不覺得政府會將這種事情大肆宣揚,畢竟這些可都是對政府赤裸裸的羞辱,政府沒理由撕破這層遮羞布。
“喔,不不!政府肯定是不可能這樣做,不過尊敬的柳先生,難道您忘了那些在拉夫特監獄您救下的那羣卑微的變種人嗎?”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其中有一些活着逃出來了?”
聽到克勞奇的提點,柳生一瞬間就猜到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沒錯,他們的確還活着,別忘了那羣被關在拉夫特監獄的都是一羣什麼樣的變種人,他們是我們之中的佼佼者,有力量型變種人,有控水的變種人,也有擅長在水域中游遁的變種人。
他們在世界上什麼地方都能存活,更何況當時拉夫特監獄的防禦力量已經被你徹底摧毀了。他們爲了限制那些被關押變種人的引爆裝置也會解除,幾乎有五十多位拉夫特監獄的變種人兄弟回到陸地。”
“他們其中有些在這裡面?”柳生回頭環顧四周詫異道。
“不錯!”
“我我!”就在這時,其中一人連忙站出來叫嚷道:“是我,我當時就在拉夫特監獄服役!這就是證明,我見證了一切!”
說着這名青年撩起了他的袖子,露出了刻印在他小手臂上的紫色一串數字。
這個是拉夫特監獄曾經服役過的印記,柳生手臂上也印有這個東西,只不過他的沒有這麼一長串的數字,只有一個數字那就是‘0!’
“我當時看見了英雄在拉夫特監獄拯救過我們的壯舉,他就是無上的神明,有着偉岸的神軀,他用他那偉岸的神軀爲我們抵擋了無數政府的炮火,給我們爭取了更多逃跑的時間!是他拯救了我們!”
這名青年情緒十分激動,他無比激動的說出他的所見所聞。
“對!還有我!當時我也在場!”就在此時左側人羣中擠出一名金髮身材凹凸有致的美女擠出人羣高聲道。
“我也是!”
“還有我!”
就這麼片刻功夫,就有好幾位站了出來,柳生一眼掃過去,還真有一兩位比較眼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