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議得當後,當然過程更多是蘇明在說,其它人聽,不過所有人都同意了這個計劃。
於是一行人告別了巴黎的游擊隊,在隊員們依依不捨的目光中,蘇明也只有嘆息一聲,他幫不了這些人太多,他有自己的任務去解決。
所以他帶着這些人唱了一遍國際歌,然後瀟灑地鑽進了下水道里......
他們順利通過排污口離開了巴黎。
剩下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了,蘇明想要什麼,只要下命令就行了。
有多米諾在隊伍中,想要什麼開口就是,只要是這個年代有的東西,她出門隨便逛逛就能撿到。
“多米諾,給我們來輛卡車,最好是德軍型號的。”
不出十分鐘,多米諾就弄來了一輛灰色的卡車,還有駕駛員的全套證件和十多套德軍軍裝。
都是撿來的,一夥德軍好像是半夜去護城河裡游泳洗澡去了,衣服都放在岸邊,車子鑰匙都沒拔,多米諾不費吹灰之力就開回來了。
其它人披上德軍的皮,蘇明用絞殺僞裝成九頭蛇軍官,一口流利的德語足以讓他在德佔區通行無阻。
反正遇到關卡他就下去抽衛兵耳光,然後喊一句:“九頭蛇萬歲!”
然後車子就順利通關......
如此重複了十多次後。
他們到達了法國南部的馬賽,這裡有四大港口,坐船穿過地中海區埃及比較保險,畢竟飛機太容易被雷達發現。
這麼多人,能飛的只有蘇明和征途,小淘氣偷能力還不熟練,只能算半個。
爲了避免被德軍飛碟打下來餵魚......
“多米諾,給我們搞艘船來,寬敞一點,有牀鋪和食物,馬力要足。”
不出十分鐘,多米諾開着船回來了。
她遇到一夥喝醉的德國軍官,在碼頭一艘遊艇上偷偷開趴體,因爲元首不提倡喝酒,他們搞酒會也像是做賊一樣,連衛兵都沒有。
多米諾把這些站都站不穩的醉鬼全丟海里去了,很輕鬆讓所有人過去看她的發現。
大家上了船,船上的一切都是新的,潔白的牀單,充足的房間,已經準備好的食物和酒水。
蘇明看到還是肉餅的死侍,被三女拉進了一個房間,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按理說他現在還是一灘碎肉,應該幹不了什麼......
這段路程需要的時間比較長一點,海路向來不是什麼快捷的交通手段。
不過大海茫茫,倒是安全,船開到一半,丟掉德國旗,畫個星條旗換上,他們大搖大擺地在亞歷山大港登陸。
這裡還是英軍的地盤,只不過因爲魔改宇宙的關係,英軍在非洲比正常歷史困難得多,城市中一片愁雲慘霧。
蘇明身上的絞殺,讓他再次變成了美國隊長的形象。
沒辦法,這個身份最好用,走到哪裡都不被盤查,身後帶再多的怪人也不要緊。
人人都笑着和他打招呼,因爲他是個大明星。
英國人愛死他代言的各種產品了,方便麪、燉菜、飲料、絲襪什麼的,蘇格蘭軍團以前穿裙子短襪,後來他們發現絲襪也行的樣子......
蘇明帶着一羣人穿過了碼頭,隊伍中女人的比例有些高,而且x戰警們的制服明顯有些太緊身了,引起了不少的關注。
不過,隊伍的最前面就是美國隊長,他什麼時候都是被美女環繞的。
“美好的一天,哈?”
電索捂着自己的半邊機械眼,走在蘇明的身邊,被這麼多人注視,他感覺很不好。
“微笑,試着向這些人招招手,我的朋友,永遠表情嚴肅,可不利於潛入。”
絞殺讓‘美國隊長’保持着完美的笑容,只不過喪鐘那經過頭盔處理,像是惡魔一樣的聲音破壞了這一切。
憑藉多米諾的超能力,他們又順利搞到了車,在當天夜裡抵達了開羅,這裡目前還是英國控制的區域,只不過本地的傳統貴族們,有不少暗中其實和德國勾連。
但這和蘇明無關,他現在的目標是去沙漠裡面挖人。
然而不管是電影還是漫畫,從來都沒有過天啓被埋在哪裡的詳細座標,只知道離開羅不遠。
所以一羣人只得在半夜的沙丘上想辦法升起一堆火,吃着燒烤,同時制定計劃。
“現在我們就看你的了,電索,你的心靈能力能感知到變種人嗎?”
蘇明一邊煮着從城裡買來的咖啡豆,一邊詢問身邊的電索,火光把幾人的臉龐映得通紅,夜晚的沙漠中氣溫很低,月亮卻顯得很大。
“我的能力?如果你不說的話,我自己都要忘了它了。”
電索笑着搖搖頭,用匕首削着一根雪茄的尾巴。
“那看來只好用點別的辦法了......”蘇明低頭看着黑乎乎的鍋子,裡面的咖啡豆好像不是特別配合:“多米諾,你呢?你比較喜歡哪個方向?”
多米諾此時正在和其他兩女爭奪肉墊的使用權,死侍已經開始長骨頭了,如果現在不抓緊時間使用,以後很難有這樣的機會了。
聽到蘇明的問題,正在用力擠開凡妮莎的她隨手指了一個方向,又投入到了爭奪之中。
蘇明點點頭,現在有方向了,他取下火上的鍋子:“好了,各位,誰要咖啡?雖然看起來像是瀝青,但我確信這可以喝。”
...................
帶着人形外掛在身邊,尋找到目標並沒有耗費多久的時間,幾乎是在天色還沒有亮起的時候,蘇明在這個方向的沙丘上發現了一個特殊的四棱錐形金屬。
這是金字塔的頂部,由某種金色的金屬製成,上面雕刻着古埃及象形文字,以及一些複雜華麗的圖案。
這就是封印着天啓的那座金字塔,數百年的時光過去,它幾乎完全都被掩埋了。
黃沙和灰塵一樣,都是代表時間的計量單位。
當然,也不是隻有好消息,同樣也有壞消息.....
“表哥?你發現什麼嗎?讓我看看,快讓我看看。”
韋德像是一條紅黑相間的蛇一樣,從旁邊的沙子上滑過,湊到了蘇明的腳邊,同樣觀察着從黃沙中露出的尖錐。
“你知道嗎?韋德,你現在的聲音就像是宮廷閹伶一樣。”蘇明捂住了自己臉,又來了,紅黑色的噩夢......
韋德絲毫不以爲意,他只是長好了上臂和部分的脊椎,他用它們在地面滑行。
“是嗎?那你是想聽我唱歌嗎?可是我只會流行歌曲,像是歌劇之類的東西我平時連聽都不聽,它們總是比不上子彈的尖嘯對嗎?那我總是隨身帶着一支樂隊......”
蘇明踢了踢地面上的金字塔尖,那青藍色的寶石反射着讓人心寒的幽光。
“閉嘴,韋德。”